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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校园月se(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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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努力的压下心头的起伏把目光扫向室内。橙色的墙壁桔黄的壁灯暗金流动,对面墙上的蒙娜丽莎油画映在昏黄中,朦胧中朦胧的笑容更加显得神秘。窗前书桌上的电脑闪着光,静静的透露着老师的秘密。我凑过头去,原来是在跟人谈春节的事,嗯,一定是跟丈夫了,想再细看,门外传来脚步声。

    整个的白天,我都处在焦虑中,心里不停的猜测着晚间的结果。很奇怪,当年的初恋都未曾这般。好容易挨到日落西下,连晚饭都没顾及上,我披了件衣就跑到树林边。

一个早上,白凌突然没来上课。出了什么事我整整猜测了一个白天,她是从来不耽误课的。晚上一吃完饭我就爬上了后山,她的屋亮着灯,我心稍安。

    夕阳

    里面与屋外的格调截然相反,充满温馨。红色地毯上的双人软床,被宽大粉红床罩盖遮,边角处甚至拖到地毯上。橙色的墙板反着柔和灯光,小小的空间温暖如春,与外厅的高雅清寒相较使人象置身在两个世界。

    白凌变了,虽然是那么细微那么不经意,我却能真实感受到。上课时虽然还是严厉,但声音中的冷气少了,而且停留在我身上的目光增多。在阅览室坐在一起时,除了学习上的问题,我们谈论的范围变的更广。她总爱看窗外的夜空,对着月亮发呆,有时被我扰乱心神,竟会象女孩般娇嗔:都怪你,问来问去的,害我不能集中力看书。可要我当真不开口,她却又找些话来问。

    十二月份第一堂英语课我一直记忆犹新。那天白天天气晴朗,肆虐一段时间的寒冷被阳光驱散,教室里格外敞亮。白凌穿了件鹅黄的绒衣,轻柔间给人以温暖的感觉。她在台上走走写写、说说读读,脆丽的声音回荡在教室里。阳光照在她脸上,垂下的刘海金黄,秀气的眼镜片下的瞳仁被折的光照得发亮。

    我是第一次进已婚而又单身的女人的家,心理的作用加上室内的典雅布置使我的眼前一新,那是一种有别于少女缤纷的恬静。

    本已不自在的我,在她进屋后就再也坐不住了。在屋里走动一圈,心里忽地升起想窥她的念头,忍不住走到卧室门口,从门缝向里看。她坐在电脑前,肩臂间透出的画面是在聊天,她正运指如飞的跟人聊着,键盘敲得很用力。我心里一惊,跟谁就听得砰的一声她重重的击在键盘上。

    白凌递给我水时,我们的手又碰到一起。她没再象刚才那般,反而笑着问起我的学习情况。我们坐在床上,从单词到语法直至翻译,无所不谈。漂香的小屋里,她一如老师又不似老师,和言细语的宛如恋人间的呢喃,让人仿佛沐浴春风里。美好的气氛是被我旧疾复发破坏的,闺中的娇柔吸迷我盯着她发呆。腾地她的脸第一次在我面前红了,想要说什么却没说出。

    不大的客厅由于摆饰不多并不显得窄小,青白相间的大理石地面在荧光灯的照耀下看似有些清冷,配上雪白的墙及墙边的高档黑色真皮沙发有种说不出的素雅。

    我心中一直压藏着的渴望在这个冬日萌发了,有一种坐在当年中学课堂里的感觉,望着眼前的绚丽色彩,象是变换了时空回到过去。下课铃一响,我就跑到走廊上迎住白凌。老师,晚间去散散步好吗突然提出的要求,她没回答,平静的看我一眼转身走去。一阵风吹过,我惊醒过来,脚下还是坚硬的水泥走廊。

    望着升高的明月,冲动战胜了胆怯。

    她怔了怔,恍惚的抽回匆匆出去。

    对门的墙上挂着幅大大的风景油画,靠窗旁的玻璃几上摆放着盆文竹,简单摆设一下又使厅内产生出种静美的艺术气息。

    我总算结结巴巴的说明来意。谢谢她的声音很低透着份伤感。

    敲开她的门,她一脸诧异,把我让了进去。我注意到她的眼睛红红的。

    我这很少有人来,你别介意。她注意到我的窘态解释道,接着把我让到沙发,没容我说话她又抱歉说要处理件事让我等她下。

    出来后的她眼睛越发红了,脸上也多出股怒气。我跟着她进了卧室,没有说话。

    啊她真美绒衣似乎小了,把她的身体箍紧紧,前的丰腴陡然下倾,到束腰处已是盈盈一握。美丽的外表,美妙的曲线已然使人心驰,而更使人心神荡漾的是她的神态。轻快的步伐间不经意绽出的笑意,透露出内心的轻松适然,像枯木上的新绿,驱散了晦暗的腐朽,召示着即将到来的春天。

    老师,你怎么了她用手揉揉眼,向我摇摇头。噢,你喝水吧。她象是突然想起站起身。

    从她那里离开,我像作了场春梦,一路飞奔的爬上自己的三楼,气喘个不停。

    不用,不用。我跟着站起劝阻,推拒间我们的手无意的我握到一起。

    我靠在桌上,全身暖洋洋的,心底里象有什么东西被这明媚的景观唤醒。

    那个寒冷的夜晚,我在寒风中走来走去,犹豫不定,不知是否该上去看看。

    白凌穿着一套洁白的保暖衣,非常合身的尺寸,让娇好的身材玲珑剔透,立在这微寒的景致中,像朵正在盛放的兰花,使我有种自惭形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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