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为何昏了过去?难道撞到了头?
他抱起她回浮尾,朝侍卫大喊:“快去找墨亦!”
浮尾
墨亦并未看出聂瑶珈有任何病状,他拧着眉,心里也万分焦急,为什么没有病却昏迷不醒?
杭问语在角落一直祈祷,“上天保佑她快醒来。”不然,她一定会被栾倾痕弄死,太可怕了。
太后坐在一边看着里里外外忙着,她倒希望聂瑶珈永远不要醒来,虽然有些残忍,但是她不再只是适合不适合当皇后的事了,更是牵动着栾倾痕的一切的人。
皇帝的身边和心里都不应该存在这样的人。
栾倾痕握着她的手,直到看她睫毛扇动,才露出笑容,但很快,笑容在脸上僵住……
谁主沉浮 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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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倾痕握着她的手,直到看她睫毛扇动,才露出笑容,但很快,笑容在脸上僵住。
醒来的聂瑶珈眼神怯弱的盯着大家,软软的声音道:“你们……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我要找爹来,呜呜呜。”
墨亦也是一愣,她简直……不应该出现这种表情,反而像……他不敢往下想了,或许是她装出来的吧,为了逃避大家。
聂瑶珈蜷缩回床角,抱着枕头,发现自己的手上没了从小跟着自己的银制手镯,“我的镯子呢?我要戴!”
小安子想起,马上从柜子里找出来,皇后自从被蜈蚣吓着后,就不戴这玩意儿了,现在怎么又找了,他将镯子敬给聂瑶珈。
栾倾痕抓住她的手腕:“你真的没有什么不对吗?”为什么他的心像是被带走了一样,膛里空空荡荡的难受呢?
“痛啊痛,咦?怎么我的身体有力气了?可是……可是你不要碰我,我害怕……爹,呜呜呜,来救女儿啊。”她自个在那里像个痴呆一样哭个不停,眼睛里除了害怕恐慌再无其它了。
“我求你,不要装了,你记不记得你上次也是要装的,可是被我很快识破了。”栾倾痕的内心有个声音,正告诉他,从前的聂瑶珈回来了。
聂瑶珈停了停哭泣,“什么时候,我被蜈蚣吓昏了不是么?花园里有蜈蚣啊……爹,女儿害害,害怕!有蜈蚣……”说着又哭起来。
栾倾痕站起来,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你若再装,我会杀了你。”
“啊……”聂瑶珈吓得哭得声音更高了,一动也不敢动。
“我问你,你记不记得乱花飞过秋千去……上一句是什么。”栾倾痕逼问她。
“什么……秋千?我不敢上秋千……不敢。”她吓得声音也颤抖着。
太后先是接受了,这没用的皇后回来了,可是怎么回事,摔一下就摔得判若两人?
墨亦也垂下眼,是的,他也肯定,此时的聂瑶珈回到从前了,可是为什么呢?太奇怪了,都是她,为什么她的记忆只停留在被蜈蚣吓昏那会儿?
杭问语破涕一笑,这下,皇上还会宠这个没用的废物?
栾倾痕松开手,一个笑容闪过,眼角滑下一滴泪,转身离开里。
他看着树叶凌乱的飘着,回忆起出游时,他们两个人在海棠树下跳舞的样子,“泪眼问花花不语,乱花飞过秋千去。”
头一沉,倒在了地上。
……
温馨的家里弥漫着香喷喷的饭味,聂瑶珈睁开眼,模糊的看着天花板,还有上面的水晶灯。
水……晶……灯?她腾的坐起,是席梦思床,是台灯,有泰迪熊,有仿梵高的油画,有电视,有许多许多cd……
聂瑶珈张口结舌的看着,眼泪忽然落下,她找了件衣服穿上,好简单的衣服啊,推开门,见着姐姐聂安伦正在做饭。
聂安伦端着饭正要去她屋里的,被醒来的她吓了一跳。
“瑶珈啊,你终于醒来了!”
聂瑶珈未适应的点点头,“姐……我昏迷了很久吗?”
“嗯,当然了,有七天左右吧,急死我了,怎么那么不小心,早让你别干特技那一行,你偏干。”心疼之余,又是责备她。
聂瑶珈看着家里的一切,真的回来了,与栾倾痕……她连说再见的机会都没有。
当晚,两人睡在一个被窝里,谈了许多。
聂安伦说:“你知道吗?你掉下去的山崖啊,居然被挖掘出一个洞哎,那里面有一张很漂【文】亮的白色面具,还有一个没用【人】了的披风,还有一块【书】很漂亮的玉佩,专家都不知【屋】道这是哪个朝代的呢。”
“你说什么?那……那洞口是什么样子的?不会是有盘龙的龙纹吧。”聂瑶珈一听面具,马上想起不毁的织锦戴的面具。
“啊?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掉下去,先没昏,看到了龙纹,再昏的?”聂安伦不解的脸都快拧在一块了。
聂瑶珈摇着头,咬着拇指,她与不毁有缘吗?拍戏摔的地方居然是不毁。
第二天,聂瑶珈马上开车去了摔崖的地方,她一路寻到下面,那里已经被保护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