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的动作很轻,凉凉的药膏抹上去也缓解了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可是过程却如受刑般难熬。
墨亦的脸已经红得滴血,手中平整的长袍被抓出了褶皱。
沾了药膏的手指打着转,轻轻巧巧地进入,在抹匀了药膏之后再退出,沾上新的药膏。
然后将之前的羞耻再一次地重复。
墨亦咬着唇,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可是身体却不听话地抖得厉害,主上温热的手放在腰上,似乎有源源不断的热传来,感觉愈发得清晰,愈发得陌生。
“啊”短促而压抑的一声低yin,墨亦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把头深深地埋进了赵临的怀里,羞耻得无以复加
“很疼?”赵临有些着急,昨夜的事他记得清晰,现下更觉愧疚,“别咬着自己!”赵临用右手托住了墨亦,把墨亦的脸从自己的怀里挖了出来,却在看到他的表情后愣住了。
即使用手遮住了半张脸,赵临也看得清楚,过往那平淡无波的双眸里泛着水光,眼尾带着红,深色的眼瞳中倒映着的是自己,无法掩盖的是情|欲。
“别看我,主上,别看我”飞快地,墨亦又把头埋回了赵临的怀里,极轻地说道。
赵临好容易从那一瞬的怔愣中回过神来,心不在焉地又开始上药,在碰到某个触感微微不同的地方时,墨亦抓着他的左手紧了紧,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
赵临想了想,刚刚,好像也是碰到这里,于是又不甘心地碰了碰,除了墨亦的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还有个烫热的东西也缓缓地抵在了下腹上。
这下赵临的脸也臊了起来,两三下避开那个地方上了药,就借口洗手出去了。
臊着脸的赵临三拐两拐又拐到了之前买药的医馆,心下一动,鬼使神差地进去了。
约莫是到了饭时,医馆里人比上午少了不少,除了抓药的地方还有几个人围着药童抓药,便是诊病的堂子里剩个抱nai娃娃的妇人,此刻正对着坐堂的小大夫说着些什么。
赵临掀了帘子进去,“这帖药下去怕没好得那么快,‘是药三分毒’,这样的小娃娃更是不敢用猛药了,得缓着来,回去你就拿着那纯的黄酒一点点给你家娃娃擦身子,额头,耳后多擦擦,先把温度弄下来了,再烧得糊涂了。”
赵临听那小大夫说得头头是道,想着待会要问的事,面上有些尴尬,只等着那妇人出去。
待小大夫又嘱咐了几句,那妇人便作揖道谢出去了。赵临瞄了左右,见是没人,便坐到小大夫面前的凳子上。
小大夫刚写了好些药方,此时正加了点水开始磨墨,抬眼见坐下的是赵临,笑道:“哟,又是您呐,怎么?药不好使?”
“没,没不好使。就是”赵临面上红了红,终是没敢直说,招了招手让小大夫附耳过来,唧唧咕咕地说了几句。
“哈哈哈~”小大夫听了,笑出了声来,眼都快眯成缝了,跟狐狸似的,“看爷您长得风流多情的,敢情还是个雏儿啊?哈哈。不对,不是雏儿,昨个就不是了,您说是不是?”说着还暧昧地对赵临挤了挤眼,低头又开始磨墨。
赵临无语,心说这小大夫年纪轻轻怎么没个正经,这种事哪好随便说的。
小大夫似是额上有眼,一边低头磨墨一边对赵临说道:“爷您这么想可不对,像我们大夫吧,既是看病就必须得知道病从何起,正所谓‘知其然,知其所以然。’望闻问切,对症下药,这也不算什么。且看爷您这在乎劲,想必也不是图一时新鲜,人生在世,顺着自己的真心,旁的东西混不要在意就行,您既然问了,我一大夫哪有不说的,给。”
说着从抽屉不知哪个地方摸出了本册子,灰扑扑的,看着有些时候的样子。上面用小篆写着《汉方》。
小大夫用手拍了拍灰,道:“您看看就都懂了,我给您留的那药膏,这里头也有方子,看您的样子也是富贵人家,要是嫌外头药材不正,您自己配也是一样的,想加些珍珠末什么的也是使得的,您细看看。”
赵临有些莫名,药膏?自己配?又碍着尴尬,没好意思再问,留了锭银子,道了谢,揣上书走了。
出了医馆,赵临也没好意思现在就回去,因着好奇,拐到了附近人少的小巷子里,打算细看看那书究竟写的什么。
在客栈里的墨亦直愣愣地穿好了衣服,傻乎乎地坐在床上,红着脸,也不知在想什么。
“客官,可要茶水?小人来添茶了。”,叩叩叩,门外的店小二又敲了三下,“客官?”
墨亦这才回过神来,道:“进来吧。”
店小二麻溜地进来,又抹了抹桌子,放下一壶新泡的茶,正打算出去。
“哎,小二你等等,你们这城里可有什么卖好马的地方?”墨亦止住了小二,出口问道。
“客官您是要千里驹啊,还是拉货的?”小二将手在擦手巾上揩了揩,放下托盘,走近了些,继续说道,“若是您想要拉货的马匹,出门左拐有个小市集,里面都是卖的运货牲口,马,骡子,驴都有,价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