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都没什么好收拾的,萨卡斯基直直掀开蒙在床上的防尘布,拿起整齐叠放在枕边的睡衣,凑近闻了闻。
洗涤液的味道几乎没有,只残留着阿基亚身上特有的沉稳香气。
打开衣柜拿出收纳袋,萨卡斯基动作利落的卸下整套床上用品,枕头、被子和垫被都控制着动用能力烘过,折叠整齐塞进袋子里再塞进衣柜。用过的床单被单连带着枕套和睡衣一起塞进翻找出来的袋子里。
重新盖上防尘布,萨卡斯基拎着画着可爱小狗的纸袋关上灯,关门离去。
洗漱完毕,换上宽松睡衣的萨卡斯基看着那堆从阿基亚家拿回来的纺织品陷入思考。
男人静静地站了会儿,最后把那些床上用品全数丢进洗衣机,单独拎出那套睡衣回了房间。
说到底他现在这样那人也有一半责任,只是借睡衣用一下,即便直接去问他本人他也是会同意的。
向来雷厉风行的大将先生却没有给友人打电话确认的意思,拿着睡衣躺在床上,在一片漆黑里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萨卡斯基躺在阿基亚之前睡过的位置,被子仍整齐叠放在一边,丝毫没有盖上的打算。
高大的男人少有的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闭上眼,侧身躺着,将脸埋进睡衣里。
呼吸间满是熟悉的味道,木质调的味道温和好闻,让人不由得放松下来。
萨卡斯基放任小腹深处躁动起来,湿热的液体流淌出来打湿腿间。修长结实的腿张开,私密的地方展露在空气中却无人欣赏。
男人深吸一口气,左手按上自己胸口,模仿记忆里前些天好友的动作抚弄。
阿基亚的手被他按在自己胸口,当时轻柔的抓了下他的胸肌,略微用力的按了按,随后被他带着缓慢往下滑动,停在小腹处,他松开了手。
接下来阿基亚碰到了他的性器,慢慢的覆盖上去,试探着收紧,温柔的抚摸。
动作停留在了这里。萨卡斯基低喘一声,性器全然勃起,精神抖擞的站立着,腿间那个多出来的器官也同样兴奋,多得异常的水液不停往外涌,还泛着难耐痒意。
记忆往更早时候回溯,萨卡斯基想起阿基亚醉酒后染上沙哑的嗓音。喝醉后的男人总是比以往更加直白,最开始的喘息呻吟未加丝毫遮掩,一举一动都诱人勾魂,又偏生毫无自知。
粗糙的掌心和指腹包裹住柱身,萨卡斯基回想着阿基亚的声音和容貌,手下动作起来。
随着想象的进行,男人手下的动作越发激烈,耳边恍惚响起那晚好友急促的喘息和拔高的呻吟,掌心和性器间大力摩擦的水声和之前舔弄好友腹间的水声重合,沉闷的喘息和压抑的含糊呻吟透过遮掩的手掌传到耳边……
萨卡斯基又听到友人带着哭腔的求饶。
‘萨卡——真的、受不了了’
‘呜……萨卡酱……’
萨卡斯基的喘息粗重,但却始终无法迎来高潮。
他很清楚原因。
男人含糊低声咒骂一句什么,松开被摩擦到泛红的性器,转而回忆阿基亚在战场上的模样。
那样的阿基亚漂亮极了,是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只在战场上才能看到的漂亮。
仍是并不惯用的左手,萨卡斯基探手去摸自己的腿间,依靠那点贫瘠的知识找到凸起的小巧肉粒,捏在指尖。
阿基亚挥动手中的长刀,白光闪过,有鲜血溅上他白皙的脸颊。还是短发的男人猛得向他这边转过来,武器脱手,朝他凶猛掷来,应该是有血溅上自己后背的,萨卡斯基记不清了。
小小的肉粒被毫不留情的粗暴揉捏,布满敏感神经的小块地方传来混杂着刺痛的酸麻快意。
他清晰记得自己在对方矮身避开劈砍后同样用上全身力道丢出手中的刀,刀身穿透敌人的胸膛,阿基亚直起身时手臂伸长,拔出那把刀反手斩向下一个人。而自己也反手抽出身后倒下的人胸口的刀,迈步躲闪射来的子弹。
肉粒被紧紧压住,大力地激烈揉按,尖锐的剧烈快感冲刷身体,小腹一阵一阵地抽动,在突然的绷紧僵直后,萨卡斯基的身体全然放松下来。
那场战斗结束后阿基亚第一时间跑来找他,混战围攻中变得狼狈的年轻男人紧紧拥抱住同样狼狈的友人,交换回彼此的佩剑后絮絮叨叨的抱怨着看到他也丢出手中刀剑那一刻的慌乱。
他当时也很是不满,同样被他丢出佩剑的动作吓了一跳。他们当场打了一架,那次任务里身上最重的伤都是彼此留下的。
包扎完伤口阿基亚就很干脆地跑来找他道歉,随后更干脆的告诉他下次他遇到这种情况还是会丢出手里唯一的武器,气得他又想和他打一架。但阿基亚不肯和他打,只说就算知道那个人压根伤不到他他也会这么做,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在那种时候是拦不住的,又问他会怎么做。于是自己也拉下帽檐不说要和他打了。
再后来他吃了恶魔果实不再用刀,在某次闲聊的时候提起这件事,阿基亚很是开心的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