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她又和在发廊一样使劲哼了两声,紧楼着我瘫在了床上。房间里一片沉寂,死一样的沉寂。她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在极度疲劳后昏昏睡去。原本以为她会和我好好地大干一场,谁知她也太不顶用了,我还没发力她就先不行了。我再做也没意思,只好自己起来去冲了个凉,等着小叶回来。
小叶回来已经快十一点了,我听到开门声迅速躲在了厨房间门后,她毫无准备的进了家。她连房间都没进,在厅里就把自己扒光了,直接进浴室冲凉。就在她看见地上刚留下的水迹还在疑惑时我冲了进去。吓得她差点坐在地上,我从后面搂着她,吻着她都后背,她看清是我后才镇静下来,回手摸着我的屁股说:容姐睡了?
我说:是呀,她不行了,我就只好等你了。
她说:我猜你就跟她回来了。你知道么?她嘴上说不理你了,心里还是惦记你的,回来见我就问你来过么。那天你和那骚货在楼上她跑了三趟找你,前后等你有一个多小时。你也是的,话也没有就走了,你说她那个气呀,又不好发,赶走那骚货就回老家了。今天你是来了,你要不来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我半开玩笑地说:真的么?别挑好听的说,灌晕我好把我榨干是吗?
她甩开我搂她的手,边洗边说:信不信由你了。
我一看没话说了,就帮她洗,还用手挠她痒痒,她吃吃地笑着,说:大哥,我容姐怎么样?
我说:好是好,就是床上工夫不行,还没怎么样自己就先就瘫了。真没见过她这样的女人。你都比她厉害,是不是?
回到房间里,容姐还是仰面朝天地光着身子睡在那里,我也不管她了,搂着小叶滚在了床上。她和我上星期在炮房里做时各方面都有了改观,放开了许多,没有了娇羞和做作,我们俩就像情人一样在那里放肆调情,嘻嘻哈哈。容姐翻个身,让出了床的大部分地方,不声不响又睡了。
几次都没射出的精液又在身体里捣乱了,硬起的鸡鸡也在发怒,我毫不犹豫地一下就顶进了小叶的阴道里,用力抽插着,体会着,享受着。容姐说得不错,小叶的阴道是比她紧多了,水也不少,那种鸡鸡被紧箍着的感觉很舒服,很惬意。熟悉我的女人都说我是无声手枪,可今天我是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我很亢奋,随手摸了一下容姐的阴部,哈哈,至今还是湿糊糊的一片,细细一摸,里面还流着水呀。我知道她是装睡的,也没说话就翻身按住她从背后顶了进去,又是一顿狂插,她趴在那里哼哼着,小叶坐在一旁看着。
这一次使我对女人又有了新的认识。生育过的女人和未生育过的女人阴道是不一样的。除了松紧还有就是深浅,前者松而浅,后者紧而深。今天一比较就更明显了。过去双飞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小姐,加上戴套做,虽感觉出有松紧,但不太明显,今天是真刀真枪干,味道就不一样了。插了一阵我又回来插小叶,她还是那样不紧不慢的哼着,我只看到她的兴奋,却不见她为获得高潮而挣扎,她确实还太小了,或者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女人奉之为至高无上性高潮。
男人的特性之一就是有征服欲,男人征服欲的满足除了看到自己留下多少后代之外,就是看到被征服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性高潮到来时所发出的喊叫。
所以,我还是觉得插容姐更有征服感,多数时间都趴在了她的身上,当感觉她里面松了就再换人。我也不知道轮换了多少次,直到我累得爬不起来时,才依依不舍地把精液射在了小叶的阴道里,啥也不管就睡着了。
迷糊中感觉到大灯亮了一阵又熄了,她们在说着什么,有人为我擦洗了鸡鸡,手很轻,很温柔,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一觉醒来,她俩还在光着身子看电视。见我醒了,小叶递给我一瓶矿泉水,我喝了几口,放在床前小柜上。人也一下精神了许多,我不老实的双手一只手拨弄这她俩的一只乳房,期望能够撩起她们的情欲,我也好梅开二度,锦上添花。
谁知接下来的事情和我的想法完全相反,我听到了有生以来最为离奇也最为凄惨而美丽的故事,关于小叶和她们两人之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