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偏了些,入眼有些昏然。略带些橘红的日影打在燕柳的颈侧,使他原本冷冽的线条柔和了几分,埋下一片小小的Yin影。
这样好的人,如非是被娘以那种无稽的理由硬塞给我,怕是此生也不一定得见。而他若不是念着娘的救命之恩,也没理由荒废自己的时日守着我一个庸人。
我心下微涩,没再说什么。
燕柳话极少,我不开口,他亦不多言,就这么相对坐着,直到我喝空了那壶并不香醇的酒。我的酒量素来极佳,鲜少有喝醉的时候,可这次我思绪冗杂没有顾及其他,尽管放开了豪饮,很快便醺然倒下了。
当我终于惺忪地醒来时,惊觉自己居然睡到了夜深时分。
床头点着黯淡的烛火,燕柳在我身边坐着,垂着双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又一次悲哀的发现,他居然跟昨天一样裸着身子。
然后他轻轻地凑了过来,低下头,试探性地在我唇角吻了吻,却始终不得其道,目光变得疑惑起来。
——他果然一无所知。
我本想推开他,奈何他是习武之人力大无穷,牢牢地锢着我的肩头动弹不得。好半天,他终于从我尚未闭合的齿间觅得一丝缝隙,将舌尖探了进去,如鱼得水地吮吻起来。
我多日不曾寻欢,又抗拒不成,这下顿时被撩拨得有些慌乱,腹下也有一团火焰烧了起来。浓重的酒意和喉间的辛辣一齐涌了上来,我头脑犯浑,翻过身把燕柳压在了身下。他神色一凛,略显僵硬地铺开了自己的身体,任我为所欲为起来。
意乱情迷间,我陡然一震,一个激灵从他身上翻下来,轻喘着道:“燕柳,你年纪还小,不行我不能”
燕柳一愣,似是不解道:“为何不行?”
我与他拉开一段距离,边平复着自己的欲望,边复杂地看着他。我们才相交不过短短两日,又不是在青楼楚馆里看个对眼就可这般那般,他是个清白之人,若我如此唐突,以后又该如何与他相处?
再者
我苦笑道:“难道你就甘愿如此?”
“你幼时吃了很多师傅的灵丹妙药,体质特殊,与你交合也对我修炼的寒性武功有好处。”他撑起身,清冽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我自是甘愿。两全其美的事,你为何不愿?”
说罢,他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再次投向我的目光有些冰冷。“莫非是嫌我武人身段粗硬,没有那些倌儿搂得舒服是么?”
“不是”我哑着嗓子,只觉得刚刚平息了些的欲火又窜了上来。
燕柳是处子,并不会那些烟花之地的讨好把戏,就这样直白的将自己送上来,反而给我一种不容玷污的圣洁感。
他平静地直视着我,容颜在烛火下明明暗暗,有了些惑人的意味。
两人沉默半晌,他恍然大悟道:“你是不是喜欢在下?那我在上。”
说罢一把将我掀在了身下,径直压了上来。
“不不”我吓白了一张脸,忙干笑着推开他道,“我不喜欢在下。”
罢。燕柳,若你不悔,我便不再推拒。
我慢慢除了自己的衣物,手顺着他的胯骨渐渐抚了上去。他的皮肤没有娈童的细腻光滑,手感却是出奇的好,温和又不失韧力,只有真正的好男儿才有这样的身体。
那纤细的腰间有些细小的划痕,有些是刀伤,有些则是鞭伤,看得出练武十分用功。
我的目光落在他胸前的那两点ru粒上。它们从未经过采撷,是一种淡淡的ru褐色,样子鲜嫩而可爱,旁边还有一圈浅色的ru晕。我没有半分迟疑,低头将左边的那一粒含入口中,流连舔吮起来。
那小东西在嘴里和口水蠕动在一起,软嫩的感觉让人恨不得咬下来。我忍着这种冲动,只是用牙轻轻地扯了扯,勾在舌里摆弄起来。
燕柳倒抽一口气,不安地扭动了一下,泛着薄粉的唇却紧闭着,一声不吭。
我果然喜欢极了燕柳的清静。以往在花想楼找的那些倌儿,每个都在床上嚎得惊天动地的,知道的是在行那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宰猪。
吻到小腹上时,我犹豫了一下,越过稀疏的草丛,含住了那根显然未经人事的粉jing。除了闵玉,我从没对任何人这么做过。
这时燕柳才惊叫了一声,始终冰冷的表情有了一丝融化,两腿颤抖着分开了些,任我埋在那里反复轻吮,直到那膨胀的jing身滑过舌苔,不断深入。
“很奇怪”他喃喃道。
我将它吐出来,轻舔了一下那形状姣好的蘑菇头,抬起头轻声道:“奇怪什么?”语毕又伏身,将它更深地吞入喉中,双手也捧着那缀着的两颗玉丸,慢慢揉弄了起来。
不多时,燕柳惊慌起来,扭动着腰道:“蓝玉烟,你、你快起来”
话音未落,一股浓白的ye体喷射了出来,落在我撤出的嘴边。我拈下一缕放入口中,稍微尝了尝。很浓,味道有些腥咸,也有些处子的清芬。
释放过一次的粉jing萎靡地垂落在他的两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