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从陈玉楼的鼻尖滚落,他怔怔地看着那根肉棒在生理刺激下硬挺却又在后庭被粗暴地侵犯下而垂落,缓缓吐出了口气。张启山见陈玉楼龟头上的两个伤口已经结痂,只当里面的炎症未消,取出药膏在他肉棒上涂了一圈,抱着陈玉楼换了个姿势又是一阵抽插顶弄。
“啊啊啊呃”陈玉楼起初无论是疼是痒,还能给予些许回应,最后实却连哼也恒不出来了,整个人软软地被张启山圈在怀里,顶得左右右晃,这般又过了片刻,张启山才释放在了他肉穴里。
张启山看着已经完全无力的陈玉楼,伸手在他头上摸了摸,道:“昨天下午红要过你?”
“啧,怕我玩你脚啊。”张启山抓着他的脚趾向外一扯,隐约能听见筋骨拉扯时的轻响,陈玉楼身上起了层细密的汗珠,有些绝望地道:“怪不得你昨夜非要给我洗脚,就等今天呐。你这变态,啊”
张启山的手指在陈玉楼足心一顶,陈玉楼的呵责便堵在了嘴里,张启山在他脚背上咬了咬,道:“你可知道,其实人的脚才是最敏感的。除了那些脚夫和农人之外,大部分的人的脚也是身体最干净的地方。”
“啊!”陈玉楼吃痛,整个人向上弹了几分,却又坠下,重重跌进张启山怀里。那粗大的肉棒因钢珠的开拓轻易就顶入了肉穴最深处的花心,抓着张启山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张启山笑了一声,似乎很是满意,他放开陈玉楼的双腿,搓揉着陈玉楼的臀肉,道:“可记住了,别人可不会像我这样操得你那么舒服。你看,你可算硬了。”
“唔”陈玉楼抓紧了两侧的窗户,面前维持这个姿势,只是张启山一挠他的脚心他便使不出力气又软倒了下去。肉穴紧紧地咬着张启山的肉棒,随着他每一次的进出而不断吞吐蠕动着。陈玉楼现在有些后悔了,他那么爱清洁做什么?就该几天几夜不洗澡,不洗头,不洗脚,熏死张启山这个王八羔子!
将到嘴的肉在嘴边悬了一晚,现在得到侵占他的机会哪里还会留力留情,只剩下狠狠地要鞭挞他的欲望。
张启山双眼一亮,陈玉楼还未曾这般主动过,他怜惜地抚摸着那纤窄后背上的淤伤,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张启山抬起他的腰腹,一边顶撞也一边握住了陈玉楼的腿间的肉棒,陈玉楼脸色一变,正想将他别动,神识却被大力的撞击顶得涣散。回过神时,张启山已经抓着他的肉棒在手中搓揉,陈玉楼肉棒上的伤口明显,张启山没有用太大的力气,见陈玉楼的肉棒迟迟无法挺立,便作罢了。转而抬起他的脚踝,将他的鞋子脱去,开始挠他的脚心。
倒是可怜了陈玉楼,前几日受了二月红的奸辱,昨日又被陈皮狠操一番,今日在对上张启山这般索要无度,实在是有些难以支撑。
“不行了呃,真的不行了,佛爷,啊放,放我”陈玉楼忍了一刻钟,实在是觉得肉穴酸痛得不行,要愈合的伤口被反复摩擦所带来的痛楚盖过了快意,张启山拍打着他的臀部和腹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笑道:“怎么就不行了?以前对我和红两个人,都没什么问题的。”
“哈哈”陈玉楼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双手挣不开张启山便在他臂上胡乱抓了几下,张启山将他顶翻在软垫上,抽出肉棒后将他一个翻身又狠狠装入,看着陈玉楼惊魂未定的脸色,不由笑道:“怎么像个女人一样?”
“你,他娘的那只眼睛看我像女人了。”陈玉楼忍不住用脚去踹张启山,却正合了张启山的意,抓着他的脚往嘴边一松,就在脚趾上留下了一个牙印,旋即便吮吸啃咬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啊,长沙那么多好看的小倌,你为什么啊”陈玉楼眼角似有晶莹水光,不知是笑哭的还是疼哭的,张启山轻舔着他的小腿筋腱,道:“我早就说过,我一早就看上你了。战国书帛不过是个开始再说,那些小倌怎么能和你相比?还是,我的陈总把头又想念那三月绿了?”说着,便在陈玉楼的睾丸上一弹。
“不用想了,你不洗我就帮你洗,正好还可以再浴桶里再干几次。”张启山将陈玉楼的双腿压过他的头顶,揪着他的两颗乳尖来回抽插。
“!!”陈玉楼腰背弓起,二月红先前啃咬他到底是把双足给放过了,张启山这一口下来又叫陈玉楼体验了一把又痛又痒的滋味,威力丝毫不逊于双臀被二月红啃咬的时候。
“我我”陈玉楼对于陈皮的事情羞于启齿是一方面,但怕陈皮的事情激怒张启山碍了省亲和下墓的计划,只得继续咬牙忍着,不过为了让张启山快点释放,便伸手解开了张启山的衣裳,主动去亲吻吮吸他胸膛的肌肤。
“唔。”陈玉楼的吻痕还未种下,便被撞倒在了一侧,勉强抓着窗台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得不说张启山的持久力胜过二月红许多,但这并非是陈玉楼想要的,他倒宁肯现在上他的人是二月红,至少不会让他忍得那么难受。
张启山挑起陈玉楼的下巴,轻
“嗯”陈玉楼知道张启山还未尽兴,但又怕到了家中无力再未父亲侍疾,只得道:“佛爷这般威猛,我实在是受不住了。能不能晚上再继续晚上,我一定好好服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