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没有骨骼的乌贼了。不要啊。。。我软,我软。。。你敢Cao我我喷你一身黑墨汁。。。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三哥顺手把陈涛往被子里一塞。对著门口喊了一声:“进来。”
陈涛一声不敢出的缩在被子里,这叫什麽。。。倒好像是自己在做坏事似地。我又不是你养的猫,你说塞被窝里就塞被窝里。生活他妈的怎麽就这麽多的坎坷和郁闷?郁闷死了!
一个很帅的服务生推门走了进来,恭敬的在三哥身边的床头柜上铺上了一张小小的印花台布,然後把香薰蜡烛和樱桃恭敬的摆在了三哥的桌子上。
三哥紧盯著那个服务生暧昧的笑著,那个服务生竟然也有点儿暧昧的害羞回笑著,布置好了以後,他轻声对三哥说:“您要的东西都放好了,您还有什麽吩咐吗?”
三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慢慢的摸著:“有,你电话给我。”说完把自己放在一边的手机递给了服务生。
那服务生不好意思的把自己的电话输入了三哥的手机,三哥接过手机按了一下,果然服务生的衣兜里响起了一阵手机铃声。
三哥笑著拍了拍那服务生的tun部:“这麽漂亮,在这里打工太难为你了,改天找你,给你介绍个佣金丰厚的好工作。”
那个服务生赶快对著三哥鞠躬说:“谢谢您。谢谢您。”
三哥不该笑容的说:“把樱桃铺在台布上然後出去吧,我要办事了。外面挂上免打扰的牌子。”
服务生赶快按照三哥的要求做好以後,又一鞠躬,退了出去。
门关上以後,三哥这才拿过打火机点燃了那根粗粗的散发著甜美樱桃气味的豔红色蜡烛。一阵樱桃醉人的甜美芳香慢慢的四散飘逸了出来。
三哥伸手从被子里抓出来了陈涛,双手叉在陈涛的肋下把陈涛真的好像举猫咪似地举到了自己的身上。
陈涛在被子里憋的都快双眼发青了。四肢都因为缺氧而无力了。
三哥抓著双眼画著XX的猫咪,觉得很感兴趣的摇了好几下:“哎哎,你没事吧你?”
陈涛大力的呼吸了一口空气:“没事。。。 哥哥,咱们这是要做人防演戏吗?憋死我了。。。”
三哥笑著地一下把陈涛扔在床上,翻身就骑上了陈涛,趴在陈涛耳边说:“不是~~我们要做的是骑马练习。我要好好骑骑你这匹温柔的翘tun小母马。哥哥不会揍你,也不会骂你,哥哥就想不弄疼你的和你一起舒服。”
陈涛很郁闷的想:我还以为你要说哥哥不会揍你,也不会骂你,哥哥要用温情融化你呢。好冷!
三哥重新站起来,关上了屋子里的所有的灯,然後把陈涛翻过来,正面的用两个手指插进陈涛柔软紧密的小肛门里抠挖著里面的粉色嫩rou。
蜡烛的灯芯顶著柔柔的金色火焰,颤颤的欢快的跳动著。
三哥和陈涛的影子变得非常巨大的投映在房间的墙壁上。那两个缠绵的黑色身影也随著蜡烛的火焰慢慢的摇动著。
甜的好像倒翻了一瓶蜂蜜似地豔红色樱桃味道渐渐的充满了这个这个暗暗的房间里,它柔红色的香气在房间的四壁里来回不停的飘荡撞击、叠加著,一层一层的把充满情欲的迷蒙绯红平铺在人的思想上,停了停,继而慢慢的向下渗透了过去。
午夜卖唱8(巫山云雨枉断肠)
三哥不停的用强有力的手掌抚摸著陈涛身上一切柔滑的地方。那片销魂的、美丽的、柔滑的光嫩皮肤触摸起来,好像是揉压著厚厚一层玫瑰花瓣的感觉。
这个柔软的胴体也在散发著玫瑰涩涩的香气,它让人不禁的闭上双眼,用尽其他感官的力量,从不同的角度感受著它的美好。
鼻翼两侧漂浮环绕著的都是喷吐著情欲的火红香气,手指触摸之处,指尖都仿佛被渲染上了那玫红色的浓郁情色,那一片流动著的嫣红上闪烁迸跳著晶晶莹莹的珠光,仿佛一条银河浓缩其上,让人仰视,让人流连忘返。
三哥的粗大长直Yinjing早就好像被放在锻造炉中的那一根火热到黄亮颜色的铁棒了,火热的铁棒里膨胀著满满的雄性欲望,涨的几乎铁棒随时都可能裂开,随时都想找一片清凉的冷水一头扎进去,烫出一片白色的蒸汽,再还原成铁棒默默无语的冷漠原形。
三哥动作很稳的轻轻的翻过陈涛,抓过润滑油挤在手指上,用手指顶著那一团略显冰冷的润滑油,闭著眼睛甩了甩头,冷静了一下就快要爆头了的欲望,手指稳稳的插入了陈涛的肛门里,毫不迟疑的来回抽插著,直到感觉到手指上已经沾上了陈涛肠道分泌出来的ru白色带著淡淡兽香的肠ye,这才抽出手指,放在鼻子上闻了闻,那些发冷的稀薄的ru白色ye体立刻让三哥的脑海里泛起了一朵迅速涨大且无法压回其出处的红云。
接下来,三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一下把Yinjing捅进陈涛的肛门里,又是怎麽饥渴的快速捅插陈涛的紧热小洞的。他就知道那一刻自己已经忘了自己是谁,自己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麽在那个天堂与地狱并存在的小洞里释放出自己身体里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