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陲小镇没有京师那般繁华,人烟也相对稀少,镇上有一间红月酒馆,不止是小镇里最热闹的地方,对于很多人来说也是这片荒芜之地最美好的风景。
酒馆老板是一个姓洪的姑娘,长得英气好看,风姿绰约,大约三十出头,皮肤白皙水嫩,一双nai子浑圆饱满,喜欢穿一身红色衣裳,并且最爱低胸装,洪老板在柜台上算账写单的时候,nai子抵在桌面上,挤出幽深的ru沟,酒馆的男客人都使劲往洪老板那里瞧,这也是为什么这家酒馆生意最好。
洪姑娘虽说是做老板的,但那双手却细嫩好看,不过右手手背有道丑陋的伤疤,葱白的手指噼里啪啦地拨弄算盘,算到一个数目,拿起笔记下。
“洪老板,结账。”一个年轻小伙凑到柜台前,眼睛一直盯着酒馆老板的胸脯。
洪姑娘习惯了这些视线,不过这些男人也只是看看,没人敢动她,因为传言曹将军最喜欢从这里买酒,也有人说将军是洪姑娘是将军的相好之一。
洪姑娘把脸颊边的发丝拨到耳后,“这位公子昨儿也来过,看着面生,你来这么偏远的镇子做什么?”
年轻小伙生得面目俊朗,二十出头的年纪,他眼珠子转了转,露出笑容,透出一股狡黠的气质,“这么说,洪老板昨天一直有留意我?”
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走到洪老板身后,面色不善地盯着小伙子:“三个红女酒,两碟花生,四十文。”
年轻小伙心里翻了个白眼,一个酒馆伙计罢了,真以为自己是洪老板姘头吗?他掏出五十文放到柜台上,“多出来的送给洪老板,我下次再来。还有,我们以前见过的,洪老板一直在我心里占着位置呢。”
洪姑娘收了钱,笑颜如花,“油嘴滑舌。”
她笑的时候身体颤动,前面松散的衣襟因为她的动作晃动,年轻小伙隐约看到了粉色ru晕,洪姑娘连肚兜或抹胸都没穿,那衣着比青楼女子还要暴露,他口舌干燥地张了张嘴。
“咳。”酒馆的伙计重重咳嗽了一声,“老板,后面厨房有人叫你,我帮你收钱吧。”
洪姑娘离开了柜台,年轻小伙遗憾地叹了一声,和那满脸胡子的伙计充满敌意地对视一眼,也不做停留,走出了酒馆。
现在是傍晚时分,小伙子走向边境的营地,他没有从正面的入口进去,而是轻手轻脚逛到较偏的外围,靠在树后,心里默数时间。
过了一盏茶时间,岗位上的守卫跑到一边小解去了。趁这短暂的松懈,小伙子脚尖一点,运用轻功轻松越过,他恢复平常走路的步调,走到自己的帐篷,看到周副将叉着手等在门口。
“校尉,将军找你。”
“”小伙子心里叻登一下,“将军找我做什么?”
周副将没好气地瞥他一眼,他也算是看着将军的几个孩子长大的,就这个排行第二的最让人头痛,“将军为什么找你,我想你自己最清楚。”
“”小伙子——曹将军的二儿子,曹德辉,耸拉着脸跟着周副将走到父亲的帐篷。
帐篷里的家具东西简单朴实,曹镇坐在桌后,手里拿着一张皱巴巴的信纸,看到最后,他眉头皱起,刚好周副将和曹德辉进来,他放下信纸,抬眼看向二儿子:“来了?”
周副将站到一边,曹德辉规规矩矩行了礼,然后就低着头站在原地等候发落,乍看之下乖巧极了。
“你不说吗?”曹镇平静地问道。
曹德辉抬头瞅了父亲一眼,忐忑道:“说说什么?”
曹镇气笑了,“校尉,你是怎么从这么多守卫的眼皮底子下,连续两天偷溜出去喝酒的?”
营里守卫森严,曹镇发觉后也是愕然了许久,他也想不明白二儿子是用了什么法子。
“擅自出入军营是大罪,周副将,你说该怎么处置?”
周副将声如洪钟:“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斩之!”(注)
曹德辉吓得脸色发白,他知道这种状况下求饶只会有更会坏的后果,他跪了下来,“属下知罪!”
曹镇当然不会斩杀自己的孩子,他抬头瞪了一下周副将,似乎责备他怎么说了那么重的话。周副将眼观鼻口观心,他是曹老将军的旧部,以前曹镇也是军营里的刺头,比起曹德辉有过之而无不及,后来曹老将军去世,曹镇以前的坏毛病都改得七七八八了。
周副将从曹德辉身上看到曹镇过去的影子,忍不住生了逗弄之心,“不过,二公子发现了我们军里的纰漏,要是他能如实禀报,只需杖刑二十便可。”
曹德辉抬头看了看父亲和周副将,咽了咽口水,一五一十的全说了。他在军营观察一个月有余,跟不同的守卫接触,了解他们的换班的时间和人员调动,其中一个叫小郑的,有尿频的毛病,平日站岗还好,不过当他调动到人员最少、站岗时间最长的西北方位,小郑会离岗小解。昨天是第一次成功偷溜出去,没想到第二天就被发现了。
曹德辉说完,苦着脸,他Jing疲力竭一个月的成果,都没有了,他还跟洪老板说了明天还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