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带着陆厄寻到了先前他母亲居住的故居,身处在长满杂草破败的庭院里面,陆厄茫然的看着四周,什么也想不起来,杜回被东皇狠厉的眼神瞪的委屈极了,这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好的事情啊。
杜回偷偷跟东皇说要不再找别处试试看,陆厄有没有最刻骨铭心的那一段往事,发生在哪里。
东皇也不是无所不能的,他又不是陆厄肚子里的蛔虫,如果能知道他的心思,何须又这么费劲呢。
“再呆些日子,不能再拖了。”东皇沉思了许久,他身上还有着为人君的重任,多少人恨不得他死于非命,不能这个时候钻了空子。
所以野心勃勃的把人带到这来又没有耐心,果然圣意是我等不可揣测的啊,杜回丧气的回房收拾药罐,却看见有个人鬼鬼祟祟的站在那里。
“你在做什么?”杜回警惕的问。
那人转过了头,脸上浮起可疑的晕红色,小声说:“我……那处还疼的厉害,你们不在,我就……”
受惊的模样像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般,杜回同情的给他找到了私处擦的膏药,皇上这个体格,估计不把弄死算是好的了。
陆厄接过了药,嗫嚅着说了声谢谢。
“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说,你不要乱碰,陆公子出了什么差池,掉脑袋的是我。”杜回还是忍不住劝诫他,睁只眼闭只眼的放他走了。
陆厄端着药瓶走出屋外,神色一暗,胸口私藏的粉包变得格外的烧心,机会只有一次……他不能再错过了。
他们来的这几日,天气一直是Yin雨绵绵,东皇是好不容易得了空闲,天天扒着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陆厄被困在他怀里大气不敢出一下,摸出了枕头下的粉包,手指沾了一点挪到了被Yin唇包裹的很好的花xue处涂抹,似乎觉得还不够多,又洒了些许咬着牙把手指递送到紧致的缝xue里面,shi乎乎的蜜ye很快就融化了粉末化作一体,陆厄舒了口气,另一只手忙把纸包塞回枕头下面。
怀里软软的一团微微颤抖着,东皇以为他是害怕,睡意正浓就没有睁眼,然后恍惚间听到了他染着情欲的的喘息声,脑子里那点不清醒顿时烟消云散,他的小鹿是在自yIn吗?是在无声责怪他没有满足他吗?
东皇渐渐放开了桎梏他的双手,将眼睛眯开了一条缝,悠哉得欣赏陆厄的一举一动,谁知道陆厄接下来的表现居然如此大胆,简直要点燃他心中熊熊的欲火了!
陆厄解开了衣衫,裸露着光滑的背脊背对着他,蹂躏着自己的ru蒂,一知手还在泥泞不堪的shi成一片的Yin道里小幅度的抽插。
“呃……啊~~~嗯~~~”陆厄小声呻yin着,生怕被人发现可又抑制不住那股喊叫出声的冲动。
醒来就看见如此香艳的场景,饶是东皇见过吃过,也险些鼻血横飞。
东皇不由分说把他的手拉了出来,噗的一下,手指粘连着粘稠的yInye抽了出来被含进东皇的唇舌里,陆厄欲反抗,手腕被他抓的死紧,怎么都不肯松开。
“好甜~娘子亲自榨的saoye就是不一样。”东皇情难自禁的吮吸干他手指的角角落落,不放过任何一处藏存着蜜ye的沟壑,玉露就这样被全部吞咽了下去。
“谁是你娘子了!”涨红了脸,陆厄高声反驳,东皇恶狠狠的咬了他手指一下,陆厄眼眶立刻堆满shi漉漉的泪水。
东皇怜悯的舔了舔方才咬过的地方,终于肯放开了那只手,眼神扫到陆厄胸口处,腹下的火热的巨蟒直接硬挺的破土而出。
胸前浅褐色的ru晕被陆厄自己玩弄成深红,大大的ru头更是硬的如同石子一般凸起,光滑的ru房在他大手的轻触下如丝绸缎一般每秒,陆厄被他摸的没一个毛孔都颤栗着,轻哼慢yin想要更多。
东皇翻身压在他身上,露出来狰狞无比的粗长的rou棒,扶着昂扬的鹅蛋般大小的gui头蹭在了nai头上揉搓,顶端铃口吐出来热ye滴落在ru头上放荡极了,被浸润shi透了的娇艳欲滴的nai头被那炽热烫摩擦的生疼,肿得像蜜枣儿一般大,陆厄咬紧了双唇热泪盈眶的受去了他的欺凌。
这种欺凌还没有结束,东皇将那根青筋暴胀的粗壮的性器戳在他的ru沟里作乱,模仿着阳具抽插女xue的动作,东皇挺起胯,一前一后的耸动抽插着,仍觉得缺失了点紧致感,便拍打他荡漾的ru房怒斥。
“别顾着自己快活!把ru房向中间挤!”无情的帝王不容置喙的命令着他做出yIn荡的事情。
被震慑的陆厄呜咽了一声,双手扶起来rurou靠里聚拢,将rou根子埋了进去,硕大的性器又开始在他ru沟里兴风作浪的凶狠的刺穿,像cao着rouxue儿一般捣弄,黏腻的gui头快速的挺进,狰狞的柱身时不时冲撞着肥硕的rurou,两粒nai头也跟着疯狂的甩动着,麦色的rurou逐渐变成了明艳的粉色。
陆厄讨好的伸出舌头来勉强勾住gui头情舔,希望东皇能慢些对他,舌尖时不时刮搜着铃口分泌出来的粘ye,卷进嘴里吃掉了。
东皇哪里见过他这般主动,扶着硬物就往他嘴里捅。
“乖,吃了。”东皇哑声哄他,声音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