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长中指上,眼睛一闭便慢慢深入后xue,直至指根。
这碧玉膏药性清凉,刚一进入便让火热甬道生出冰冷之感,不停收缩按压手指。温明凉的打了个哆嗦,只闭目转动手指,把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内壁上,任肠道缓缓吸收。
待这一指药涂得差不多了,温明复又沾了一指药膏进去。此次有之前的药膏润滑,进得更加顺利。温明感觉xue内褶皱重重,这两次并未涂抹均匀,再进入时便添了一指。两指在xue内或张开或弯曲,往肠壁上一点一点摸索过,将清凉药膏填入细密沟壑处。
忽见他上身软倒在床上,细腰瑟瑟发抖,销魂xue口却含住两根玉白手指不放,用力吮吸,却是在体内探索时摸到了欢乐处所。温明等颤栗过去,复撑起身子,继续涂抹药膏,等xue口适应后再添一指,三指在后xue进出,呼吸间也带出细细喘息之声,若不知他是在尝试抑制媚药发作时的情欲,这情形倒像是亟待雨露一般。
手指所及的地方俱都均匀地涂好了药膏,温明抽出手指估计了一下长度,却是不及爱徒的昂扬。他只犹豫了片刻,便取出一支崭新的细软毛笔,蘸了蘸药膏,一手撑开xue口,一手持着毛笔缓缓探了进去。
这物事深倒是深入了,只是探入时柔软细毛sao动着肠壁,惹得甬道敏感地哆嗦着,夹得笔头一片凌乱,到底有多少药膏送到了深处也不清楚,更别说涂抹均匀。
温明望着抽出的毛笔思索片刻,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此事做来太过羞耻。他转念一想,自己都做到这份上了,是否用那办法都是一般的难以见人,既然要试着抑制胭脂扣的药性,便该做彻底才是。
主意已定,温明翻出一物塞入后xue,转动机括,便觉后xue被慢慢撑开,凉风飕飕灌入,吹在涂抹过清凉药膏的肠壁上微觉寒冷。此物倒也不稀奇,须知常人总易患些后庭处的毛病,江湖郎中看病时有此物也较为方便。温明为自己备的倒是一只新做之器,只是这医具用在此处平白地多了一抹yIn靡之色。
他又寻了两面镜子,一置床头,一置床尾,又用毛笔蘸了药膏往大开的后xue里送去,看着镜子涂抹。
但见那销魂处所已成碧绿之色,门户大开,一只修长玉白的手执笔在内里细细描摹,先前送入的药膏已然化了,与肠道内渗出的些微肠ye混在一处,慢慢流动,也有一缕顺着xue口淌下来,滑过会Yin直滚落到微微抬头的jing身上。
本该是极yIn荡的场面,只是温明神色凝定,不疾不徐地动作着,好似只是往普通伤处上药一般。
第18章 心上蚕(H)
温明原本只是用毛笔蘸着药膏涂抹着后xue,然而在这般慢慢地侍弄下,凉飕飕的肠壁也逐渐生出丝丝麻痒的感觉,在药膏的作用下并不激烈,却意外地让人很舒服。
这算情欲吗?并不是药性的催发,也不是得自前方的roujing,而是后xue自然而然产生的不满足,不强烈也不逼迫,就好像心尖上卧着一只春蚕,细密地啃噬着桑叶。
药已经涂好了,可毛笔并没有退出来。温明像是被那奇妙的感觉的攫住了,他依旧执笔在那眼张开的井口里勾画,从井口滑到井底,又打着圈儿上来。井底一点点渗着水,井壁上生满了青苔。
为了方便手部的动作,他把腰沉得更低,口里发出低低的呻yin,眼神迷蒙,好似飘着窗外轻薄的春雨。
笔尖一次次撩拨着体内的敏感,井壁崩塌似的颤抖着,忽然像承受不住什么压力似的往里用力一收,却是春水终于漫溢了。
温明另一只手支撑不住了,上半身软倒在床上,侧着脸,长长的睫毛慢慢地扇动了一下,又一下,如落在花上的蝴蝶。
原来在药性不发作的时候,也是可以用后xue得到快乐的。
就算是已经被胭脂扣慢慢改造了身体,但在清醒的情况下攀到顶峰时,想念的人却没有变。
赖在心上不走的春蚕吃完了那片桑叶,满足地吐出一根银丝,在那颗心上缠了一圈。
温明现在知道了,那只蚕,叫虞常。
“吱呀”一声,门恰巧在这个时候开了。温明闭了闭眼,没有动弹。
脚步声走近,带来春雨的气息,混着青草和泥土的味道,伴着花香。
一只手揽住衣衫层叠的腰,一只手握住温明执笔的手。
“师父,徒儿走开一会儿,您就忍不住了?”
春蚕吃饱了桑叶,开始吐出密密匝匝的丝线,把自己和栖息的心慢慢缠裹。
交叠的手将毛笔慢慢抽出,细软白毫浸透了药膏和肠ye,饱满地滴下水来。身后的人似乎端详了一会儿,温热的鼻息喷在碧绿的肠道里,敏感的肠rou微微打着哆嗦。
“都出了这么多水了,是不是已经射过了?”虞常经验丰富地在师父身下的床单上摸了一把,口中啧啧有声,拔出来的毛笔突然往里一捅,捅得温明闷哼了一声。
“师父自己一个人玩的开心吗?”虞常不满地嘟囔着,也没想要回答,只用笔查看着师父大开的后xue,看着rou壁在笔尖的刺激下颤抖,内里的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