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哥,那我就得买好骨灰盒等死了!你倒是没什麽事儿,他是你兄弟,我是你们兄弟的新时代的性奴隶,我能被他随时捏死,然後放在地上用脚生生的踹碎,肠子流一地,你信吗?哎。。。有钱人也是人,看在大家都是人的份上,你们能不能放松点儿对我的抓攥,让我松口气?我想过正常的生活。
三哥一看陈涛不说话,一副紧张得直颤抖的样子,就知道答案了。他完成了给陈涛的浴盐的涂抹,就紧接著擦洗了自己起来。
洗了一会儿,三哥看著呆站在身边的陈涛说:“等会儿,等Jing油吸收点儿的,让你的小皮肤更多点儿润泽,我知道你觉得我更好点儿,但是没跟我长时间的相处,还是在怀疑我是不是只做了表面功夫。呵呵。心眼儿还挺多的。”说完,用喷头浇洗了一下脸,然後抹抹陈涛的嘴唇上面,捏了两下:“哎,你怎麽不长胡子啊?”
陈涛一下囧得就想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蹲下来了。我Cao!你羞辱我!老子也是男人!只不过没你们长的那麽快就是了!不是没有胡子!不是!陈涛有点儿激动的磕磕巴巴的说:“我有胡子。。。我就是不用刮的那麽勤。。。”
“哈哈哈哈哈哈!”三哥纵声大笑了起来,笑声大的震得头顶的磨砂玻璃灯罩都直颤,“哈哈哈哈哈,哎,我像你这麽大的时候,一天不刮就长出来,你怎麽连胡茬都看不清楚?没有雄性激素吧!哈哈哈哈哈哈。”
我Cao!你笑!你再笑!陈涛恨不得胡乱的抓住喷头一下就塞三哥的屁眼里去。不带这麽侮辱人的!不行!我得告诉他我的真实想法!陈涛咳了一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窘态说:“那个。那个我的胡茬会长粗的,只不过现在是细了点儿,但是,但是我现在还小啊。。。”
三哥一伸手把陈涛的小鸡鸡整个的握在了手里,来回揉摸了一下,揉的陈涛直咧嘴,好疼好疼好疼!轻点儿啊!
三哥止不住笑的说:“嗯,是挺小的。其实涛涛,你也不用什麽胡子,这样儿就挺好的了,你没有雄性激素,哥哥一会儿射给你啊,哈哈哈哈哈哈。”
陈涛现在就想蹲墙角去了,你是坏yIn。。。你是坏yIn。。。划好多好多的圈圈诅咒你。。。
三哥一边看著陈涛一边觉得特有意思的笑著,笑著洗著也差不多了,他给陈涛冲洗掉了玫瑰浴盐,趁机又好好的抚摸了一边陈涛的天鹅绒一般柔软的肌肤,然後关上淋浴,给陈涛吹干了头发,自己也吹干了,这才拍拍陈涛的屁股,让陈涛到床上等他。
陈涛一转身的时候,看见三哥从小纸袋里取出一个吉列的剃须刀,拿著剃须泡沫往脸上挤。 无语了。。。我还是上床去等著吧。。。跟他们这些人根本就没法正常得起来,哎!好烦恼!
陈涛笨手笨脚的上了床,现在心里就担心这宾馆的床单洗干净了没有?是不是来这个宾馆的都是来打炮的?这跟日本的性爱旅馆有什麽区别啊?哦,区别可能是不能那麽露骨吧。妈的。欲盖弥彰啊。
这床单,嗯,躺著还真的有点儿如躺针毡,总是觉得那麽的不舒服。
陈涛在床上左翻右滚的,怎麽也找不到舒服的著力点。不知道为什麽,现在突然盼望毛哥能来接他回别墅了,觉得在别墅也比在这里好。跟陌生的男人上床,还不如跟熟悉的禽兽搂在一起睡。
好难过的时间。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说的太好了,总是在度过艰难的时候想起他的相对论,时间的长短取决你是面对一个心爱的姑娘还是大夏天的穿著棉衣。姑娘。。。我心爱的姑娘比我都爷们。为啥这世界上的人都变性了?自然进化?还是自然退化?还是一边进化著的一边退化?应该是第三者?乱!
还是如躺针毡。。。
好不容易,三哥收拾好了出来了。陈涛现在已经烦乱的想对他大喊:“Cao的!要Cao老子快一点儿!老子受不了!Cao完就让我走!磨叽什麽!”但是,还真就没有那个胆色,所以,叹气吧。。。你说穷苦无依无靠的人容易吗?
三哥根本就没在乎陈涛的感觉。他上了床,舒服的躺在枕头上,顺手搂住了陈涛,紧紧的搂住陈涛热吻了好一会儿。陈涛不得不承认,三哥的亲吻更让人舒服,尤其是他不断的吸吮和缠绕自己舌头的时候,他的清新的鼻息,热热的嘴唇和舌头,舌尖点在舔点自己舌尖的时候,立刻就觉得自己半边身体都酥麻了,啊。。。这是不是要抽筋的感觉?被人亲吻到抽筋,还真是从来都没经历过的奇遇。
午夜卖唱7(汁多rou嫩的小樱桃)
三哥颇有技术的抚摸著陈涛的耳垂,後背,tun部,腹股沟和股沟。摸著摸著就微笑著对陈涛说:“涛涛,你喜欢什麽味道的香薰蜡烛?”
陈涛一下就想起了毛哥紫色薰衣草Jing油蜡烛,还有神魂颠倒的那个夜晚,那时候的毛哥,啊!对啊!那时候看毛哥的脚趾甲都是顺眼的,是不是就是香薰蜡烛的作用?
陈涛一边想一边大脑有点儿进水的说:“您弟弟用的是紫色薰衣草的。。。”
三哥一下就有点儿尴尬的顿住了:“哦?老四?你是说老四也点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