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留下属于天使的津液。
“这里也有。”亚历克斯又看向亚瑟的胸肌,天使把亚瑟压在身下:“全身都有。”
“呃!亚历克斯!”少年骑士钻石一样硬的鸡巴再次雄起,“别!”
亚历克斯在床上摁住亚瑟的双手,脑袋俯下去。就在他要舔到胸肌的时候,又遽然起身,然后——消失了!
“呃?亚历克斯?”亚瑟茫然地看向四周,天使没有变成羽毛挂在他脖间,而是隐身了,不知什么原因。
很快他就有了答案。咚、咚、咚。窗户那边响起敲击声。那个男人又来“夜袭”了。
亚瑟打开窗户,熟悉的骑士,熟悉的微笑。
霍尔斯两只小臂覆在窗沿上,撑住身体的重量,如果把窗台当作桌面的话,他看上去简直就是一名认真听课的好学生。不过,可没有学生会接近半裸地来上课,除非他是来勾引“老师”的——说“接近”,是因为他还是穿了一件背心的,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白背心。背心很薄,领口开到腹肌处,两侧也开到窄腰,肩带挂在厚实的斜方肌上,只有食指宽度那么细,堪堪挡住乳头。穿在骑士健壮的肉体上松松垮垮的,乳沟、腋下、鲨鱼肌全都暴露出来,风一吹就连乳头也若隐若现。
“小亚瑟这是知道我要来么?脱得这么干净。”看到少年翘着鸡巴全裸的样子,霍尔斯脸上绽出灿烂的笑容。
“在、在打枪。”亚瑟羞赧地咕哝道。其实是因为春梦,还有被天使舔硬的,当然,这不能明说。
酒窝深成了两洼酒池,霍尔斯双臂用力一撑的,膝盖蜷起,一个类似荡秋千的动作,眨眼间身子就坐到了窗沿上,动作利落熟练地像经常吊单杠。
“打枪啊?算我一个?”这语气随意地仿佛在讨论集体郊游。
“也、也不是不可以。”
“哦??”这可是意料之外的回答,霍尔斯挑眉:“真的?”
他从窗沿上跳了下来,骑士结实高大的身体挡住了窗口射入的月光,很有压迫感:“这可是你自己同意的。”
“是。”金发少年干巴巴地说。
霍尔斯半眯起眼睛打量起亚瑟来,本来他今晚找少年是来说正经事,调戏也是习惯性的,可是现在——他的性欲真的起来了。他这次动作没有那么急躁,至少表面上没有,他把光裸的少年抱起来,少年一头灿烂的金发,长相英俊,皮肤光滑紧俏,肌肉结实饱满,霍尔斯呼吸一滞,鸡巴已经在裤子里撑起大帐篷,这简直是完美的性爱对象。
“昨天还把我扔下船,今天怎么这么主动了?”
“谁让你昨天乱来的。”昨天都被骑士的鸡巴抵到穴口了,还是在甲板上。
“你也不怕我真的淹死?”霍尔斯把少年放到床上,舔了舔嘴唇。
“哼,”亚瑟别过脑袋,沉默了一会儿,解释道:“我看见你在海里裸泳了。我是等你爬上来才回船舱的,如果爬不上来我会喊人去捞你——”
霍尔斯闷笑起来,少年这副模样有点可爱,他凑到亚瑟脖颈上闻了闻,是和金发一样阳光的气息。他贪婪地深吸一口气,明明只是一起打枪,身体却躁热地像青春期后第一次看男人的裸体。他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脱下衣服,扒掉裤子,然后全裸伏上去。
硬挺的鸡巴压在少年的鸡巴上,分量相当。霍尔斯双手撑在亚瑟肩侧,居高临下,假装威胁地问:“下次还敢不敢这样做了?嗯?”
“敢。下次还扔,扔完我还要往海里撒尿。”亚瑟直视上方的眼睛说道,少年人的脾气就是这样,被壮男压在身下了嘴上也不会服软。
“尿到海里多浪费啊”,霍尔斯俯身,身体紧贴,把少年彻底压制住,贴到他的耳边,放低声音:“小亚瑟不如直接尿我身上。”随即在耳垂上舔了一口。这个变态!亚瑟一边腹诽,一边又忍不住去细想尿液洒在奶白胸肌上,尿液沿着像岩石一样硬的肌肉壁,瀑布般流下的景象。
“变态!唔——”亚瑟闷哼,嘴唇被吻住,这个吻充斥着侵略性,骑士凶狠地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呼吸不过来了,亚瑟一手搭在骑士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抵在坚硬的胸肌上无力地往外推。就在他快以为自己要晕过去的时候,唇舌终于被放开。“哈、哈——”亚瑟剧烈地喘着粗气,看着他正上方的霍尔斯,脸不红,气不喘,这肺活量能淹死才怪呢!
霍尔斯直起身体,跪坐在少年两腿之间,把腿捞进自己臂弯里,健臀发力,开始前后挺动。骑士鸡巴的根部压在少年的精囊上,龟头则抵在少年的阴茎上,每一次挺动都是一次长枪对磨,精囊和阴茎同时被照顾到。
亚瑟忍不住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虽然是一起打枪,但整个过程都被骑士主导着,两人摆出这种传教士式的体位,少年的感觉形同挨肏。做爱是一种全身运动,从挨肏的第一视角看霍尔斯,更加地刚猛性感,帅气却略显稚嫩的脸陷入情欲的样子,成熟男性的粗喘和不时下咽的喉结,随着运动起伏的高挺胸肌和乳点,光是一起磨枪就能看出来很会肏人的腰身。事到如今,少年也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