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忽地推开了陈玉楼,道:“红,你现在身体可好些了?”
陈玉楼诧异地看了张启山一眼,却见张启山此时虽仍压在他身上,但神态却不见方才的恼怒凶狠,甚至将压着他双腿的手松开,握在了那鲁王手上。
“你一个人吃独食,怎么都不想着我?”鲁王开了口,陈玉楼心中更加震惊,从古至今的僵尸厉害的也不过飞天遁地,刀枪水火不入,却还未曾见过会开口说话的。
“我不是想着等你醒了,我们一起快活快活吗?”张启山说着就让开了部分位置,见那鲁王下棺,竟极为亲热地亲吻着他脸上的面具,道:“红,你的脸怎么这么冷?”
“此地Yin寒,我又中了毒,自然冷的很。”鲁王说着搭上了陈玉楼的肩膀,陈玉楼心中大惊,道:“张启山,你他娘的眼睛瞎了?二月红他”
“你给我闭嘴。”张启山抓起棺材里的一颗玉石便往陈玉楼嘴里塞去,鲁王的脸上虽戴着面具但能看见他那双眼睛十分得意地眯起,道:“看样子他是不太情愿,也对,若是两个人,他该多疼。”
“那有什么关系?”张启山慢慢退出陈玉楼的身体,红肿的菊xue朝二人洞开着,里面的菊rou轻微地噙合着,陈玉楼的四肢胳膊分别被他二人按压着难以动弹,嘴里也被玉石堵着无法叫喊,心中骂了张启山数百遍,却只能感觉菊xue里冷冰冰的竟被鲁王塞入一颗珠玉,感觉到那颗珠玉入内接连便是第二颗,只听他道:“这玉石做的拉珠,调教男子的身体最好不过,而且因为玉质寒凉,他并不会感觉很痛。”
陈玉楼痛得腰腹不断缩紧,心中暗骂道你这千年老鬼,不痛你来试试?若让我找到机会,非把你剖肠挖肚不可!
张启山闻言点头称是,而更加诡异的却是他的rou棒竟贴着那鲁王的手摩擦起来,那鲁王也不气不恼,反倒笑道:“你可别急啊,忍忍。”说着,他那双长着伸长指甲的手便抚上了陈玉楼的tun,他的手不似僵尸那般枯硬,反倒十分柔软光滑,就好像从未死过一般,甚至还带着些许温度。
陈玉楼心中大骇,嘴里呜咽着说不出话,莫非这鲁王竟然从未死过?
旋即,陈玉楼便觉rouxue传来一阵异样,那塞入他菊xue的珠子被鲁王整个拖拽出来,菊肛好似也跟着向外拉扯,随即又被几颗向内挤压,反复几次,他血内的菊rou呈现出了一种十分妩媚的色泽,甚至流出了点点体ye。
张启山看得如痴如醉,陈玉楼现在在他眼里就是一具完美的rouxue,他扶起陈玉楼的身子,横在他和鲁王之间,炽烫的rou棒整个插入滚烫温暖的rouxue之中,然后又猛地抽出。而鲁王也在这个空档进入了陈玉楼的身体,那种刺骨Yin寒瞬间包裹了陈玉楼的整个会Yin,若说张启山顶入他的菊xue深处,还让他还有几分快意,那这几分快意在鲁王进入时就完全被浇灭。
陈玉楼紧咬着嘴里的玉石,感觉牙齿都冷得有些发颤,他对鲁王是活人还是死人这个问题感到疑惑。而张启山和鲁王不断地撞击着他柔软而又凄楚的rouxue,就好比一团火和一块寒冰不断撞击着他的灵魂,他的身体在这样的折磨自然吃不消。陈玉楼不断地扭动着身体,向让张启山去看真正的二月红,每次扭动都被张启山一巴掌给拍回了鲁王怀中,一时间又气又急,他看着鲁王那只诡异的狐狸面具,身子不再向张启山靠拢,反倒对着鲁王狠狠一撞,“啪”地一下,竟掀下了鲁王的面具。
与陈玉楼预想中不同,那是一张极为好看的脸,眉眼细长却深邃如两点寒星,鼻若悬胆,面如冠玉,加上他一袭长发玉冠,是标准的古代美男子,只是他的脸上却始终泛着一股青色,半死不活。
“红,你的头怎么掉了?!”张启山一惊之下,只觉得二月红的头颅翻滚,不待他细看鲁王的面容,后颈便狠狠挨了鲁王一下,瞬间便晕倒在了棺内,坚挺多时的rou棒也尽数射在了陈玉楼tun上。
“呜呜!”陈玉楼使劲地甩着头,没了张启山的进入,鲁王整个欺压在他身上完全就像是只冰棍在他插的后庭,鲁王含笑摸着他的脸,道:“这就是你撞掉孤王面具的代价。呵,不过你放心,孤王可舍不得玩坏你。”
鲁王伸手抚上陈玉楼的胸膛,那深长的指尖在他ru尖一划,便又几滴鲜血落下,鲁王贪婪地伸出舌头舔去,他脸上的青色便散去了不少。陈玉楼浑身冰冷,只觉得被一块寒冰抱在怀里,无法动弹。
棺材被鲁王顶得“啪啪”作响,渐渐地,鲁王脸上出现了一层红润之色,而陈玉楼感觉血ye都快凝涸的下身,慢慢恢复了只觉。又疼又麻,鲁王好似在他的体内射了Jingye,这才取出他嘴里的玉珠,像抱着稀世珍宝那样抱着他,道:“孤王在这棺中千年,便禁欲了千年。你侍寝有功,做孤王的爱妃可好?”
那个好字刚一出口,陈玉楼便感觉脸上一热,鲜血飞溅而起,鲁王的头颅已被斩断,那具尸体仍旧紧紧抱着他,那双眼睛甚至都还没来得及闭下,头颅却已在棺外的鹧鸪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