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完全不一样。”
“她找过将军几次?”
“我就撞见过那么一次。”马婶道,“但是我在街上撞见过那位小姐,她似乎是结婚了,大着个肚子。”
“你确定?”苏疏樾见马婶的眼神飘忽,怀疑地道。
“我……”马婶都想叫娘了,也不知道苏疏樾是怎么长的,明明人长的漂漂亮亮,那双眼珠子也好看,却有本事能瞧得让人心虚,不敢说假话糊弄她。
“街上那次我只是离得远远的瞧见了,隐约觉得有几分像,但是我也不确定。”
这个意思就是很有可能看错了。
但这至少是一条线索,苏疏樾又问了不少亳州的事情,霍成厉那时候有什么朋友,平时有什么消遣都问了一遍。
这些事情马婶都是一知半解,苏疏樾见问不出来,她要开始乱编了,让春雀给了她些钱,让她走了。
之后苏疏樾又找了几个老佣人,苏疏樾的动作让宋管家瞧急了眼。
“姨太太要是有事怎么不问我,净问别人,是不是觉得我不可信了?”宋管家是绝对看好苏疏樾的未来,恨不得立刻扒光自己表忠心。
苏疏樾笑了声:“先问点细碎的,再问宋管家才有惊喜的感觉。”
从宋管家这里,苏疏樾知道倒是比从别人哪儿知道的多,但是苏疏樾也察觉得到宋管家有所保留。
比如在那儿霍成厉态度很好的小姐上。
按照她的了解,霍成厉在亳州的时候是最混的时候,整个人肆无忌惮,就是个真正的地痞流氓,谁招惹了他,他能朝人吐口水,带着人去门口堵人那种。
这种时期他能温柔以待的小姐,难不成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霍成厉这种人心里会有白月光吗?
苏疏樾越想越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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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闹够?”
苏疏樾逮到个人就问霍成厉的过去,这事要是传不到霍成厉的耳朵里就怪了。
家里面的警卫都被苏疏樾轮番问了话,几个副官看到苏疏樾都躲着走,他们知道苏疏樾对霍成厉的重要性,不像得罪她,但是有些话却不能说。
说了又怕上司找他们麻烦。
“将军要不然就摊开了跟姨太太说清楚,毕竟马上要登记结婚。”吴孟帆也没想到苏疏樾的兴致会那么高昂,又是问人,又是派人去亳州找人。
“不是不想跟她说。”
就像是吴孟帆说的,既然都打算登记结婚,他已经打算用半辈子跟她耗下去,有些事情说出口对他来说并没有那么难。
只是……
霍成厉眉头微拧,他想起了之前苏疏樾费尽心思,把他的底挖出来,他打算接受她了,她又后悔了摆手说不要。
她可能最初的意思,只是不愿意服输,所以想跟他玩爱情游戏。
但不管她的原因想法是什么,那件事让他感觉十分的不好。
他讨厌被挖地,更讨厌挖他底的人,知晓了一切,对他露出“原来只是这样”的神情,就算那个人是他想要的人也一样。
“将军你好好考虑,按着姨太太的势头,宜惜小姐大概很快就要被她找到了。”
听到吴孟帆提起“宜惜”的名字,霍成厉嘴角抿了下:“找到了那就见见。”
吴孟帆惊讶地看着霍成厉,她们两个女人相见吗?吴孟帆想象了下画面……好像不怎么美好。
“收到章秋鹤的死讯,政府发了电报,说已经拟定了接任督军的人选,任令是白家二叔那党定下的,那位新督军如今已经启程了。”
“路上拦截,他不用活到盛州。”
“将军放心,别说盛州,出了京州就是他的死期。”
李副官闻言道:“不过杀了这个,中央一定还会派人,试探了几次,他们才会认命,当初章秋鹤接管盛州,容纳孙副司令,就不知道中央这次对将军是什么条件。”
“不管是什么条件,盛州都是我的。”
对待自己的属下,霍成厉从来不掩饰自己的张扬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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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提到了往事,霍成厉对回公馆,没有往日那么热衷,与相熟的朋友应酬喝了酒,天黑了才动身回家。
霍公馆灯火通明,等着主人回来。
霍成厉脱了酒气熏天的大衣:“你们姨太太呢?”
“在后院跟苏小姐和苏少爷说话呢,”佣人挂了衣服,“大人虽然通知今天在外面吃饭,姨太太还是吩咐我们留了饭,还让我们准备了解酒药,怕大人你不舒服。”
是怕他发酒疯折腾她。
快一年的时间,霍成厉都已经理解了苏疏樾的思维方式。
吃了解酒药,霍成厉没上楼,干脆去了后院,去听听苏疏樾又在给她的弟弟妹妹说怎么傻瓜故事。
苏昌俊他们住的屋子,霍成厉不清楚,在回廊转一圈,才隐隐听到了苏疏樾的声音。
冷风中,姐弟几个的屋子的灯光格外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