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遭到拒绝很容易产生不安全感——你最早的时候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习惯性的暴力倾向甚至发展成疾病。”
韩越挑了下眉,一点头:“是。”
“我不否认有我的刺激在里面,包括之前……所以这一次我会陪着你度过这两天。”
韩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一副冷静实际紧张的瞎掰,知道楚慈这是又在控制不住地心软——果然撒娇的男人最好命——他努力压下试图上翘的嘴角,依旧是那副不明所以的嘴脸:“然后呢?”
“然后是重点。”楚慈冷静道,“我们的上限是看我的体力,而不是看你的。”
韩越看着楚慈垂下眼帘,抿了抿嘴。
“我会……我会试着习惯这件事成为我们生活的一部分。所以,什么时候开始,是你说了算。”
楚慈抬起眼睛,目光描摹过韩越近在咫尺的眉眼,抬手碰触那挂着薄汗的侧脸。他仰起了头,带着些许青涩,贴了贴韩越的唇角。
“而什么时候结束,要我说了算。你能做到吗?”
“行啊,你这是要我永远对你欲求不满。”韩越叼着他的嘴唇,低声道:“但是说这些有用吗?要是刚开始就结束你把我晾一边儿去了,你猜我会不会急眼?起码让我射了才算结了吧,啊媳妇儿?”
“……”楚慈说:“我说不要了那就做完那一次。然后就不准了。”
韩越盯着他,心下转了几个圈,盯得楚慈都暗暗地咽了口唾沫,这才点了个头,应了:“行。”
楚慈闭上眼,无声地舒了口气。
第二天楚慈是被食物的香气勾醒的。他一睁眼就是一道广式早点拼盘,鲜香诱人,一旁的豆浆还冒着热气。
他眼睛因为前一夜的哭泣而酸涩,睁开看了两眼又闭上。身体各处的不适逐渐弥漫开来,腿根还因为前一夜的掰扯发痛。
身后的床垫一沉,他被韩越连人带被子地抱在腿上,眼上随后就被盖上一条热毛巾:“先别睁眼。喝点水。”
楚慈下意识地动了动,意外地发现韩越那玩意儿居然不是硬的。
不,等等。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楚慈见鬼似的看着韩越精神焕发地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样的,然后拎起了他的环保购物袋:“我去买菜了,想吃什么微信我。”
楚慈忍不住提醒他:“你……隔离喷了吗?”
韩越的身形一顿,然后“噌”地转过头。
楚慈顿时一惊。
韩越两眼冒出精光,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过来一把握住楚慈的肩,严肃道:“亲爱的,谢谢你的关心,我十分钟前刚刚喷过。但是我现在觉得可能不够多,我这就再去喷一次!”
楚慈震惊:“……”
——这傻逼吃错药了?
韩越临出门之前回过头贴心地给了他一个吻,笑容可掬地说:“别乱跑,乱跑的话就把你抓回来。”
然后楚慈听见了自家大门咔咔咔被从外面被反锁了三道的声音。
不用想,家里的备用钥匙肯定被韩越一起拿走了,他被彻底反锁在了家里。
好的,看来没吃错药。
楚慈重重地躺回床上,看着天花板。
他开始重新收拾自己的“房间”。他要给那位不速之客腾出一块地方。
对方两手空空、气势汹汹地来,撒泼耍赖地一次又一次把他的房间搞得满地鸡毛。然而当楚慈终于气得忍不住问他到底想要什么的时候,他吭哧吭哧地说只想要你身边的半个枕头。
他想像着自己在整理自己的实验室,
楚慈把脑海里的最后一本书放回原处,横过胳膊盖上了眼睛。眼皮上还残存着毛巾的温热,这人怎么能这样。
暴力、霸道、横冲直撞、不讲道理,傻逼起来比谁都傻逼,死活要硬塞给楚慈他最宝贵的爱情。
楚慈的嘴唇无声地动了动,无声地念着那三个字。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没有脸红,没有心跳,只是“我爱你”。
楚慈无声地叹了口气。床头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嗡——”地一震。他翻过身,伸出手把手机捞过来,划开了屏幕。
韩越发来了一张黑松露的图片。
“看看老子发现了什么好东西——跟你说我正好赶上,挑了一堆,回去给你做了吃。”
楚慈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得到他的嘚瑟,嘴角微不可见地一翘。韩越记着他这点难得的喜好记得很牢,曾经只是因为这是楚慈为数不多的喜欢,但后来不一样了。有个嘴碎的听说他家那口子挺喜欢吃松露的时候开了个低级玩笑,说这个黑松露吧,江湖传言,有股子精液味儿。
完了就被韩越一眼横过去,冷冷地说“少他妈在我跟前开这种低级玩笑”,给人吓成了个王八直缩头。他装模作样把那人一顿削,等回家路过超市进去买菜,人直接冲着黑松露走了过去。
于是从此韩越也喜欢上黑松露了。他更喜欢看楚慈慢条斯理地一小口一小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