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调戏欲妃,无殇复位为美人)
至下午,雪已停了,明晃晃的日头出来,满地的雪都化了水,却原来纯白的雪花内藏着无数灰尘,污水横流,到处都是太监宫女在打扫。欲妃却不顾泥水,翩然而出,至上书房外求见。彼时皇上正在上书房内批奏章,却命无殇光着屁股趴在御案上,将奏章放在他屁股上写写画画,调戏得无殇面红耳赤,正在兴头上,却听门外刘准报道:“启禀皇上,欲妃大人求见。”
皇上似乎早料到他会来,也不答应,只将奏章收了,摸着无殇屁股道:“做朕的奴才感觉怎样?”
无殇被皇上摸着屁股,早已面红过耳,却仍是忍着羞耻柔声道:“皇上,若能一辈子做您的奴才,无殇便是心满意足,再无所求。”
皇上听他说得真挚,却是微微叹了一声,道:“这样虽好,只是朕也不能让你一辈子没名份。若想去到你该去的位置,有些事,总是要做的……”
无殇听得云里雾里,正要问时,后xue却忽然被皇上点了一下,顿时全身都软了下去,强忍着才没有呻yin出声。却听皇上笑着在耳边道:“穿好衣服,朕要宣欲妃进来了。”
无殇听说,忙忍着脚软,立起身将裤子穿好,衣裳整理妥当,在皇上身边立了。这一立,方惊觉自己在御书房竟是光着屁股被玩弄的时候比穿着裤子正经服侍的时间长得多,不由得脸上火烫,满心羞耻地低了头。
这边皇上提高声音已开了口:“让欲妃进来罢!”
“是,皇上。”刘准在外一直屏息听着皇上的声音,此时忙应了一声,便命小太监开门。
门开出,欲妃却是款款而入,此时雪虽停了,他却仍是穿着那身白裘,趁得身上梅花越发娇艳,腰肢摆动,自上而下都透着极度诱人的饥渴味道。
“臣妾参见皇上。”欲妃俯身下拜,这一拜却是春光毕露,不但身前红果,便是下半身的男器都半隐半露地瞧了个十之七八。
“起来吧。”皇上目光毫不掩饰地将他打量了个遍,笑道:“爱妃总是这幅欲求不满的样子,难怪练就了赛xue会上那一手绝技。”
“皇上!”饶是欲妃入宫日久,脸上也不免有些尴尬,忙道:“臣妾练那个的时候,可都是想着皇上的!”
“练哪个?那个是什么?”皇上脸向看欲妃,眼角却瞥着无殇,嘴角的笑意味深长。无殇见了这个笑容,登时想起他初次临幸自己那日,便是让自己跪在地上,用自己的手指抽插自己的后xue,正和昨日赛xue会上欲妃所做的一样,不觉脸红过耳,羞愧得直想钻进御案下面去。
“自然是练习手插后xue。”欲妃到底是能舍了面皮的人物,故意放大了声音道。
皇上大笑,便招手令欲妃到身侧来,摸着他胸前肌肤道:“跑到这里来可有什么事情?”
欲妃早游蛇般缠了上来,用染满情欲的哑音道:“皇上昨日夜御三男,臣妾心疼皇上辛苦,这不给皇上送药膳来了?”
皇上听他醋意浓浓,便在他胸前红果上捏了一下,笑道:“爱妃送这个给朕,莫非嫌朕往日里温柔了?不如今晚试试?”
欲妃被捏了一下ru头,身子一软,便浪叫了一声缠住皇上道:“皇上金口玉牙,今晚臣妾可等着您。”
“何必等今晚,朕现在就赏你个好东西。”皇上说毕,便自案旁拿出一物来,正是赛xue会上薛平之用来玩弄自己后xue的“冰火两重天”。
欲妃见了这冰冷铁物,本是浪笑的脸上不禁也闪过一丝害怕,嘴上忙笑道:“皇上好坏,这物事都是薛御侍玩过的,还要给臣妾。”
“薛御侍哪里比得上爱妃?这物事也只有放在爱妃的小xue里,才有那么几分趣味。”说毕,便拍着他屁股道:“还不脱了衣服受赏?”
欲妃心头一颤,暗暗瞥了一眼立在一旁的无殇,见他虽是脸红,却没有离开之意,知道这次又要受辱,却不敢反抗半分,只得当着无殇的面,乖乖挽起裘狐,露出肥硕混圆的屁股,双手扒开tun瓣。
“爱妃如此巧手,可不能浪费,还是自己放进去吧。”皇上将那“冰火两重天”向空中一抛,欲妃顾不得羞耻,忙撅着屁股快走了两步,接在手里,背向皇上的方向跪下,一只手扒开屁股,一只手慢慢地将那铁物深深插入。
那铁物冷硬冰凉,欲妃痛哼了几次方忍着不适插到了底,高高撅起屁股浪声道:“皇上,臣妾已将‘冰火两重天’插进了屁股里,请皇上把玩。”
“爱妃做得不错,这就回去等着朕吧。”皇上在他tun上扫了两眼,便笑道。
“皇上……”欲妃被皇上一番折腾,险些忘了来此地的初衷,此时听皇上命他下去,忙转身道:“臣妾……臣妾还有一事。”
“说。”皇上此时已自他身上收回目光,眼帘微微地垂着,却忽然有种威严沉沉地压了下去,直逼得欲妃不敢直视,冷汗一层层地流了下来,颤声道:“臣妾……臣妾和诸嫔妃觉得,叶、叶执事的兄长虽然私逃,但叶执事自入宫以来,虔心侍奉皇上,若因家族之事受牵被贬,颇为无辜委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