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角落有一张网,细细黏黏的缀着雾光,空空的,渺小又孤独。
辛夷紧紧咬住牙根,收住眉眼里似哭不哭的异样,控住赤裸的身体不再颤抖,晨冬她穿着薄衫在冷风里吹,不也照常无碍。
剃刀在阳光下闪了闪,终是贴上少女年轻的身体,那搓小小薄薄的Yin毛不消几下便黏在腿根,辛夷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边泼水边洗掉泡沫毛屑,没了毛发的阻挡,苏翎私处的肌肤柔滑的软rou,似最顶贵的杏仁豆腐,又宛如铺了层浅浅的蜂蜜,散发着一股芳香可口的微颤触感。
“唔”苏翎故意哼一声,满意地看到辛夷脸上漫起不安。
“我我弄疼你了吗?还是不该摸哪里?”
唉,好像也没多好玩,苏翎觉得小女佣太谨慎小心,反而刻板无趣得紧。
“没怎么。”换了脸,又是冷冷清清的,眼神有着不甘与讥诮,她在耻骨上摸了把,“以后每两天,或者三天,都要帮我看看有没有长出来,长出来了就要这样剃掉,洗干净,擦干”
她不说完,等着辛夷思考,拿下颌朝洗漱台使唤:“擦干后,用那个粉鱼瓶里的药膏给我按摩。”
辛夷放下毛巾,问她:“按摩?”
等她将那半个拳头大小的瓶子取来,苏翎复又抬起辛夷的下巴,没轻没重地揉捏,辛夷浑身的rou看起来柔软油腻,摸着却都是肌rou一样鼓着劲儿。
“把药膏含在嘴里,变成水后再涂在这里,明白吗?能做到吗?”
粉釉珐琅的鱼形瓶忽然在手里活了过来,冰凉滑腻,辛夷险些拿不住,肩膀瑟缩着生怕脸上的手会再次扇向自己,反应过来,立马拔掉塞子往嘴里倒。
“诶诶,等下!”苏翎制止,“你知道一次要多少分量吗?”
辛夷迷茫的摇头,被苏翎抢过瓶子,撑开她的手往里倒了两滴,比米糊还浓稠的黄色药膏渐渐散开,却始终不超过银元大小,苏翎面色复杂地盯着她,将自己右手盖上去暖着。
“我开玩笑的,用手热开就行,一定要烘成水水,不然十几块的东西浪费了,俞姐姐会生气”
这还只是一小瓶药膏的价钱,辛夷估摸着个把月使完还得买,长期以往,那须花多少钱啊!不过暗自腹诽,不再将疑惑吃惊表露在脸上。
苏翎低垂着眼想事情,一时没了声响,手心粘稠的药膏缓缓化开,微热的冒着药香,辛夷忍不住出声,“可以了吗,我怕被手吸收了?”
苏翎点头应下,拿开盖着的手,移开后直接放进干净的水盆里浸掉,看的辛夷一阵rou痛,那里就好几块钱浪费掉咯!真是,穷奢极侈,糟蹋票子,败家子
“不是怕浪费吗,怎的又愣住咯!喂!”
“对不起对不起!”
黄色的米糊融成浅米色的ye体,拜隔壁黄先生的药罐子所赐,辛夷依稀闻得出芍药,黄芪,透骨草和苦参等滋补抗菌类药材,想着药铺的价格,这一瓶怎会那么贵呢?边思索着边两手匀开,轻轻按压在娇嫩的耻骨Yin唇上。
药水被慢慢按压进皮肤,苏翎那灰白的两瓣Yin唇由浅及深变成红色,火辣辣的肿起像是烫伤,却又滴着桃汁般酸甜略浑的水儿,辛夷两手倒不觉难受。
她连忙停止按压,关心道:“这里红的好可怕”
苏翎一噎,随即娇笑连连,扑向辛夷勒住她的脖子,不让人动弹,“担忧我吧,不疼呢,就是痒得很,好姐姐,好辛夷,你帮我挠挠啊!”
或许是习惯了苏翎的相处方式,辛夷竟觉得这要求一点都不过分,帮帮忙吧,纯粹是满足东家的需要,只是帮帮忙而已。
她小心翼翼地那两根手指按了按臌胀的外Yin唇,试探道:“不疼吗?”
“嗯嗯,不疼的,你重点,就跟挠背一样,疼了我会喊,不怪你的!”
苏翎笑开了颜,两坨绯红挂在颧骨上,当真是痒痒挠的舒慰极了才有的脸色。于是辛夷放下心来,用粗糙的指腹扣着滚烫的软rou,四处游走,滑溜的药水还有残留的地方,抚过沾着两人的皮肤都是shi腻一片。
指间的rou好嫩啊,又软又细快要抓不着,辛夷换着方向,改用短短的指甲挠。
苏翎伏在辛夷结实的肩后,重重地喘息着,调皮地凑近她耳朵,声音也软也细,“辛夷求求你,重点里面更痒呜呜”
冷不丁的,辛夷打了个冷颤,全身激起鸡皮疙瘩,苏翎还舒服的又蹭又摸。
“我怕伤着你。”天知道女人底下那坨rou多娇弱,辛夷得了话也不敢太用力,稍稍避开冒着热气的细缝,对着两旁的红rou又磨又碾,时不时三根手指捻起来搓,苏翎嘤咛着始终不得趣。
抱得紧后,胸前嶙峋的骨头压着辛夷突起的ru头,疼得她不停向后缩,偏偏还要分心留力在手下的动作,苏翎又觉好玩,变着花样抵弄她发育中敏感的ru房。
“啊!”辛夷忍住不敢呼疼,两手拇指扣着苏翎想让她停下,却不想光溜溜的Yin唇毫无阻挡力,擦着药汁儿便直直探进花生米大小的肿起rou粒上。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