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一愣,先是没听明白,脑子一转,就很快听懂了,然后就是一声冷笑:“明明是你这靶子不正,还偏生说我射不中。”这样说着,一只大掌重重地拍了下她的tun,就像在惩罚她一般。
孙茗呆滞……(太子殿下新事物接受太快了,lun家ho不住~~~尔康手)
想了想,总觉得她这是命格不旺子嗣,忽然对她出起主意来:“我看你这里应该放个孩子,养养气,保不准过段时日就有了。”
孙茗呆了呆,大哥你这是迷信的节奏啊:“这……不能吧?”
李治完全与她脑回路不在一个平道上,想来想去,又说:“还是把下玉抱到你这里来养,正好,珍儿现在怀着孕,也没Jing力顾着下玉。”说完以后,是一脸的轻松,仿佛出了个绝妙的主意来。
孙茗顿时花容失色,慌忙阻止道:“孩子都是娘心头的宝贝,九郎可千万不要,萧姐姐有孕在身,不好叫她伤心的。再说,想想看,或有其他法子呢?”渣男啊……这是神马奇葩的想法?
所以男人永远不懂女人……
李治睨着她:“那你说说,还有何办法?”
李治现在是一门心思想寻个孩子放到她这边养着,她索性顺着他的想法回道:“我娘家有个嫡亲妹妹,你也见过,叫阿香,不如让她陪我一阵子?何况,下玉实在太小,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岂不是要让萧姐姐心疼?”
李治一想,觉得她说得也没错。何况下玉来了,万一有个不好,反倒不美,就点头同意了。
最后两人再没提这件事。
对孙茗来说,萧氏怀孕又如何,对她也没实质性的损失,要说最该嫉妒的,不是太子妃吗?太子妃在太子身边三年以来,竟不得一儿半女……
想通关节后,两人总算是平心静气地和衣躺下了。
孙茗盖了被子,仍是钻到李治身边,拉了他的手臂,枕在脑袋下。
李治看了她一眼,见她乖乖地躺在身边,那双不安分的眼睛还眨巴眨巴地,逗得他笑起来,倾了半边身,另一手也楼上她的纤腰:“睡吧。”
孙茗一抬下巴,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就闭上眼睡了。
第二天,李治一醒来,就觉得手也僵着,浑身还无法动弹,低头就看到孙茗手脚并用地扒着他,腿还硌在他腿上。
李治:“……”
然后轻手轻脚地把腿放下来,又把她脑袋从胳膊上移下来放好,这才松了一口气。
走出屋子,开了门,侯在门口的王福来躬了躬身,就挥手让底下的丫头伺候,一边竖着耳朵听李治跟他吩咐:“我记得岭南昨日进贡了一车荔枝,我留了两篓,你在午时前送回府里,把一篓送到这里。”
王福来弯着腰点头应道。
说到这个孙娘娘,王福来真是不得不佩服,以前那赏赐不断就不说了,现在太子每日心心念念想着,一会儿提什么膳食,一会儿提收拾衣物,就连沁香明景庭院里摆放的花都要提一提,给娘娘送盆绝品的牡丹来,真是……不佩服都不行!
王福来应了太子,就转身出去了。
……
孙茗起床后,就听说太子使了人,送来一篓荔枝的事,心里顿时一阵微甜,心情很好地与花枝花蕊吩咐:“装一盘子来给我尝尝,在分一盘子分给院子里的丫头们吧,你们俩再一人拿一盘,其余拿去放冰窖罢。”
花枝花蕊也不扭捏,知道孙茗也不喜欢底下推脱,就欢欢喜喜接受了。再返回来的时候,就用水晶托盘装了一些开了壳子的荔枝,置在一层冰霜上面,又新鲜多汁,模样又好看。
孙茗吃得很开心,忽然想到:“殿下生辰在七月二十一?”
花枝应声是,又道:“娘娘该为殿下备礼了。”这种事情,花枝总是很及时地提醒的。
起初想到的是,她那两抬嫁妆里是否有适合送礼的,但一想到是送给李治的,她是遍寻不到看着合适的,其余的物件,又都是李治送给她的。
李治倒是真心对她算是不错了,库房堆的全是他所赠,物件太多,摆都摆不过来了……
送他礼呢,总觉得有新意固然是好,但最重要的,看的是“有心”吧,扭头与花枝道:“你去看看,有没有适合做成衣的绸缎。”
花枝了然,知道自家娘娘这是要为太子做衣服,就去库房挑了些鸦青、靛青之类的颜色来。
针凿女红孙茗是会一些的,且手艺还不错,因原主实在是十项全能,她全凭记忆和手感,做的质量也不会太差。当然,这件事她是让底下严格保密的,想着给李治一个惊喜。
选的是一匹黛绿的丝绸,她让花枝去把李治的常服取一身过来比对剪裁。
因太子殿下常住这里,所以常服往这边送的就很多,都一一被侍婢们收起来,又随时熨烫一身挂在架上,方便太子随时更换。所以,花枝很容易就取了身过来,给孙茗派上用场。
比划了几下,最终确定做身圆领窄袖常衫,剪裁完了后,就让花枝把东西收了,来日方长,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