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在许多年?前,少女从他身后跳过?来双手捂住他的双眼,在他耳边悄声问出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表哥,你猜我?是谁?”
只不过?那时,他还会气息不稳地将她这双柔荑挥开,呵斥她:“表姑娘,成何体统?”
他不会告诉她,在她偷偷等待他的时候,他也?故意在等她。
“乐意之至。”
他的大掌重新落在她的肩头,手下的动?作更轻,似乎是在抚摸着?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
崔决恰到好处地按压着?她肩膀和颈后的xue位,逐渐地她向前靠去,将双臂贴在光洁的地面,下巴垫在双臂间。
少女的整片雪背在他面前暴露无遗,在蒸腾的热气下,透着?莹润的粉色。
香胰子在她身上打出了不少泡沫,他指尖聚着?泡沫,向下探去,但她看不见?,只能感受到他的指腹在从她的脊椎一路往下,在每一个骨节中?都留下他的力度,直叫徐燕芝全身生出一股叫骨头都软了的酥麻感。
酥麻感从高到低,又化作不可?言状的延绵的痒。
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在徐燕芝看不见?的眸子间,蒙上了一层浓郁的玉色。
正当?徐燕芝享受地哼气时,他的手臂突然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整个人从半趴在温热池边的姿势捞了起来,转而倚靠住他。
她早就半阖的眸子在转瞬间睁开,后背贴上他的胸膛,在水流的滋润之下,比任何时候都要贴得紧密。
她的双膝正好卡在他的腿/侧,保持着?一个被?打开的状态。
又因和他身高悬殊,她几乎大半个身子都暴露在空气中?,水珠顺着?她的身形滚滚而下,于方才还安安静静的浴房中?,闹出不小动?静。
不过?好在,浴房温暖,不至于让她着?凉。
就连那抹红巾也?被?浇了个半透,粘着?她的眼眸不放。
以及,她身后贴着?的一处,要比池水的温度还热。
她不适地扭了下身体,又被?她扣住了腰,拿着?香胰子在她的心口处打着?转。
徐燕芝这时候知道了燥,不过?她在如何红脸,都在这片氤氲的热气中?被?隐去了。
他终是玩腻了那处,又用香胰子自上而下打着?泡沫,慢条斯理?地从她的腹下移动?。
“要洗,便洗干净点。”
说是要洗,他却将手上的香胰子随手丢掉,手指在温水中?荡了几下,一手挤开她柔软的唇,撬开贝齿,深入口中?。
另一只手靠近还躺在水中?的细缝,借着?水流,凿了进去。
这里他熟悉坏了,轻车熟路地可?让她不堪一握的腰肢更软。
偏还要逼着?她问:“能猜出来吗,嗯?”
因被?蒙着?眼睛,触感被?放大十几倍甚至更多,她根本来不及回答崔决的话,便颤着?身体弓起背,偏他还要使坏,又将手指抽出来,将指尖的水尽数抹在她的脸上。
“猜的出……”她像只搁浅的鱼儿般呼吸着?,五指握住他手臂,指甲陷入他皮/rou中?,被?他掉的不上不下,只能求着?他说:“你先给我?个痛快罢……”
“你先说,我?是谁?”崔决俯首,张口轻轻咬在她的雪肩上,留下一片鲜明的齿痕。
他引诱她:“答对?了,我?便给你个痛快。”
“是、是……”
不就是,这一世的崔决吗?
为什么他要卖那么多关子?
事已至此?,她就遂了他的愿,便说出来吧。
她刚道出口,就感受到握住她腰的手一紧,她正要说:“你弄的很……”
痛。
她话音未落,就感觉到的身子一轻,又种种落下,溅在池水中?发出一声响动?。
徐燕芝自觉自己似乎直接向后被?套了上去,她深吸一口气,还未再开口说些什么,就能感受到身后人的愤怒,化作摆弄他的力道,直让波一次又一次被?击出涟漪。
她几乎被?他叠起,他也?随着?她一齐压下腰,荡在心中?的嗤笑声烧旺了他心中?的怒火,他掐着?她的后颈,在她的一声声急哼中?,吐露道:
“我?不是。”
徐燕芝暂且什么都听不出,鼻尖近乎与水面贴着?,在晃动?下将自后荡过?来的涟漪都扰乱了。
“记住现在的我?是谁,我?是那个你怨的,你恨的,也?爱过?的崔决。”
他本以为,多与她玩这个游戏,让她多分辨自己与旁人的不同?。
或许,也?能从第一世的憎恶中?,慢慢接受她。
而真正听到她猜不出,还乱认成别人时,心中?的妒火一下子就将理?智燃烧殆尽。
什么叫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无非就是如此?。
他死死地握住她的腰肢,感受到她无助地颤抖轻颤,踩在他脚背上的那双玉足都蜷缩了起来。
知道她已经到了,心中?更是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