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子?”
道林想了想,哎,真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埃里克勤于运动,身材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好,并不是一般贵族松垮无力的rou体,而是有着结实肌rou的充满力量的rou体,道林设想了一下,如果拉了灯,把被子往头上一蒙,看不见会让触觉更加敏锐,他在黑暗中抚摸埃里克的身体,覆盖着结实的肌rou的,胸膛,臂弯,大腿,小腹,然后往下……他只听得见埃里克的声音,埃里克也会抚摸自己,然后在自己的耳畔,用他美的不行的声音一遍一遍唤自己的名字。
好像……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啊。
魔鬼说,“又被你带跑题了。你居然又想到这种地方去了。”
道林感觉自己太无辜了,“我就随便想想啦。”
魔鬼说,“总之快点做出决定啊,渣滓,别那么优哉游哉了,距离你的假释期已经过去了一半,只剩下十年不到了。你也可以期待着天堂的那些家伙,可你要知道,他们只要你遵守他们的决定是不和你商量的。而我们魔鬼最将信用,有交有换,别忘了,你得把那个灵魂献给我,如果你不想下地狱被永生永世地折磨的话。”
道林说不上为什么,当初他听到魔鬼提出的这个交易是那么的兴奋与迫不及待,而现在再听,他却找不到当时的心情了,只感觉针扎似的心头密密麻麻的细微的难受起来。
第二天,埃里克看到道林依然雀跃快活地向自己奔来时不是不高兴的。
道林说:“我想过了,你在我面前不带面具也没事。”
埃里克:“你不觉得我丑吗?”
道林点头,老老实实说,“是丑。”又说,“丑是丑,我多看看,看久了应该就会习惯了。”
埃里克:“……”
第25章 Act.25
道林没有正经工作,然而衣食无忧,不必为生计Cao心,每日唯一要烦恼的事就是干什么打发时间,今天在这个朋友玩乐,明天在那个朋友家聚会。
道林还是摸不清埃里克的态度,有时候他觉得埃里克是喜欢他的,有时候埃里克又主动远离他,自打看到了埃里克面具下的脸,过了这几日,也没见到埃里克几次。这使得他在好友查理家做客的时候显得有些心神不宁且烦躁难耐。
他懒洋洋坐在椅子上,吃着饼干沉浸在自己的苦恼中,忽的听见有谁喊自己,“道林……道林……道林?你没事吧?”
然后猛然回过神,“嗯?什么事?”道林定了定神色,望向查理,还有个不认识的人,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还是学生模样,腼腆稚嫩,“哦,抱歉,我走神了。这是你的朋友吧,你好,你好,我是道林·格雷。你可以叫我道林。”
对方微笑了一下,显然并没有因为道林的失礼而生气,“你好,我是埃米尔·比戈。”
道林和他说话,聊了几句,了解到埃米尔是来同查理道别的,他在巴黎求学,学业已经完成,准备回到家乡,继承家族事业——酿酒工厂。
道林笑说,“酿酒吗?很希望能品尝一下你的工厂酿出来的酒。”
埃米尔摇着头说,“可不太行,最近几年工厂的利润越来越少,酒Jing质量不好,总有酸味儿,发酵酒槽也很容易坏,坏了的话就会散发出一股难以忍受的恶臭,无法再用。……哦,抱歉,我又在自顾自说烦心事了,影响到你们了吧。”
“这没什么。”道林说,“朋友,但愿一切变得顺利。”
“如果能顺利就好了。我可不想传了几代的工厂毁在我的手上。”埃米尔说。
道林想了想,“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或许你可以找科学家帮忙,研究一下酒酿坏的缘由。比如巴斯德教授。”道林说,也是因为前些日子埃里克介绍,他对这位化学家印象深刻。
埃米尔也知道作为第一次见面的朋友道林大概不是多么用心的在给自己意见,但他记住了巴斯德教授的名字,事实上他对这位学者久仰大名,经道林这么一说,回去琢磨了一下,似乎真的可以请巴斯德教授帮忙,假如能研究出来酒酿坏的缘由,便能轻松的挽救工厂的收益了。
埃米尔的家乡正是巴斯德教授执教的里尔,回乡之后,他去旁听了几次巴斯德教授的教课,最后和父亲一起向巴斯德教授请教了酒厂问题。而一直致力于用知识改善生活的巴斯德教授也对这个问题表示了兴趣,欣然同意了比戈先生的邀请,在工厂的一家地下室当作实验室,因为资金不足,只安置了简陋的设备,最后发现了发酵的机制。
道林听闻这事的已经是几年后的事情了,巴斯德教授挽救了法国酿酒行业,并且全无保留地把自己发明的消毒法公布给群众,要知道如果他申请专利只供自己使用也无可厚非,如果这样做,他无疑可以很快地丰盈身家,酿酒业本就是暴利,可他并没有为己谋私。道林彼时听说了这事还挺惊奇的。
即便是卑劣自私如道林,也不仅对这位教授的无私肃然起敬,他上辈子可从来都不关注科学家,如果不是埃里克,道林大抵永远不会接触这方面的消息,他也明白到埃里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