赵阿姨跳完了也过来和他们坐在一处,看见孟爸爸满头是汗水,不禁义正言辞地教育:老孟,我怎么说的,你就是缺乏锻炼,过两天门面开张,有的忙,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别仗着你年轻的时候做过体力活就不当回事,咱们这个岁数更要坚持锻炼身体
月宜笑盈盈地,给赵阿姨递过去糕点,然后扭头看着爸爸戏谑道:赵阿姨说的对,爸爸,你听着没?
孟爸爸撇撇嘴,一言不发。
自那之后星河和月宜经常陪着孟爸爸跳广场舞,他俩就在广场上陪着乐乐散步。眼看着孟爸爸和赵阿姨的关系越来越亲密,月宜欣慰的想,赵阿姨看起来对爸爸也有点意思,如果能成再好不过了。
星河从电视上学到如何照顾生病的人,天天跟在月宜后头,担心她穿的不够吃的少,有时候絮絮叨叨比孟爸爸还唠叨。月宜嘴上抱怨,心里却好像吃了蜜糖,她想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就是她的星河。
这日夜里孟爸爸去参加聚会,徒留下两小只在家玩,星河看着电视,抬手挠了挠头咕哝道:痒,要洗澡。
月宜哦了一声:我去给你开热水。她踮起脚打开热水器,也拨了拨自己的头发:我的头发也油了。
星河忽然想到一件事,眼底有些亮亮的,握住月宜的手轻声道:妹妹,我们一起洗澡吧。
月宜脸上滚烫一片,抽出自己的手,婉声说:说什么呢,你快去洗吧,洗好了我给你吹头发。
星河双手勾住她的腰,不肯放开:我想和妹妹一起洗妹妹乖
月宜的手指在他手背上摩挲了几下,声音又软又娇,显然也有些蠢蠢欲动,只是最上还嗔道:会被爸爸看到
我们快一些。我给妹妹洗。星河给她把垂在肩头的头发理好,她脸上之前被姜越打过的侧脸已经好了,又回到原来细腻白皙的样子。星河想起来糯米红糖糕那层软软的糯米,他忍不住,在上头舔了舔,又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口水糊在上头,亮亮的,星河还意犹未尽,又去舔了几下。
月宜嗔道:你怎么和乐乐似的
星河忽然一把将她抱起来跑到洗手间,乐乐在外头汪汪了几声,抱怨两人把自己撇开不陪它玩。星河阖上门前对乐乐说:乐乐自己玩着,我要和妹妹一起玩。
乐乐腹诽:见色忘友。
月宜攥着拳头在他后背上轻轻捶了一下。
星河和她面对面,期待地说:妹妹,我帮你脱衣服。
月宜嘟着小嘴儿,乖乖抬起手,星河给她把毛衣脱下来,立刻就看到那一双小肥兔子,rou嘟嘟的翘立在那里。星河把她的毛衣搭在架子上,双手摸上去,先是虚虚握住,慢慢揉动,月宜觉得冷,便依偎在他怀中,似乎渴求着什么。星河松开手把她抱在怀里,摩挲着她的背部,呢喃着月宜乖,旋而又将她的裤子一一脱下来,最后是自己的衣服。他一手抱着她,一手打开花洒,热水淋在身上,月宜啊了一声,气鼓鼓地怨道:星河,冲到我的眼睛了!
星河傻笑,把她抵在墙壁上,低下头咬着她的唇瓣贪婪地又亲又咬,舌头顽皮地在她口中横冲直撞。
星河昨晚睡觉时梦到了月宜,白天看电视剧,男女主结婚,他就梦到月宜也穿着洁白的婚纱向自己一步一步走来。于是他一边亲,一边含糊地问着:妹妹,你穿婚纱吗?
月宜一怔,泪眼迷蒙中看了他一眼,声音带着轻颤:什么婚纱?
就是、就是结婚。电视里那样的。星河认真地说。
和你结婚吗?那我会穿啊。
妹妹穿婚纱好看。
月宜嗫嚅着:我、我还没有到能结婚的年龄呢如果真的可以活到那个时候,星河要是愿意,她就嫁给他。
什么时候可以?星河有点期盼。
要二十岁。月宜瞟他一眼,埋怨说,你也还没到呢。胡思乱想什么呢。以后不让你看电视剧了。
星河心底小失落,感觉还要好久。算了,还是先吃掉妹妹吧。于是,他低着头,微微弓着身子去吃月宜红润润的小nai尖。本来那里还软软地,星河嘬了几口,就挺立起来,像是他前两天吃到的小樱桃,不过多了点nai香味儿,舌尖情不自禁在上头打了个转儿,然后一下又一下慢慢舔弄着。
月宜身上酥酥痒痒的,她ru尖很敏感,星河又这般挑逗,她只得央求着:星河,你别弄那里了
想喝nai。星河直起身子说。
还没有嘛
星河的手继续揉动被打shi的娇ru,这次力气很大,两手紧紧握住,揉面团一般不停地挤压按扁,她的ru房虽然不算很大,但是很有弹性,配上月宜姣好的身材和白皙的肌肤,显得十分可爱。星河爱不释手,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摸着她的娇ru。早上星河醒过来,不睁眼,翻个身抱着缩在怀里的月宜,双手熟练地就摸到她的绵ru。每次都弄得月宜嗔怨他是小色狼。
星河低着头,目光炯炯望着她的nai子,眼看着原本白皙的肌肤落下自己的指印。星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