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温柔乡,在羞涩而紧闭的肛口被打开之后,黑暗、柔软而糜shi的地方。韩越听着楚慈因为放松而小口呼吸的声音,细碎得像眼前的黑暗中转瞬即逝的微光,和着紧致的肛口一下一下地吞入而使快感加倍地席卷全身。
“——啊……”
楚慈低yin了一声,随后便只剩喘息。
“别老咬嘴唇,别憋着,喘得多好听啊。”韩越忍不住地送了下腰,那玩意儿在体内轻轻搅动一下,他能听见那呼吸声明显乱了一瞬,但就是不愿意叫出声来。
他的鸡巴从温柔乡里滑出一截,然后又被吞没。如果开着灯,应该是能看到楚慈chao红的脸颊、不情不愿的眼神、因为刚刚的摩擦而嫣红的嘴唇、和脖子上零星的几个吻痕。身上挂着一件半脱不脱的睡衣,松松垮垮露出些许春光,身下形状好看的Yinjing背叛了主人的意志而勃起,又或者只是主人的又一次口是心非。
楚慈摆动起了腰,肛口痉挛着吞吐着韩越的Yinjing。坐下时深的离谱,仿佛要顶破肚子。但他身处黑暗,除了身后进出的炙热rou棍和手掌下肌rou线条分明的腹肌,再无什么证明他此时的姿态有多诱人发狂。室内两道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不时有一两声难忍的低yin,有时是他的,有时是韩越的。他的动作幅度因为一贯的矜持而并不是很大,那rou棍就被紧紧嘬着根部在他身体里搅,搅得咕唧作响。韩越的手按在他的腿根,如果可以他真想去咬楚慈胸前的ru头——此时此刻一定已经战栗着硬挺起来了,像两颗小红豆,叼进嘴里软软的、弹弹的,牙齿衔住了不让跑,这个时候用舌尖用力一舔ru孔那副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颤抖。
“啊……啊!”楚慈突然挺起了身子,失声叫了出来,“韩……韩越!等等……慢点!”
韩越的手从腿根掐到他的腰,突然地往下一按,同时挺起腰重重一顶。
他喘着粗气,鼻翼翕张着猛Cao了几下,直听到楚慈的呻yin带着难以言说的羞愤变得大声了一点,这才笑了一下,应道:“老子在呢。”
“不、不行……你慢点……哈啊……慢点!”楚慈下意识地去掰他的手。
“我不。”
韩越喘着粗气,抬起头闭上眼,一双手铁钳似得卡住楚慈的腰身,猛地快速地顶弄起来。手上的链子被他的动作带的哗啦作响,在顶弄的过程中带着他的鸡巴稍微抽出一点就立刻被扯回去撞进那张着嘴的小口。楚慈仿佛骑在一匹颠簸的野马上随着他的动作战栗而颤抖,努力试图迎合着,但被cao到敏感处只能软着腰就要跪坐下来,要不是韩越还钳着他的腰,让他的屁股没碰到自己的腿根,楚慈一定会猛地坐下去,xue口迎上那用力往上捅的Yinjing,然后被活活捅哭。
“啊啊啊……唔……!”
楚慈被身后的力道Cao得浑身发软,腰愈是塌下去越是一波接一波chao涌似的快感顺着神经过到全身,他呻yin了几声便又仿佛意识到什么一样咬住嘴唇,把那些不堪入耳的喘息闷在嘴里,变成哭泣似的闷闷的哼鸣。
他的身体似乎从未做好过迎接快感的准备,亦或者他本身几乎都在拒绝快感的到来。陷入那种状态,意味着失控、意味着沦陷,意味着羞耻和惑乱。他是有强迫症的,一切都应当是井井有条而有迹可循的——但当快感袭来,生理上的失控带动起了心理上的凌乱,就像是向来整洁的实验室被搞得一团凌乱。偏偏始作俑者强制性地用一根鸡巴把他钉在那里,野蛮而嚣张地让他自己感受对方是怎么把他搞得乱七八糟、用自己的东西把他整个人都填满。
这种失控感让楚慈感到危险,他执着地在每一次情事之后整理自己的身心,把小房间里尽力恢复成没有人来过的样子。
“啊!”
楚慈猝不及防地被插得叫出了声。身后的抽插突然剧烈了起来,他的身子像是被鞭子一抽,脊椎“啪”地一下绷紧了,刹那间扬起了头。
——然后,很快就会再一次被弄得一地狼藉。
楚慈的不由自主地战栗着,咬着的唇中偶尔在颤抖逃逸出几声呻yin。他很庆幸提前关了灯,这样就看不见对方似乎要把自己点燃的眼睛。但即使如此他也能想象得到对方那一脸的舒适和爽快,那一身古铜色的肌rou是怎么样地镶嵌在骨骼之上。
韩越的胸肌会在剧烈的耸动中充血隆起,ru尖硬的硌人,腰腹的肌rou之间的沟壑里淌着淋漓的汗水——这流氓还曾经有模有样地跟他科普过在岛国那条沟别称“Jingye沟”,然后就在他的哭喘中把他Cao得射了出来,让他射在自己的腹肌上面。韩越会逼着他看那些Jingye混合着汗水、沿着沟壑向下流入茂密的毛发从中的样子,然后压下身来吻住他。
楚慈的脑海里过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画面,突然意识到或许关灯也并不是那么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身体已经习惯了长时间的抽插带来的快感,冰冷的指尖都暖和得像是要融化掉。身后的进出已经无比顺遂,带着吱吱咕咕的水声,tunrou被韩越不住的挺胯拍打得一颤一颤。但楚慈支撑着的大腿根部已经酸痒得不行,他挣扎着动了一下,带着小xue一缩,瞬间吸得韩越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