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呲牙咧嘴,但还是脆弱可怜的让人不忍欺负。
两人对视片刻,苏疏樾感觉到霍成厉的退让,发现他手指缓缓抽出,苏疏樾松了一口气。
霍成厉总算还是个人……苏疏樾没想完,就感觉没有手指的地方,填充了更为粗大的东西,充实的像是要把容器撑破。
“霍成厉!”
霍成厉把苏疏樾抱了起来:“要谈就谈,怎么能谈到一半就半途而废。”
苏疏樾一整天是真的累了,见霍成厉来了一回还有第二回,被摇的多厉害,也忍不住睡过去,就当做自己是在“坐船”了。
霍成厉半途没再听到女人带着哭腔叫他名字,看到女人委屈噘着嘴,闭着眼睡了过去,真想把是人给摇醒了。
这女人是故意想气他的吧。
就没干过多少让她高兴的事,把他气的不行了就开始装委屈。
满身的火气,霍成厉直勾勾盯着苏疏樾半晌,草草结束,再嫌弃还是搂着她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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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太太想知道将军父母的事情?”
吴孟帆惊讶地看着苏疏樾,他当苏疏樾找他是为什么,没想到是为了霍成厉,这可是头一遭。
按理说两人终于和谐美满,他应该高兴才对,但吴孟帆心里说出的酸。
“姨太太为什么不问将军,你不是别人,有些事他不愿意告诉别人,但一定愿意告诉你。”
“可我就是别人。”
苏疏樾抿唇:“若是他告诉我,我自然不回来找你了。”
从昨天的情形看来,她只要一问,估计就要受皮rou苦。
“姨太太。”
虽然是霍成厉那边不说才来找他,但能第一个想到他,吴孟帆心里忍不住的感动。
大约是苏疏樾一直对霍成厉的态度不好,吴孟帆平日看在眼里总想让上司跟苏疏樾和和美美,但苏疏樾真正开始转变了,他心里又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从没得到却害怕失去。
“将军他没把你当做外人,但是有些话他可能真的不想谈。”
“吴副官要是觉得说起来不合适,给我一点线索也可以,我自己去查,我觉得将军的曾经就是横在我和他之间的一道槛,得了解了彼此才能跨过去。”
苏疏樾情真意切,为了知道霍成厉的曾经,只差说她对霍成厉情深义重,只差知道他妈是怎么去世的,就能奔向他的怀抱了。
苏疏樾本以为那么说了,吴孟帆就会配合,但谁想到这反倒触及了吴孟帆心中的隐痛。
他们两人竟然只差一道槛了。
“姨太太恕属下不能从命,这件事我必须要请示了将军才能给姨太太答案。”
说完,吴孟帆怕苏疏樾再问,他不忍让她失望,干脆逃了。
苏疏樾看着吴孟帆的背影,目瞪口呆,她本来以为问吴孟帆一定会有答案,没想到她认为最容易的方法,就那么干脆的被拒绝了。
此路不通,就走别条路。
苏疏樾不相信霍成厉的曾经就能瞒的那么严实,总不可能连个亲戚都没来找过他。
“大人的亲戚?”春雀想了想,无奈地朝苏疏樾摇了摇头,“姨太太,我来公馆太短了,而且一直都是负责擦地洗碗,后面就到你身边伺候你了。”
“那府里有老佣人吗?”
“宋管家就在公馆了很久,还有马婶。”
怕苏疏樾想不起马婶是谁,春雀补充地道:“之前姨太太叫过马婶洗樱桃,那次之后马婶觉得姨太太不喜欢她,都避着姨太太。马婶常说大人在亳州置产的时候,她就给大人做佣人了,是霍家最有资历的老佣人。”
这话一听就是显摆,苏疏樾扫了眼春雀脸上的喜意,也就这傻丫头听不出来,记得那么清楚。
宋管家比吴孟帆还听霍成厉的话,而且又是Jing明的性子,去问他估计答案跟吴孟帆差不多。
“你帮我叫马婶过来,就说我有事要问她。她要是问你是什么事,你就说不知道,让她过来就是了。”
“我明白了,姨太太你只管放心,我一定把人带过来。”
见春雀握拳像是接了个什么大不了的任务,苏疏樾弹了弹她的额头:“去吧去吧。”
苏疏樾的吩咐是有用的,春雀的性格不是那种藏得住话的,她反常的闭着嘴,马婶被她的架势吓了一跳。
再想到苏疏樾如今越来越有本事,俨然就是霍公馆的女主人,越想越害怕,觉着苏疏樾是肚量小,计较她之前去逮她回霍公馆,想找她麻烦。
“哎呦喂,我肚子不舒服,春雀我这会去不了姨太太那里,以后再去吧。”
春雀可是给苏疏樾下过保证的,说一定要把人带过去,见状着急道:“姨太太有话要问你,你又不可能肚子疼一辈子,要是在公馆你迟早要去姨太太那儿,你现在拖着,惹怒了姨太太,本来不是大事的,可能就要成大事了。”
马婶听得冷汗直流,连连点头,等到了苏疏樾那儿的时候,眼眶都挂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