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心气太高,早晚要吃大亏,你能在表演赛上把他打成那个样子,我其实还松了一口气。后来让你去管教他也是。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成效一般。”
霜寒心不在焉地回答:“他战场上没再乱来过了。”
“我是说为人处世这方面,他还是老样子,有很多战士对他不满,向我这里反馈好多次了。”
“比起不满,更多是嫉妒吧。”
指挥官有些意外:“当初是你说他绝对不能做战士,现在怎么现在开始替他说话了?”
“不是替他说话,只是阐述事实。如果重新让我评价他,我依然认为他没有做战士的资格,所以他取得现在的地位和成就绝非偶然,以他的体质来说,甚至比其他人更辛苦。”
“他的体质?”
“没什么。”霜寒移开眼。
与此同时,白鸥正在被一群不务正业的街头小子们团团围住。
他们大多是未通过战士考核的训练生,比起白鸥敏捷的作战方式,他们更崇尚拥有绝对实力的霜寒。但由于组织战术调整,外星方面的任务更多由白鸥去执行,霜寒渐渐消失在媒体的视野中,这让他们十分不满。
“霜寒战士的手下败将又什么好得意的。”
他们故意在白鸥面前投射当日表演赛的影像,白鸥一定会气得跳脚。
白鸥冷不丁看见霜寒的身影吓了一跳,差点双膝一软跪下去了,多亏他及时意识到这只是周围人无聊的恶作剧,他嫌弃地想离开,可眼神始终紧盯着画面。
他一直没有勇气直视表演赛的录像,今天是第一次。
真是可怕,霜寒那家伙……这样恐怖的实力差距,如果这不是表演赛,他和霜寒是在战场上作为宿敌相遇的话,霜寒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他以最快的效率击杀吧。
不……他没有资格做霜寒的宿敌,霜寒只会冷漠地踩过他的身体,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即使战斗服掩饰了失禁,可白鸥被拎着马尾承认失败的模样还是太少见了,围观群众发出爆笑的声音,纷纷嘲讽起白鸥的丑态。
白鸥终于回过神,他知道自己被这群不合格的训练生们嘲笑了,他甚至没生气,转身就走。
“看他装得自己多厉害一样,还不是一个没爸没妈没人爱的孤儿,自以为很厉害,结果被霜寒打成这样,哈哈哈。”
白鸥突然爆发了:“你有人爱,怎么训练三年都合格不了?”
那人嬉皮笑脸:“孤儿英雄被戳中心事恼羞成怒了。”
然后他被白鸥抓住一通暴打,比录像里的白鸥更难看。
“我没人爱,要不你来爱我试试?”
虽然白鸥表面不在乎,实际也不是很在乎,但梦境不会说谎。
梦里的细节清晰可见,他又被霜寒吊在绞刑架上,屁眼里塞满了肛珠,霜寒最擅长的就是把他放置在某处,然后自己忙自己的,比如看书或看电影。那天他的后穴完全失禁,钢珠一个接一个地从屁眼口挤出来。惩罚结束后,他哭着抱着霜寒的大腿不肯起,说括约肌完全坏掉了。霜寒起先冷漠地说不会,但白鸥根本听不进去,后来霜寒打了白鸥两耳光勒令他冷静,然后用电棒在他的肛口周围毫无保留地电了一遍。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电棒的功劳,但白鸥的屁股至今还好好的。只是那天他被电得又疼又爽,体力不支昏了过去,他枕着霜寒结实的胸膛睡了一觉,虽然醒来就被塞进厕所罚跪,但那短暂的几个小时他睡得意外地好。
梦醒后,白鸥换掉湿透的内裤,是霜寒送他的那条。
以前做春梦,就算不想承认,睡醒时他还是会以手淫的方式回味一番。但这一次他没什么心情。
指挥官下达了新的任务,白鸥将带领两个新人拿到新异形的触手标本。任务开始前,白鸥见了两个新兵一面,二人的表现令他有些共情曾经给自己打最低分的霜寒。
果然,实际作战中,由于新人作战经验不足,险些被异形吞吃入腹,多亏白鸥反应及时,把新人从触手团中拽了出来。
新人毫发无损,反而是白鸥的伤要更重一些。
新人战战兢兢地来感谢白鸥出手相救,白鸥一边忍着伤口处火辣辣的疼,一边让新人回去写总结,在这里傻站着他的伤又不会好得更快些。何况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谢的,难道还要他眼睁睁看着这孩子丧命吗。
新人得令,一溜烟地跑了。
医疗人员让白鸥留在急诊室观察伤口情况,白鸥等得无聊,索性伏在桌面上闭目养神。
他听见有人走进来,还以为是得救的新人又来探望:“我说过你不用……”
“你说过什么?”
白鸥身体一震,这熟悉的声音与语气,来的人居然是霜寒。
霜寒放下手里的水果,白鸥意外地发现都是他爱吃的。霜寒伸手掰正他的脸,问:“这次的伤是怎么来的?”
白鸥被捏得嘴痛,说起话来叽里咕噜的:“为什么要我说,和前辈又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