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很沙哑,声带震动惹得一阵痒,阿基亚咳了几声,恢复正常的感官被持续不断的层叠痛苦折磨,使得他起身的动作很是迟缓。
泽法扶着他坐起来,扯过一边的枕头垫在他腰后,又摸了摸他的脸,问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劳您担心,已经好很多了。”少年扯出一个笑来,压下反到喉咙的血腥味,模糊的视野在接连眨眼下清晰不少,他终于发现了异样。
眼前的男人浑身赤裸着,一丝不挂,皮肤上一层快干了的薄汗,不明的白色液体从软软垂着的性器遮挡住的源头一直流到小腿,看起来很是奇怪。
耸了耸鼻尖,从虚幻的浓重血腥味里嗅到实际存在的味道,身为男性对这股味道虽然不熟悉但也能辨认出来,看了看自己同样赤裸的身体和沾满液体的某个器官,后知后觉发现腿间的湿滑黏腻感,阿基亚越发疑惑。
“您现在还有这种需求吗?体位是不是不太对?”他不懂,但他很顺畅的接受了,也完全不觉得对方对高烧昏迷不醒的自己做这种事有什么问题,“不愧是泽法先生。”
犹豫踌躇着怎么开口解释的男人差点被他几句话堵得岔气,睁大眼看他,反而一脸震撼。
“不是……”他勉强挤出两个字,头一次觉得语言是如此苍白无力。他要怎么才能和这个对自己叠满滤镜的小孩解释清楚……
小孩感到迷茫,更加认真仔细的观察案发现场,在泽法忍不住羞耻要抬手捂他的眼睛时再次发出暴言,“果然还是您抱我比较好吗?我现在体温很高,会很舒服的。”
小孩满脸认真,泽法无地自容,抬起的手捂住了小孩的嘴。确实很舒服,但是没必要。
“你先别说话,听我解释。”男人深呼吸几次,闻到了空气里蔓延的某种气味,觉得更加胸闷气短了。
在阿基亚分外专注认真的视线里,泽法简单组织了一下语言,措辞是和最开始预料的完全相反的简单粗暴,“你昏倒之后体温一直降不下去,我翻了那本手札找到解决方法所以对你做了这种事。”
非常简洁明了,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泽法松开了手等着阿基亚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