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秋先去芙蓉苑找人去大厨房搬来食材并打下手。古吉去了竹苑小私库搬了各三斤暑粉与椰粉,做了一大锅滑rou。不过一个半时辰,院内大桌上已摆放齐了三大主菜粉蒸薯苋骨,软滑舒酥rou,飘香圆子片及十小菜。
桌上每人摩拳擦掌。古吉与青秋并肩落坐,对面是管贤,张芝选。两侧自然是李鸿,徐條,高育,赵殊及姚叶霄,巩凡。
“此桌饭菜市价五百两银子,今儿请大家免费品尝。”
高育笑道。
“你这吓人呢。”
古吉也笑道。
“青秋万古酒楼三道招牌菜在此,往后诸位宴请贵客,酒楼一律七折价,值与不值,先试吃,后定夺。咋这么香呢,开饭,开饭。”
一群人皆笑拾箸,朝菜夹去。
十二月底,长古院,仓止,波邢带最后一批入古院之九百头牛再次北上,沿途驿站也仅能供部分草料,官道附近村民担草相迎送。
年初,南方长古院设教耕所及教耕场,牛棚圈齐牛已近千头,牛芒山中野牛有闻牛犊及母牛声下山,亦有战奴从深山所赶,互调主管人事员后,南方各县亦开始推广牛耕。
北方牛耕已覆盖近三分之一良田肥地区。乞丐,官奴,战奴无自由身以长工待之,难民可自由留去。乞丐,难民几乎往南北官道集聚,古院一时呈收容所。朝廷喜闻乐见。
二月中旬,京城万古青秋酒楼与最大曲氏暖吉楼坊,古氏酒坊,果饮坊,鸡毛弹坊,花植坊,百味坊,海味坊几乎同时开工。李鸿,徐條与青秋、高育,管贤,赵殊四人皆各行其行。
三月,四千亩所拥果品,竹品,菜品,饮品之釆摘,加工,运送,储售皆需大量人手。长古院两百战奴分送千头耕牛南下、北上。入二十二岁古吉独行于官道,租车捡人,沿途可见牛耕已然普及尚明国境内。
管贤得秀才第一,伍木圭,秦化已过府试童生。
七月李氏木工坊,魏氏鸡毛弹坊,高氏酒坊,曲氏暖吉楼坊,马氏竹品坊,袁氏鲜果坊,梅氏海味坊,徐氏果饮坊,叶氏花植坊,王氏百味坊,袁氏冰藏坊十一坊于尚明国遍地开花。
“古院,长古院,大古院共纳税三十万两银。青秋万古酒楼,古吉占七成,酒楼老板青秋占三成。李氏木工坊,古吉占四成,其它十坊,古吉皆占六成,剩余四成由其他三方异姓管事分成,举仕者皆非坊主,而是盈利分成之人。
古院,长古院,大古院三大院于民间声望仅限于尚明国牛耕衍繁之地。南来北往所管人数近六干五百人,车辆七百之数。战奴达二千八百人之多,其余皆为村中孤寡,境内乞丐,官奴及贫县村民。”
御书房,年轻帝王墨华并三阁老,两辅臣,一御史皆沉默。其实六老皆知年轻帝王之欲,无非是管控古院。四千亩山地,已富敌一大县。这块膘rou竟出自一二十岁青年之手,牛耕一途足以固一国之本,且其仅用五年之期。
墨华揉了揉额角。
“养战奴之意……”
“陛下,今年秋初,古院发出密文,三院战奴轮闲入山狩猎,每轮不低两百人,每年春、秋各一月。”
墨华一阵冷笑。
“实为练军吧。”
“是,且截然不同于南部洲行军Cao练。”
所跪中年男子突然有些激动道。
“今秋,长古院,二百人数,方圆二十里山间Cao练之行曰“互坑”,自组百人后敌对,方法不论,每活捉敌人一名奖银十两,被活捉者罚银五两,轻伤或互轻伤者罚银三两,重伤致残者罚银五年月例,致敌死者驱逐,消极或私下合作应战三次者免费转送于官衙或所需富户,举报者其奖罚暂不论。“互坑”结束后,所交“奇新异法”获头名者即为互坑之计,赏银五十两,另院内白身,官奴应召入列者,不得拒。”
“有意思了。”
两辅柱同声道。
“继续监视。你退下。”
墨华不大乐意听古吉之事了,他看向御史道。
“六年了,宴不谈者不得酒,全有赖于韦卿大声反对!这两年朕连夜煞千影军也出动了,可至今并没发现云上书其人,或者韦卿知其人?”
韦御史跪地,一脸顽固不化,墨华懒得看他,只盯着百里昂道。
“百里爱卿,这五年换防已结束。盟盛被逼将,朝牙如今反将盟盛有望,尚明国可别高枕床前竖敌刀。”
“老臣必不负陛下所望,紧着Cao练,只不知……”
“别跟朕提,尚明国数百年来,人才济济,此事亦非一人之力。”
“……”
东方目与司马开泰嘴角直抽。
“陛下尚未立后,众妃位品阶太低,此次无法接见朝牙亲王及公主。”
杨恭同躬身禀道。墨华望了望穹顶。一次两皇儿皆流产,查证为互害,当即卸了四妃之职,并全打入冷宫,而今他尚未从丧子之痛中走出来。
眼下妃子也仅剩司马潋涟六品御侍,二十三岁帝王尚无一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