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野开始谈起,再谈经年离别,可能还要说些政事,还有些琐事,如此,一尽平生。
可刘备抱着他的挞罚仍未停止,如同曾经的长夜一般没有尽头。
“我很想你。”
在一波一波翻涌的浪潮中,只听闻昏然的身下人轻轻嗫嚅了一句,声音微弱,刘备在高潮的余韵中听得并不清楚。
一别如斯,连本能的热切思念都被拉扯着,夹杂着唯恐心意不被承认的惶然。
“你说什么?”
见诸葛亮在长久的冲击中实在是失了气力,没有精力再与他争执,昏昏地沉睡过去,刘备便也不再纠缠,随即尽数释放到了温暖熟悉的密地深处。
身上人温热的体温也有些久违地灼痛了刘备寒凉已久的心事。
见方才又掐又咬,下手也太重,已经在诸葛亮身上留下了一片片的青紫痕迹,不知怎么,他却没多少预期中大仇得报的喜悦,心口反而如同被堵塞一般上下不得。
自己本该合情合理的恨他、怨他的,可这曾经背叛的人如今落到自己手中,任由作弄发泄,难道不该想要击节而庆吗,却为何心中,会无端涌上一种近似于难过的情绪来?
他只觉头痛,想不清楚,也不想再弄清楚,看了眼诸葛亮沉睡的面容,也扯了被褥忿忿地睡了。
怜此夜,玉楼高阁,天上人间一样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