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脱掉”,眼前的人只轻轻吐出几个字,便足以击碎他在刘备面前早已所剩无几的的自尊。
诸葛亮心知他怒气正盛,若再抗拒今日定然没有好下场,于是便行至床榻处,动作拖延着开始解衣。
见他开始动作,刘备更是被踩中了痛处一般没好声气,他发觉自己既看不得这人在曹贼那恃宠而骄的娇态,更看不得如今这副低眉顺眼的柔顺之情,让他无端联想着是不是那曹贼将他教成了这幅样子,心中更泛起自己的物件被他人窃走了的恼怒与嫌恶。
“叫你脱你就脱吗!当真是不知廉耻!”
刘备猝不及防的大吼让诸葛亮整个人吓得一抖,他心中不尽屈辱,动作的也格外缓慢,此时雪白的里衣还穿在身上。
言罢刘备便将人拽了过来,动作也没轻没重地将他摔到了榻上,恨恨地覆上来便将人最后一层衣物粗暴除去。
见身下人神色已经有些泫然,刘备懒得再分辨这些情绪的真真假假,自己也宽衣解带,将胯下的性器一下子弹到了诸葛亮脸上。
男性腥膻的气息瞬间笼罩了他的鼻腔,他扭头想要躲避,却被刘备捏住下颌动弹不得。
性器的前端带着点点湿意,刻意沿着他的唇角涂抹摩擦,反复邀请着他启唇开口,容纳进这狰狞的巨物。
“给朕舔,别装死。”刘备懒洋洋的无情开口,上手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脸颊。
诸葛亮睁大眼睛,仿佛不相信这如同青楼嫖妓一般的粗俗之语竟会出自刘备口中。从前他与刘备情深意笃之时,刘备床笫之上向来温情缱绻,从不曾让他做过这些。而如何也想不到,第一次为他口竟然要是在如此屈辱狼狈、半点温情也无的场景之中。
感受到性器已经不再逡巡徘徊,而是直接插进了他口中,诸葛亮喉中不由得泛起一阵本能的反胃与恶心,喉口开始本能的迅速收缩。
生理性的收缩反而让刘备顿觉被包裹地格外舒爽,于是也便不顾身下人强烈的排斥与抗拒,直接将性器一捅到底,贯穿了喉口软肉的阻拦,直入咽喉的深处。
强烈的刺激激起一阵阵生理性的收缩,让诸葛亮顿时干呕频频,感受到刘备开始在咽喉处反复抽插,更是折腾地只有强行加力才能将他死死按住。
见诸葛亮口腔已被粗大的性器填满,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大张口吸取一点微薄的空气,刘备的性器更是畅通无阻,不断冲撞来回,前端反复粗暴地划过咽喉深处娇嫩的软肉,无时不刻不带来胃中的翻滚和灼热的刺痛,
直到诸葛亮已经无力抗拒,只有咽喉还在尽心尽力地反射着包裹感,刘备才抵着他嗓子深处射了个干净。
“丞相虽巧舌如簧,可这口技可实在不怎么好,唯独这喉咙天生异禀,可堪一用。”
抽出性器,又在已经泪水涟涟的脸上故意擦拭了一下,身下人的唇角挂上了一点白浊和反复抽插带出来的血丝。
见诸葛亮的脸颊上已是眼泪与浊液交织,水液纵横,狼狈不堪,目光也黯淡了许多,对他的刻意羞辱已经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刘备有种终于将郁结于中的恼怒发作出来的如释重负。
随即,他开始将性器对准诸葛亮的下身花穴,贯穿进去,感受着久违的暖意。
虽是阔别已久,却如同轻车熟路一般,身体上的反应不会骗人,如鱼入水,从来都是如此。
“那曹贼肏的你有这么舒服吗?”虽然舒服的是自己,刘备却仍是嘴上不饶人,不断戳弄着身下人。
可诸葛亮今日就如同铁了心一般不愿开口,不知是盛怒之下不愿开口触怒他,还是也生了气,宁愿哭得凄惨也坚持着一言不发。
“给朕说话!”已经是有十分的怒意了,刘备下身狠狠地深顶了一计,如在节律合韵的奏鸣中突闻磬鸣。
猛烈的穿凿和刺激让诸葛亮如梦初醒,明明也没什么力气了,却仍是勉力上手推他。
他还要他说什么呢?已经把什么都给出去了,无论是心血还是爱意,是说他从来就不曾真心实意对过曹操半分,还是说那些痴心熬尽的日子里,刘备始终是他无望岁月中仅存的念想?
诸葛亮就那样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明明近在咫尺,却久久凝望。
所以你又如何全然不知我待你之心呢?即便我说了,若是你依旧不信,除非把心剖出来一看,我又能再拿什么证明呢?
身下的征伐正一刻不歇,如同吊民伐罪一般像他暴力索取着回音,他才是这漫长而又无望的爱意中的罪人吗?若真的是,他又究竟错在何处了呢?若不是,却为何心痛如催?
从前的他们,无疑是如鱼得水的,如映月的平湖,深深接纳温厚而明智的鱼儿,而如今,刘备实现了曾经他们共同的愿望,却带着对他不尽的恨意和猜疑,誓要将这水扬弃到空中,掀起万顷的波涛来。可叹命运弄人,歧路愁恨,却是痛得他有些恍惚了。
刘备的面容近在眼前,曾经日夜思念的人,却如同海阔山遥般,终不可得。
他其实是很想和他心平气和地说些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