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耐烦,一脚把门踹开了,外面的武装整齐的士兵鱼贯而入,把他们围在中间。
周副将上前,“洪老板,我奉命来捉拿窝藏在红月酒馆的朝廷命犯。”
洪姑娘瞪大眼,花容失色,嘴唇发颤:“你说什么?”
周副将没有多余的话,他转头看向店里那个满脸胡子的荣二:“徐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
军营。
将军的帐篷还亮着烛火,曹镇坐在椅子上,看向站在帐篷中间的二儿子,“明白了吗?校尉,此事成败就看你了。”
曹德辉脸色微白,躬身道:“属下领命。”
办完事的周副将进了帐篷,“将军,徐东平已经收押,红月酒馆也被我们的人看守住了,请你下达命令。”
“徐东平明天再审,接下来的事全权交给曹校尉,今晚就这样吧,你们可以回去休息了。”
曹德辉走了,周副将看他面色郁郁,忍不住留下来对曹镇道:“将军,你也太狠心了吧?让二公子办这事”
虽说他老是看不惯二公子混不吝的样子,但那无精打采的模样看着怪不落忍的。
“周义,你要是只会说废话就给我滚。”曹镇揉了揉眉心,他想说当年他挑起担子也不过十七的年纪,怎么到了德辉就是狠心了?要不是看在周义是臭老头子的旧部份上,他早把这个不会看气氛、口不择言的人撵出去了。
周副将静了一会儿,还是憋不住:“所以,你这么多年对洪姑娘,真没动过心思吗?”
在曹镇拿东西扔他前,周副将麻利地溜出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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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的曹镇赶到边境,看到曹老将军的尸体,很有骨气的没哭,然后提议烧了吧。
舍不得烧老将军的旧部们:??!!我们存着就是为了让你带个全尸回家埋葬了啊?!
曹镇:麻烦。而且已经臭了啊,老头子又不会在意,他儿子也不在意,你们磨叽什么?快点,忙着砍突厥人呢。
旧部们:(这是老将军的独苗苗,不能揍,不能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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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周副将的话出自《十七条禁律五十四斩》,其五: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