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和陈玉楼回到帅府后,就在他设给陈玉楼的房里安置了。许是因陈皮之故,二月红一夜未归,主卧也空了一夜。待到次日天明,二月红才回来为二人送行。
“对了,这次我们省亲之后还会去瓶山打探一下那尸王墓,你要不要一道去?”张启山同二月红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着话,陈玉楼则站在门口看张家的仆人搬运省亲的礼物和张家人下墓用的工具。
“长沙初定,这边我还需打理一二。你们若是下了尸王墓,便传讯给我,我带人来接应。”二月红端起茶杯,看着陈玉楼的侧影,比起初遇之时他又清瘦了几分,不由道:“我看他的腰似乎受了伤,你昨晚要了很多次?”
“天地良心,昨夜我可没碰他。”张启山笑了笑,靠近二月红耳畔,道:“不过今早起来,我塞了几颗珠子在他xue里西洋人的玩意儿,而且还会小幅震动呢。所以他迈不开步子,看着就像受了伤一样。”
“你还真是会玩啊。”二月红神色不辨喜怒,他看了陈玉楼一眼,道:“不过,他这般顺从,倒是让人疑心。”
“我知道他有算计,我会小心的。”张启山在二月红颊边吻了一下,道:“红,我们走了。”
“等一下。”二月红轻抚着手上的戒指,中指和无名指上各有一枚,中指的那枚便是齐步樵当时偷换的假戒指,从外形上看两者一模一样,二月红将那枚戒指给了张启山道:“你留意他对你这枚戒指会不会有兴趣。”
“好。”张启山点头,含笑走向陈玉楼拉他上了马车,陈玉楼看了端坐在沙发上的二月红一眼,尽量迈着正常的步子,上了马车便一下软倒了下来,瞪着张启山,道:“你这混蛋,这和让我骑木马有什么区别?”
张启山咧嘴一笑,摸着陈玉楼的小腹,隐约还能感受到里面的震动。随着马车的行驶,陈玉楼的神情和呻yin是愈发地难受了,张启山伸手探入他的胸衬衣里,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道:“那珠子上可涂了药,你rouxue里那么多伤,我可是为了让药膏充分涂抹才这么做的。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用为夫的这根宝贝涂药。”说着,张启山便在胯间拍了一下。
陈玉楼挪了下身体,张启山便跟着欺压上来,这马车里的空间有限,陈玉楼见躲不开他反被他禁锢在马车一角,索性躺在了他胸前,道:“你这般欺负我,二月红知道吗?”
“你想让他知道吗?”张启山在陈玉楼ru尖轻轻掐了一下,陈玉楼的身体便颤栗了起来,张启山从一旁的架子上拿出一盒药膏,道:“看来你这里比下面还敏感啊。”
“你别给我乱涂东西。”陈玉楼皱起眉,他其实很担心张启山给他涂的药像上次那样加了东西,让他的伤口痒得不行,尤其是像ru尖和后xue那样敏感的地方。
张启山撩开陈玉楼的衣裳,蘸了药膏涂在他锁骨上,陈玉楼的双ru的颜色很浅,受伤红肿时就像两颗果子,看着特别可口。张启山舔了舔自己的唇,忍不住低头将他一颗ru头含在嘴里舔弄,酥酥麻麻的感觉让陈玉楼有些坐卧不安。
张启山紧紧将他圈在怀里,舌尖翻卷吸咬之下,两颗ru头又肿胀了几分,陈玉楼脸上泛起了一层红晕,道:“我发现你对我的胸特别感兴趣,你小时候是不是缺乏母ru喂养?”
张启山的动作顿了一下,抬头看着陈玉楼点了点头,道:“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和人走了。”
“那你应该去找个女人,或者nai妈”陈玉楼不愿看张启山那双邀宠似的眼睛,明明这个人现在便是对他为所欲为,还要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未免倒胃口。
张启山见陈玉楼不为所动,便分开他的腿,娴熟地将双指探入他的菊xue内将一颗满是粘ye的珠子取了出来,堵在菊门处的珠子被取出,菊xue便收缩着将其余几颗也吐了出来。那几颗珠子颗颗有鸽子蛋大小,弹落在地上,还兀自晃动着。
陈玉楼脸色通红,深觉这般景象羞耻,张启山却拉着陈玉楼的手蘸了药膏涂抹在他rou棒上,那原本蜷缩在钢珠间有些粗糙的肌理在手掌炽热和药膏冰凉的摩挲下,Yinjing挺立,将gui头撑得光滑,上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见。陈玉楼额上溢出了汗水,道:“你这是憋了多久你在军中都不找你堂弟解决吗?”
“我心里念着你,找别人算什么?”张启山在他脸上刮了一下,道:“从我们回长沙到现在都快有半个月了吧。”
“你的钢珠是为什么要穿?”陈玉楼的指尖在冰冷坚硬地钢珠上顿了一下,未曾合拢的后xue在药物的刺激下有了丝丝的凉意,莫名对这根狰狞丑恶的rou棒有了种欲望,想要狠狠捅入后xue的欲望。
“你,说,呢?”张启山分开陈玉楼的tun,狠狠地挺了进去,陈玉楼的小腹再次被填满,他咬牙道:“你和二月红还真是天生一对。”
“哈哈哈,红可不太喜欢我穿的东西。”张启山压着陈玉楼在车厢壁上,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起初他还有所克制,但听见陈玉楼的越来越放荡的呻yin和眼里横生的情欲,便也不受控制地撞击了起来。他压抑了半月急需释放,昨夜又是抱着陈玉楼在怀里,相当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