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被转移到地牢后,养了两天伤,青霉素、参汤、小还丹等药品都不曾少,加之又有功夫底子在身,身体好转了许多。这两日他也在想,他当时在瓶山盗取湘西尸王墓损失惨重,瓶山塌陷后更有滇军想来趁火打劫,虽然看似有惊无险地反杀,但确太过容易了些而之后,他继续再盗大墓来挽回损失,便有人向他推荐了献王墓。现在看来,从进瓶山起他好像就陷入了一场Yin谋中,一场卸岭消散,摸金中兴,九门登台的Yin谋当中。
不过这些猜想越是接近真相,也让陈玉楼愈发清晰地认识到他难以逃脱。这日,张启山向军医确认了他身体已经可以使用后,便让张日山将他平日处理公文的桌子也搬进了地牢,然后把陈玉楼压在桌上好一番Cao干,又逼他写亲笔信,告诉罗老歪他在七星鲁王宫内发现了鬼玺,希望能他能和张启山合作,将在七星鲁王宫等他二人。
张启山发泄过后,还未从陈玉楼体内抽离,抽离握着那只笔手有些发抖,额上汗水涔涔,张启山舔着他的耳轮,轻声道:“怎么每次我Cao你,你都那么累呢?累的,不应是我吗?”说着,便在陈玉楼脖颈上狠狠咀一口,留下清晰的暗紫吻痕。
陈玉楼没回答张启山的话,握笔喘息了片刻,还是将笔放下了,侧头看向张启山,道:“你把我囚禁起来,对一个yIn奴那样对我,我认了。可你要我写信去坑罗老歪,那是万万不能的。”
“呵。”张启山轻笑一声,摸着他的鼻子,道:“怎么,舍得不?那不如坑鹧鸪哨?”
陈玉楼脸色变了变,索性闭上眼不理张启山,张启山眸色泛冷意,将他推倒在地上,让张日山将做好的木马推了进来。
陈玉楼看见那半人高的木马本还没意识到那是做什么的,可看着随着木马前后的摇摆,马背中间那根金属材质的棍子开始伸缩,不由感觉脊背一阵发凉。
“架他上去。”张启山向张日山使了个眼色,陈玉楼便被一左一右拖起,他的双手被绳索反绑在脑后,一挣扎绳索便陷入他手腕的皮rou里,如今见他二人掰开他的腿,将tun间rouxue对准了那木棍,整个身体的肌rou都绷紧,心中更是七分愤怒,三分屈辱,还有几丝微不可察的恐惧,他不由怒吼道:“张启山,我堂堂卸岭魁首,你竟用这惩处yIn妇的刑具来对我,若让我有朝一日出去,我定要你张家上下鸡犬不留!”
“难道佛爷不这般对你,你出去后就不会那么做了吗?”张日山平静地看着陈玉楼额上突起的青筋,随着他和张启山的手松开,陈玉楼即使双腿、腰腹的肌rou绷得再紧也不由慢慢下坠。张日山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痛苦和屈辱,只是虔诚地看着堂兄张启山。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张启山拍了拍他的脸,摸着那冰冷的金色马tun用力一按,陈玉楼便发出了一声惨叫,他和张日山各种退开两步,那木马便自动的摇晃起来,陈玉楼越是疼得挣扎越摇晃的厉害,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那有女子臂粗的棍子怎样在他后xue内进出。
“我不Cao他的时候,便让他日日骑着这木马。”张启山说着,捏开了陈玉楼的下颚,将他腰侧的马鞭柄断塞入陈玉楼的嘴中,然后又用绳子沿着他的嘴巴从脑后缠绕固定,陈玉楼只能发出“呜呜”地声音,在木马的摇晃下,那双明亮的眼睛渐渐起了水雾,不多时那被粗硬马鞭撑开无法闭合的嘴里流下一缕缕津ye,滴落在他的胸膛、腰腹处,加之那“吱呀吱呀”的晃荡和呜咽,模样看着yIn靡极了。
张日山在旁看得目瞪口呆,喉咙不由有些干燥,张启山留意到他的变化,笑道:“想Cao他吗?”
“不,不。”张日山连连摇头,张启山对待二月红时很是温柔,对待齐铁嘴纵然粗暴霸道了些,也不曾如此狠辣,不过想到张启山每日要处理那么多军务,还定着来自张家与各界的压力,心中也释然了几分。那么重的担子压在身上,总归是需要发泄的。
张启山见张日山的神情转了即便,拍了拍他的肩,道:“傻小子,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张日山低下头,被张启山用那样柔和宠溺的目光注视着,他未免有些羞涩。身后陈玉楼那说不清是哭还是嚎的呜咽声,让他觉得脸上越发的烫了。张启山低下头见张日山胯间微微隆起了几分,想了想,便道:“你没练童子功吧。”
“没,没有。”张日山摇了摇头,nai白的脸上此刻就像熟透的两颗桃子,不知为何看着张启山对陈玉楼施虐他会有这样的反应。若说他想上陈玉楼吧,这种感觉并不强烈,若说他想当陈玉楼吧,那更是呸呸呸,万分不愿的。
忽地,张日山脸色一变,张启山的手握住了他胯间的rou棍,他的声音变得喑哑起来,“佛爷”
“嘘。”张启山伸出手指在他嘴边轻轻一按,一只手揉压着他胯间之物,一只手松开了束缚在陈玉楼脑后的绳索。因着生理反应,陈玉楼此时早已是涕泪横流,口腔得了松动立刻吐出了那鞭子,不断咳喘,却不敢再出口叫骂,只是看他一眼又飞快地把目光移开了。
“你不想写那亲笔信也行,我给你个机会,你为我兄弟二人口交,把我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