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也因自身有所求。
萧亦渟在警察的钳制中依旧挣扎不休,像垂死的落难者,竭尽全力想要抓住一根浮木,她又叫又嚷,喉咙沙哑,像街头泼妇。
“你们可以去调查他们这一帮阔少,但凡爱人不忠,或主动与他们分手,他们必然不择手段!我与爱人私下往来被他察觉,上个月他同我分手,表面上假惺惺扮善人,暗中这样被卑鄙下流,他要毁掉我,彻彻底底毁掉我,这是陷害,你们难道要因为他老爹徇私枉法!”
审讯人员道:“请冷静,萧小姐。”
萧亦渟道:“我身边所有人都有可能成为他的走狗!到我家中藏毒轻而易举!那三个病秧子必然也是受他指使,我同他们相识不足半个月!”
崔然从始至终不置一词,他只是安静地看着他,眼中带笑,嘲讽中又夹杂几分怜悯。
萧亦渟手足无法轻易活动,索性一口唾沫喷向他,事态突然,崔然避之不及,正中脸颊。
警方也吓一跳,忙送上shi巾供他擦拭。
崔然没有接,眼里那几份吊儿郎当的笑意已经不见踪影,他死死盯着她,目光如鹰。
萧亦渟仰头大笑。
“什么凡艺太子爷,一个多月前还抱着我的手想妈。你们看,崔少爷也会哭着想妈,他老爹大概也被他哭得烦了,给他找来一位妈,他却亲手给老爹戴一顶绿帽,你们看这一家人,可笑不可笑?”
整间问讯室只剩她的笑声。
“家中父母滥交,自己再同继母乱lun,家外一帮狼心狗肺的狐朋狗友,崔然你看看自己,废物一只,到底哪里值得别人喜欢?”萧亦渟声色歹毒,一字一顿,“你如若不是崔然,谁会同你在一起?我本就不爱你,就没有出轨一说。连亲生父母都厌恶你,还有谁看得上你?”
问讯室一片混乱,崔然上前捉住萧亦渟衣领,一拳将要落下,又被审讯人员扯开,萧亦渟受制有所松缓,又扑上前撕扯崔然的衣物,最终好容易将两人分开,萧亦渟脸上添了新伤,崔然脖颈也被抓出血痕。
离开问讯室,崔然去洗手间整理完毕,警方向他致歉,又委婉表示将会根据萧亦渟的控诉对他进行一定调查,崔然倒是好说话,点头答应,又到办公室回答完部分问题,自行开车回家。
到家冲澡,对着镜子查看颈上伤口时候不禁好笑,居然就和萧亦渟那么打起来了。
他做过荒唐事无数,但到底还是头一次和女人动手。
播放一张CD,赤着身子在客厅沙发上坐下,衔上一支烟,准备点火,几次都失败,原来桌上那只打火机已经损坏。又往杂物盘中翻找,找出一只银色Zippo,这么素雅的风格,必然不是他的,顾lun常用的款式,居然落在这里,现在才发现。
点好烟,手停顿了一会,又将打火机放回杂物盘里。然后从沙发上捡起手机,给老于打电话,问那家酒吧的事,几番辗转,才得到消息,顾菲已经不在那里工作。崔然放下手机,兀自一笑,想做个人情,倒用不着了。
很快就是崔仲敏的电话。
“究竟是不是你做的好事?”
崔然两腿往茶几上一搭,仰靠着沙发,笑道:“我向来重情重义。”
崔仲敏迟疑半晌,道:“如果连我也骗,必然作茧自缚。”
崔然道:“明白,我就算是杀了人,也一定第一时间让你知晓。”
像是在深思熟虑,崔仲敏半晌不说话,也不挂断。
竟然是他也不相信。
崔然似笑非笑,静静等待。
总算听见崔仲敏道:“好自为之。”
崔然笑道:“等事情过后,我去内地散一散心。”
短暂的寂静,然后是秘书和崔仲敏交流的声音,崔然静等,一边吹起口哨。
似乎事情谈妥,崔仲敏重新凑近手机,笑了一下。
“手头短缺?”
崔然道:“余额充足。”
崔仲敏道:“那又做什么向我交代?”
崔然一愣,旋即闷笑,与父亲道别,结束通话。
他是让萧亦渟骂得魔怔了,居然向崔仲敏交代行程。
萧亦渟的事牵扯繁杂,媒体高度关注,圈内又谣传萧亦渟与崔然的矛盾,更使得话题热度居高不下,等判决结果公布,崔然洗脱干系,整个风波归于平静,已经进入七月。崔然启程往内地,纪云清来接机,见他就笑:“看你像是大病初愈。”
近来情绪不高,体重有所下降,倒没发现有这么夸张。
在酒店安置好,就去吃法菜,晚上到夜总会,纪云清又邀来几位当地公子哥,与崔然来往不及与纪云清多,但物以类聚,一直以来都同崔然更为合拍。叫小姐的时候,就纪云清一人显得不太合群。
见纪云清独自喝酒,崔然离开怀中美女,自己拿一瓶啤酒走到他身边坐下。
“哥哥来向你讲一个道理。”
胳膊往对方肩上一搭,嬉皮笑脸。
纪云清没有看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