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怪想你的,再做一次怎么样?让我好好疼疼你了?
她推开我的手,斜我一眼:算了,你这人不够意思,又来了几个妹妹,等一会儿你找她们去吧。我可伺候不起你。说完出门晾毛巾去了。
既然来了,怎么说也要问出女老板的下落才行呀。我追出门说:小红呢?
听我提小红,她来了点精神:你说那骚货,第二天就叫容姐赶走了。怎么?还想找她吗?她是不是能对你口味?
说这话时小叶有点幸灾乐祸,还用白眼仁瞄我,那脸上分明写着:你不是厉害吗?整我行,碰到她你就不行了吧?对你这样的男人就该她来治治才行。
听说小红走了,我也放心了。也不想和她计较,忙顺着她的话说:是呀!是呀!她比你可厉害多了,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还有,她去哪里了?
正说着,容姐回来了。我见了她,真是大喜过望。连忙向前恭迎而去,说:老板生意兴隆呀!
她不咸不淡地说:真是稀客,几天不见发财了呀。领带也系上了,又准备泡谁呀?
我一楞,接着话题单刀直入:今天就是来泡你的呀!哈哈!!!
她顿了一下,微微低下了头。小叶很知趣地走开了。
一缕斜阳透过楼间的树稍,照在发廊门前。我抬眼望去,夕阳下的她和我第一天见时迥然不同。一身高档的职业女装,短西服配中筒裙,显露出修长的双腿;长发淡妆,衬托出格外分明的五官;那欲语还休的娇态,使她本来就妩媚的表情愈加丰富动人;一米七的个子在南方女人里绝对是高个了,加上一双高跟火箭鞋,更显得婷婷玉立,分外妖娆。
我说:泡你是说着玩的,就想请老板亲自动手给我洗洗头呀。
接着我问她:今天打扮这么漂亮有什么喜事呀?
我们一起回到店里,她坐在沙发上边理衣服边说:喜你个头呀!
我忙装傻说:对呀,是洗我的头呀,你不给我洗洗我都受不了了?
她被我逗笑了。我二话没说坐上洗头专用椅子,回头说:来吧,还等什么?
她叹口气,起身向店外看了看,不太情愿的为我洗起头来。镜子里她那张表情丰富的脸变得很复杂。她不说话我也不便多问。我猜测许久,几次想问都打住了,生怕言多有失,关键时刻掉链子。十几分钟的洗头俩人都成了哑巴。不过老板就是老板,洗起头来干净利落,面面俱到,真是舒服极了。
又到冲水的时候了,我在想,她会问我什么呢?要是也让我去松骨,那该多好呀。谁知她还是什么话也没说,毛巾擦干水送我回到坐椅上开始做头部按摩。我很失望但仍不死心,转头对她说:忙了一周了,挺累的,给我全身放松一下吧。
她要去喊小叶,我忙制止说:她跟本不行,上次都是凑合着给我按的,你给按按试试好吗?
她说:你累我就不累吗?我刚从汕头回来,连衣服都没换就来了,我还想找谁给我松松骨呢?
她一说话,事就好办。忙说:这样吧,咱们不上楼了,就在这里松骨行吗?
不等她回答,自己就先进了里间小屋。她迟疑片刻,还是出门叫小叶回来看店,随后也进来了。我松了口气,得意之状全表露在脸上了。笑着说:能享受老板的服务可不容易呀,还得靠自己争取才行。
她进屋后脸上平静了许多,先脱掉了外衣,又搬个凳子坐在床边,大概有点紧张,呆呆地看着我。没等她动手,我就先抓住了她的手,轻声说:你既然累就别动了,我叫你松骨就是想和你单独说说话,没别的。
她没把手抽回去,任由我抓着、抚摸着。她手掌柔软,手指细长,夸张地说那是一双拉小提琴或弹钢琴的手。僵持了几分钟,她手心里出汗了,我握着她的手抚摸着我的脸。真有点爱不释手呀(此词用于此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好像放松了不少,低声问我:怎么这么多天都不来了,在忙什么?
我说:平时回来都很晚,来了也是匆匆忙忙,不如周末时间宽裕,想干什么干什么。
她又说:其实这几天我也不在,我和小叶都去汕头了,她是前天回来的。
我赶紧说:是呀,你不在我来做什么?
她微微一笑:别好嘴了,男人都这样。你来就是为看我吗?要是来看我,那天晚上你连招呼都不打就没人了,我在路口见你时喊你,你也不理,是不是还有谁在家里等你呀?
听她一说,恍惚那天回去时是有人喊过我,当时哪还顾得上谁喊我。我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故意说:你喊我做什么?你们这儿小姐个个都是高手,再厉害的男人进来还是人,出去都成骨头了。那天算我腿快,慢点就得在楼上房间里过夜了。说完我自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