啄在他的唇上,道:“你知道吗?让一个男人在还未尽兴的时候就让他放弃,他只会更加念念不忘”
陈玉楼心里暗叫倒霉,张启山的气息近在咫尺,让他十分的不安和难受。这种气息并非是张启山身上的体味,没有任何的味道,更像是一种他体内的磁场在压制着陈玉楼。
“快到家了,可别那么沮丧啊。”张启山把陈玉楼抱在怀里,道:“本来昨晚我就想给你捏捏背,按按腿,可是你身上有伤,弄痛你了反倒不美。”
陈玉楼暗暗冷笑,你要真的怕弄痛我方才也不见你留手。果然,下一刻张启山便笑道:“不如今晚到了岳丈家中,你便好好给我按按,我也累了。你说过,会好好服侍我的。”
陈玉楼心中暗想道:罢了,再忍你几日终归有你哭的时候。
张启山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着四周的景象,从马车柜子里又拿出一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笑道:“快到了,把这个戴上吧?可别屁股漏水,吓到你爹了。”
陈玉楼攥紧了拳头,脸色阴沉得很,似乎是被张启山的话给气着了。张启山却很是喜欢陈玉楼脸上这气得不行却又拿他无可奈何的表情,很是无辜地道:“不是说好了,我人前给你脸面,你就服从我的命令吗?这就不行了?”
陈玉楼深吸一口气,看着张启山再度分开他的腿,慢慢闭上了眼睛。那毛茸茸的尾根深入湿润的肉穴内,有几分扎人,被之后塞入的珠子一压,珠子还不断的震动着,整个肉穴更是麻痒难耐。张启山又顶入了两颗珠子进去,笑道:“可夹紧了,千万别掉。”说着,又掀开了帘子,向外面的军官道:“你先入城去陈家,告诉他们,他的少爷带着他的夫哦,是结拜兄弟来了。”张启山看着陈玉楼凝重的脸色松了下去,不由笑了起来,道:“那么紧张做什么?咱爹肯定会很喜欢我的。”
“哎。”陈玉楼说不出多的话,便靠在角落里,按照道家调息内里的功法养神,只盼一会子可千万别让人发现什么了端倪不可。
马车入城后因为有先头部队开路,行驶的速度未减,很快便到了陈家的府邸前。陈家的宅子是明朝时一位内阁首辅辞官后的田宅,后来因各种动荡那位阁老的后人将这宅院卖给了陈家先祖后便不知去往何方,而陈家在此一住便是数代人。
“你家可真气派。”张启山看着陈家门前的两尊巨大铜狮拱卫着正中的高门,不由笑道:“看来卸岭历来都是黑白两道通吃啊,就这规模普通的匪首用了可是作死呢。”
陈玉楼睨他一眼,并未答话。张启山细心地将他衣服整理好后,扶他下了马车,陈家接到消息后早就有人出来迎接,见了陈玉楼的模样不由又忧又喜,道:“少爷,您可算回来了,怎么伤得也不轻啊?”
陈玉楼步子有些踉跄,才下车时他差点没有站稳跪在了地上,他摸了一下脸上的伤疤,道:“墓里弄伤的,不过那不重要了。爹现在如何?”
“老爷服了药本歇下了,不过听见您回来就又起身了。”管家的话让陈玉楼稍稍松了口气,能起身就证明还不算病入膏肓,便又加快了步子。
“对了,这位是接任长沙的张大佛爷吧?”那管家见张启山举止雍容,气度不凡,衣饰细微之处彰显贵重,便打千行了一礼。张启山含笑对他回礼,道:“我是你们陈总把头的兄弟,比亲兄弟还亲那种。我看陈府宅院极大,我带的这些兵卒可烦你安置一二了。”
“这是自然。”管家见陈玉楼点头允下,便立刻去安排府外的军队,陈玉楼指了指右侧的通路,被张启山扶着随几个丫头去往陈叔夜的卧房。
陈家的宅院大,说要用上顶轿子其实也不夸张,里面住的除了陈家自己的人还有许多卸岭的帮众门客,比张启山的帅府要大上好几倍。张启山也算是开了眼,穿过几间院落回廊,又过了两个花园才来到陈老爷的卧房。
本来平日这些路对陈玉楼来说并不算久远,但才被张启山在马车上折磨了一番,肉穴里又塞了东西,这一段路走下来就不免冷汗涔涔,看着好似体虚极了。那些丫头仆人看着虽然奇怪,但到底身份差异在并未多问什么,通报了陈叔夜后便将二人带了进去。
“爹”陈玉楼看着躺在椅子上反复弄着烟枪的老父心中不由酸涩,他的头发、胡子比从前更白了,因在病重须忌烟草,但又忍不住烟瘾只是反复地点燃了掐灭又点燃。他听见陈玉楼的声音,抬眼看了过来,张启山勾唇一笑,也叫道:“爹。”
“哟,你这是从哪儿又给我找了个儿子啊。”陈叔夜笑了声,咳喘这掐灭了烟头放在一旁。张启山诧异地看了陈玉楼一眼,“又?”
陈玉楼一把抓住张启山背后掐来的手,道:“这不是罗老歪败了吗?从前我和他结拜,您看不上他,不愿应他一声爹,你看这位你喜欢不?”
“嗯”陈叔夜直起身仔细看了看张启山,道:“模样周正,仪表堂堂,就不知道品行怎么样了。”
“当军阀的不都一路货色”陈玉楼嘀咕一声,张启山便让人将此次的礼物给带了上来。张启山知道陈叔夜是曾经的卸岭魁首,古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