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说祁大人抢手呐,还是抢手呐……陆执走到马车前,让凌霄扶林窈先上马车,目光随意看向后边,这一看,眼色彻底沉了下去。祁宴低着头,小姑娘微微仰起头与他对视,两个人不知道说到哪里,干脆站在原地不动继续说,一副相见恨晚之感。沈灵书心中迟疑着,她回去后要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月菱姐姐。姐姐和祁大人的婚事虽得了圣人允准,可为了姐姐清誉到底还是没传扬出来,才让祁国公主误会。这若是两国朝见时,祁宴大大方方提出来,那为着两国和气,圣人是应还是不应?不成,这绝对不成。“殿下,还请快些走吧。”沈灵书说完这句话便觉得身侧有股Yin恻恻的风,手腕被一股蛮力拽了过去。她娇呼一声,吃痛抬头,却看见陆执那张俊朗,Yin沉的脸。“太子殿下。”她唇边轻喃出声,随后视线绕过他,“林窈妹妹呢?”陆执眼睑微垂,几乎咬牙,“上车。”沈灵书挣扎着想抽出自己的手,可却无济于事,她目光四处看向周遭,有些心虚,小声道,“殿下,松开。”陆执冷冷道,“不想更多人看见就随孤上马车。”沈灵书顿时老实了,埋着头,不去看他愠怒冷冰的神色,身子乖顺的跟他上了马车。祁宴对着两人的背影,眉宇闪过一丝促狭之色。他离得近,自然看见了太子眼中的占有欲。同为男子,这等情愫他不会不知。只是听陆运说,与太子有婚约的是马车那位林三姑娘,可怎么看着,太子喜欢的也是林二。这大邺的风气,竟这么乱?不过他此行已颇有收获,只待揭开谜底那一刻。寻觅了多年,两年后他再度折返回来,怎么也不可能放弃,即便这答案要他交换,去付出一些昂贵的代价!马车上,太子一言不发,只闭眼靠向身后软枕,闭目养神。沈灵书局促的坐在他身边,杏眸时不时瞥着他,咬着唇,有些不安。她小手时不时勾着衣袖,交缠弯绕。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听得陆执微微皱眉。沈灵书顿时停下了动作,她知道他喜静,也知道他满身伤痕,隐隐作痛,很累很累,她不应该再惹他不悦了。女郎乖顺的挪开了刚贴过去的身子,静静靠着马车另一边,杏眸出神的盯着窗外。看着看着,心头涌过一丝委屈。她明明是听祁宴说正事,甚至还听到了一些消息。她没有一丝越矩,更没有对陆执生出一点不臣之心。她低头看着自己红了一圈的手腕,想起他在祁宴面前不由分说的专横样子,眼泪便不争气的落了下去,“吧嗒”一声砸在手背上,迸溅成几瓣。经历了很多事儿,她以为她的心境已经很坚强了,可在陆执面前,眼前两人相顾无言的样子,仍能教她委屈落泪。小姑娘咽了咽喉咙,想试图憋回去,可越是这样她越是难过,泪水争先恐后的往出流,视线模糊成一片,她也不敢抬手擦,怕旁边的人看见笑话她。可那又轻又细的啜泣声还是引得男人睁开眼睛。陆执瞥见小姑娘脆弱起伏的肩膀,哭肿的杏眸,某些压抑的破碎声,他叹了口气,手臂将那细软的腰肢捞了回来。男人熟悉的龙涎香混杂着淡淡体温将她包裹,可沈灵书却越哭越凶,埋着头掉眼泪。“怎么哭成这个样子。”低哑疲惫的嗓音带着温声的哄,是陆执少有显露的柔情。沈灵书别过脸颊,难过的蹙起黛眉。陆执将人搂在怀中,修长分明的指节轻轻拍着她纤弱的脊背,温声道,“好了,是孤不好。”他终于舍得哄自己。沈灵书心头的委屈消散了些,可仍旧不肯放过男人,闷闷的声音可怜儿见的,“殿下是太子,太子怎会不好?”陆执下颌贴近了些,高挺的鼻梁不可避免的陷入她的颈窝中,小姑娘身上的气味钻入他鼻中,香馥诱人。“袅袅。”他哑声唤。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祈求的意味。沈灵书擦了擦眼泪,别过脸颊,却被两根手指捏着下巴,下一瞬,那薄唇便咬了上来。陆执吻的很重,顷刻便掠夺了她所有的呼吸,她的身子诚实的瘫软在他怀中,任那修长的指节撩开了腰肢上的细带。冰凉似玉,小姑娘忍不住双褪发颤,柔夷连推她胸膛的力气都没了。时而缓慢,时而急促,她羞涩想去阻挡那作恶的手,却被他另一大掌将双手缚在腰后,身子失衡,摔在了身后松软的垫子上。微风徐徐,时不时撩开车帘一角,车厢内的光线忽明忽暗,带着撩人的暗示。沈灵书红唇微肿,“不行。”橙色的日光落在她凌乱的发丝上,衣襟松垮,露出雪白纤细的锁骨,上边还被恶意的擦过一抹绯红。这声甜哑的拒绝,怎么看,都像在邀约。
这具雪白松软,背过双手的娇体看得陆执心chao澎湃,手臂上青筋凸起。试问,猎人看见猎物,哪有放过的道理。“那袅袅还气么?”他吐息幽微,眼底深邃,指节清浅,放慢了速度。沈灵书轻咬着唇,压着嗓眼里呼之欲出的娇音,颤颤摇头,“不气了。”“不气了?”他微微挑眉,动作粗重了些,沈灵书顿时呼吸一紧,下意识夹住。她瞳孔璀璨,漂亮的不像话,比如三年前的青涩,增添了分恰到好处的妩媚,教人望着她的眼睛时,难免沉醉。陆执同她对视了几息,便控制不住低头去吻她的唇,“可我还气着。”他环住她的腰,肆意揉搓着,又紧紧桎梏住腰间软rou,看着她通红的小脸,毫不客气的狠狠掐了两下。情到深处,沈灵书小手攥紧他的衣角,如花瓣的指节紧紧蜷曲着,又骤然松开。浪chao余韵,令她咬唇忍不住发抖,脆弱的可怜。陆执抚摸着她微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