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
从记事起到现在,已经是虞常的一辈子了,这个长度还会一直扩展下去的,少年坚信着。
次日温明便搬回了自己房间。
这晚虞常怎么也睡不着,他躺在师父昨日躺过的被窝,觉得身周满是师父的气息。
昨晚师父允诺了自己可以cao……哦不是,帮他解药!
每个月都可以有一次!
师父默许了自己可以尽情地对他这样那样,直到最后射进他身体里!
师父温和地对他微笑着向他发出每个月圆之夜的邀请时,简直太美味可口了,难怪古人云秀色可餐,他当时居然饿了!
他向师父承诺了一生一世呢……
虞常把脸埋在被子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唔,还是好开心!
少年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师父躺在自己身下,细腰长腿,香汗淋漓,雪白的胸膛上横过一绺墨发,两朵红梅缓缓为自己绽开,魅惑的呻yin和软热的内在……
胯下的小兄弟似乎也饿了,颤颤巍巍地爬起来讨吃的,虞常看着隔开师父卧室的墙壁,想着还要有一个月才能吃到的温香暖玉,无奈地伸手安抚着委屈的小兄弟。
温明正要睡去,忽听得隔壁传来轻微响动,似乎是床板摇曳之声。他正暗想自家爱徒不知何故辗转反侧不曾入睡,正欲敲敲墙壁提醒他早些入眠,便听得隔壁传来少年的呻yin喘息,不停地念叨着“师父”“师父”,情浓欲炽,毫不掩饰。
温明尴尬的收回手,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紧闭双眼,强逼自己入眠。然而爱徒那声声呼唤直入他脑海间,撩拨得他心神不宁,不禁回想起之前的两度燕好。徒儿一边呼唤着自己,一边玩弄自己胸前的rou粒,手掌在腰腿搓揉,火热的rou刃在体内进出,填满,深深地亲吻,唇舌交缠……
良久,那边的少年似乎终于偃旗息鼓,沉沉睡去。
温明颤抖着将手伸入亵衣中,咬着被角皱眉动作起来。
半晌,他长吁一口气,轻手轻脚地爬下床,用脱下的亵裤擦拭着腿间的黏ye,又换上干净的。
换下的亵裤裆部沾满了白浊ye体,还有一些透明的粘稠,却是攀到顶点时从后xue汹涌出的肠ye。
温明拎着亵裤,苦恼地想,这可怎生是好。
第17章 碧玉膏(上)
二月泰半,便是春分。
玄乌至,雷始发声,始电。
自此春的意味已极为蓬勃了。
温明撑着一把碧青的油纸伞,揽着虞常行走在一片烟雨朦胧中,他二人俱是一身青衣,从那无边轻岚,十里烟柳中行来,倒像是被鲜润青碧染就两抹新绿,空翠欲滴。
他二人原是给镇外河边的王大爷送膏药去,谁想回来时便遇上了这场迷迷蒙蒙的春雨。幸好临别时王大爷借了他们一把伞,二人便趁着雨不大撑着伞往镇上走。
满目都是鲜嫩嫩的春色,新草正是最嫩的时候,绿得亮眼;海棠与梨花俱都开了,在雨中洗得清润鲜妍,而初春争尽芳菲的桃李杏花正在凋谢,万点残红于风雨中曼舞,落了不少在师徒二人的身上伞上;道边农田里的油菜花开的几大片,连绵的鹅黄花浪上,几只乌黑的春燕灵巧地裁过烟霭,投入远处层叠的的粉墙青瓦中。
斜风细雨绵密地飘,一把伞却有些未够。温明一手撑着伞,一手揽住徒弟的肩,那雨伞大半遮在虞常头上,温明肩头已被打shi了,下摆更是全贴在身上。虞常将师父执伞的手往回推了几次没有成功,只好抱着师父的腰,全身紧紧地巴在师父身上,好让一把青竹伞尽可能地罩住两个人。
温明笑道:“春来万物生长,我家小常也长高了,去岁入冬还只到为师肩膀,如今看时已经到了耳际。”
虞常得意道:“这有什么,早晚徒儿会长得比师父还高呢!”
他扭头说话时尚需仰头,气息暖暖的扑在温明颈项里。温明只觉心里一荡,尚未反应过来手里的纸伞便先晃了晃,竟是酥软了半边身子。
扑面冷雨让温明迅速冷静下来,心中一凛,算来今日又是十五,虽不到夜间,但自己的气息轻而易举地被爱徒引动……他微蹙眉头,不着痕迹地移开了一点,轻轻抚了抚虞常的头,问道:“小常可愿早些回家?”
“自然是愿的!师父的身子都淋shi啦,该早些换过才是。”虞常答得甚是乖巧,眼睛却早已亮晶晶地抬起来,实际还是想看师父怎么让自己早些到家。自从知道师父是江湖中人,他就盼着师父能显现些别样的神通来,可惜温明隐居镇上,从不卖弄这些,让他好奇地紧。
温明见四下无人,提起爱徒的腰一挟,数十个起落便已进了镇。雨天本就少人行走,他只在屋顶上腾挪,不多时便落在自家院子里,急急忙忙把虞常丢开,自行调整被他撩拨得紊乱的气息。
虞常却自兴奋着,温明看他那忘乎所以的样子,不得不出言提醒道:“你今日不是要去李柱儿家一起糊纸鸢么?再不去半日都过了。”
东风起,却是放纸鸢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