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说吧。”
等白鸥终于穿好了衣服,霜寒打开家门:“出去吧。”
霜寒完全没有察觉白鸥的心情,只是让他动作快一点。
“我说……我说……这段时间我每天都会因为前辈的的惩戒得到高潮的快感……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
“精液很稀薄。看来你瞒了我很多事。”
白鸥一怔,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被霜寒蛊惑,还是他已经神志不清了。
“即使我隐约猜到,但听你亲口说出来,我还是很震惊。难怪你总是缠着我,我居然成了你用来泄欲的工具。”霜寒漫不经心地揉捏白鸥的肉棒:“真是判处死刑也不过分的错误啊,作为被损害利益的一方,我需要你支付赔偿。”
“嗯,继续。”
霜寒打开电流,白鸥立刻惨叫连连:“不要了不要了!真的好痛!不可以——放过我吧前辈,放过我吧——”
“别和我耍小聪明,”霜寒像对待实验物一样,拨开白鸥屁股上的臀肉,使穴口暴露得更多,他把电棒往穴口浅处捅了捅,冷漠道:“你恐怕不只是被研磨的时候才会感到舒服。”
他放下电棒,把白鸥翻了个面。
“被前辈赶出家门那一天,我也在前辈家门口射精了……”
谁会因为那种事高潮啊!这种丢脸程度被知道只会让他想去死好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要僭越的意思……”
霜寒曾对白鸥实行严格的高潮管理,那个蛮力混蛋一定会为了避免他因暴露体质而精神高潮隐瞒处罚期的事。
他想了好久,身后却迟迟没传来电击的疼痛感。
白鸥的肉棒射出白浊,弄脏了霜寒的裤子。
白鸥接到复工通知书的当天,霜寒就放他回家了,他取下白鸥身上的禁欲装置,并准备了干爽柔软的棉布内裤让白鸥自己穿好。白鸥鼓着嘴巴,看起来有些委屈。
白鸥郁闷地踢开脚边的石子。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屁眼被磨得很舒服!我不应该不承认的!都是我的错!请原谅我吧!呜呜呜——”
“明明说好不通电的……骗子,呜呜呜……”
指挥官有些头疼地看着霜寒提交的报告,只写了寥寥几句,大体意思是该战士已经深刻认识错误云云。
“在想什么?”
“我,我还以为您又要通电……”
白鸥边哭边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说谎。”
“没……没有……啊——不要不要——龟头好痛!啊——我承认表演赛那天我被前辈打到失禁,其实我在记者们的摄像机前面喷尿了呜呜呜,好丢脸……”
“只有这段时间吗,我说过,别和我耍心眼。”
“这是你自己要求的惩罚。”霜寒不为所动。
白鸥大脑一片空白,霜寒这是什么意思?
电棒短暂地通电,白鸥惨叫一声。
霜寒一把提上白鸥的内裤,并把裤子丢给他:“我从来没有禁止你向去举报这件事,如果你这段时间愿意把心思花在用我的手机拨打举报电话这件事上,成功几率还要大一些。但你根本没有这个心思,我姑且把原因归结为你不愿意在上级查证细节时描述你被我打败后的生理表现。”
穴口被威胁般顶着,白鸥飞速思考着自己还有什么错误没有坦诚。
虽然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已经被蛮力混蛋完全看光,他依旧厚脸皮地好端端地活着就是了……
这次分开,二人又相隔大半年没见过。就在白鸥复工后的几天,霜寒也接到了复工通知。白鸥不知道霜寒是怎么提交关于他的处罚报告的,大不了就是把他那些丢脸的事都写上去,但霜寒可能不会这样做,就像在确认白鸥的受虐体质后就用隔离硅胶将他所有可能获得快感的器官全部严丝合缝地封闭起来一样。
“通电与否由我决定,你没有权力关心。”
“比起舒服的奖励,你更期待疼痛羞耻的惩罚。”
“说了什么谎?既然是认错,要大声承认才行。”
白鸥像一只合不拢腿的蛙类,吐着舌头,眼睛茫然无措,显然经历了一场畅快的高潮。
难道霜寒只是因为上级的任务才对他进行处罚,处罚期结束马上让他从家里消失,所以这个蛮力混蛋到底为什么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就算他是这个城市最强大的男人,难道就能为所欲为地无视他的存在吗?
居然一点挽留的意思也没有,就好像他们这么久的相处完全不存在一样。
“不过,如果你想要的话,可以试着和我申请。”
“说谎的话就要惩罚,你还记得犯错的规矩吗?”
“可是我身上好痛……这根本不是处罚,完全是不合法的性虐待。”
他居然对霜寒说:“请电击我……”
“屁眼要被电坏了,会变成笨蛋的……呃——”
霜寒用沾起一些,捻了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