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牙齿,摩挲过他舌面上粗糙的疣粒,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下身刚刚射过,却因为后穴里的抽插,仍直直地挺立着。马眼可怜地翕张着,但囊袋早就空空如也,射不出一点东西。身体里那股甜美的快感,丝毫没有因为射精而减退,黏膜早就背叛了身体,紧紧包裹着性器,失控地痉挛着。肠肉在连绵不绝的抽送中酸楚不已,连最深处的肠头也被捣得越来越软。下半身抖得不成样子,腿心一片泥泞,连脚趾都攥紧了。
我听到他鼻腔里发出低沉的哼声,十指收紧抓住了我的头发。他性器弹动,腰腹收紧,抵着甬道深处的软肉,喷出大量黏腻的精液。
他将性器退出来,恋恋不舍地凑过来索吻。我推了他一把:“一身汗,你先下楼洗澡吧。”
他略微犹豫了一下,便决定乖乖听话下楼。我捂着小腹,蜷身躺在床上,腰和腿仍抖个不休,肛口又肿又烫,好像被奸坏了,肠肉哆哆嗦嗦地蹙缩着。感觉精液酥酥痒痒地,慢慢从身体里流出来,
我赶紧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进主卧的厕所。一手撑在洗手台上,一手拿着纸巾往腿间擦去,擦出一团带血丝的白浊。
简直一塌糊涂。
我在不经意间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我的脸和身材,实在对得起这么多年花在上面的时间精力和金钱。得益于科学的健身计划,和医美的进步,年龄在我身上有种模糊感。可这种高仿的青春,站在真正的少年人身边,就像一件拙劣的赝品。
不管他嘴里情啊爱啊,说得如何天花乱坠,是有几分真心也好,或者只是被互联网教坏了,想要赶时髦也罢。他试过一次之后总该知道,中年人的身体总归和年轻人是有差别的。连我都不想选同龄的床伴,更何况是他?
我将手里的纸巾团了一下,扔进了厕所。
而真正的报应还要等第二天早上。
我睡得昏昏沉沉,只觉得有人轻轻地推着我的肩膀:“航哥?早上闹钟响了你没起来,是不是不太舒服?今天还去上班吗?”
闹钟响过?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我赶紧抓起手机确认时间,晨跑的点钟是肯定错过了,连早饭的时间都紧张。多少年都没有这么睡不够了,后穴里还有种使用过度的钝痛感,腰和腿也觉得说不出的不对劲。
我强忍着坐起来,眯着眼睛看他:“没事……我只是睡过头了。你呢?好不容易放假了,为什么不多睡会儿?”
他跟着我进卫生间洗漱,依在门口与我说话:“我也想多睡,可是生物钟不干啊!一到6点准时就醒了,怎么都睡不着。”
我洗了一把脸,勉强清醒起来,一边刷牙一边问他:“今天准备干什么?”
他想了想:“突然放假了还真不知道做啥,可能一会儿补个觉吧……”
我满嘴都是泡沫,含糊地嘱咐道:“那你乖乖在家里睡觉,有陌生人敲门不要开。打半个小时游戏记得站起来走动走动,休息一下眼睛。如果要出门的话,记得检查水电有没有关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航哥!”他焦急地打断我,身体软软地贴过来,双手环住我的腰,脑袋枕在我肩膀上,嗲声嗲气地撒娇道,“你怎么还这样?像个长辈……”
我一边往厨房走,一边回头问他:“什么叫像个长辈,我本来不就是你长辈?”
我靠在中岛台上,快速地吃着早餐。他欲言又止,闷闷不乐地站在我旁边。终于在我快要吃完的时候开口道:“哥,你是不是更喜欢和同龄人谈恋爱啊?”
我将最后一口早餐塞完,勉强冲他笑了一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多少年没有谈过恋爱了。”
他赶紧拉着我的手腕:“那以前呢?你那些对象和你都是同岁吗?”
“那倒也不是。”我从沙发上拿起外套,拍拍他的肩膀,“谈过比我大十岁的,也有比我小十岁的……别多想了,你乖乖在家里休息。我上班快迟了,晚上见!”
到晚上快下班的点钟,前台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卓总,请问许嘉阳,许先生和您有预约吗?”
我说:“他是我弟弟,让他直接来我办公室就好。”
过了一会儿,他便打开了我办公室的门,伸了一个脑袋进来,笑眯眯地叫我:“航哥!”一边叫着,一边侧着身子从门缝滑进来,拨弄着自己的头发,“你看,是不是显得成熟不少?像不像三十四五?”
他将头发染成了银白色,穿了一身西装,不知道是借的还是买的,尺寸和颜色都不合适,皱巴巴的完全没熨过。别说三十四五,就是公司里刚刚大学毕业的实习生都比他像样。我看了一眼手表:“待会儿有时间陪我吃晚饭吗?”
一起吃了晚饭,我带着他去了一趟旁边的阿玛尼:“你在这里挑套西装吧,当我送你的毕业礼物。”
他年纪轻,明明适合些颜色鲜亮的休闲款,却偏偏挑了一套纯黑的商务款。又顶着一头银白色的头发,显得不伦不类极了。我说:“听话,这也太老气了,不适合你。”
“我不!”他顿时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