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这可不行。”
这时,日月大明镜说道:“女萝,你看见他手上那个戒子了吗?”
女萝回想一番,萧八郎作为萧家的命根子,自然受尽宠爱,家中一切吃的穿的都先紧着他,所以即便从小便智力有缺,又昏睡两年,萧八郎依旧穿着家里布料最好的衣裳,他左手的小拇指上,确实是有个很不起眼的戒子。
“我看见了,有什么不对吗?”
“那是法器。”
“法器?”
斐斐奇道:“萧家人不是凡人吗?怎么会有法器?难道是萧八郎有了什么奇遇?可他是个傻子啊,还昏迷不醒。”
日月大明镜说:“女萝,距离你杀死剑尊,已快要满一年了吧?”
女萝点头,“正是。”
“也许,新的天骄将要降世,命运的齿轮又将再次转动。”
日月大明镜的话令女萝心头一窒,她下意识想起自己的四世轮回,“你是说,萧八郎可能是新的天骄?”
“我们看不穿他的命运,也无法窥视他的未来。”太过显眼被人注意,她自己则跟在几个婶叔后头进了巷子,斐斐无聊的蹲下来数蚂蚁,顺便掏出口袋里的纸折纸人。
离她七八步的树下有一群小孩儿,女男都有,其中有个年纪看起来最小的女娃娃,走路像只小鸭子般摇摇摆摆,可能是因为这个姿势很好笑,有个男孩儿手欠,推了她一把,小女娃一屁股摔在地上,愣了愣,随后哇的一声哭出来。
斐斐跟阿刃双双愤怒不已,随后斐斐折了个小纸人,捧在手心用力吹口气,小纸人慢慢悠悠站起来,借着风力飞到男孩身边,男孩应声而倒,也摔了个屁股墩儿,不过他倒霉些,摔在一处凸起的石块上,个中滋味不言而喻,于是也嚎哭出声。
小纸人成功完成使命,啪叽一下贴到地上失去活力,小女娃的家人也将她抱走,斐斐忍不住朝她看,小女娃恰好也在往她这边看,四目相对,斐斐眨眨眼,忽地朝人家做了个鬼脸,小女娃的脸蛋不由得皱成一团,抽噎着抽噎着,又一次哭出声!
斐斐得意的嘿嘿笑,阿刃提醒她:“阿萝,生气。”
“才不会呢,我又没有做坏事,姐姐怎么会生我的气?”斐斐理直气壮叉着腰,“我逗那小孩儿玩呢。”
是不是逗小孩儿玩,女萝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这所谓的萧八郎绝对有问题!
一个从出生起便是傻子,后来又在床上躺了两年的人,怎么可能如此清醒,没有丝毫后遗症?
她担心打草惊蛇,便让当车留下几只分|身螳螂,随即离开萧家巷子,回到斐斐与阿刃身边,两人嘀嘀咕咕似乎在说什么悄悄话,女萝随口问了句:“说什么呢?”
结果俩人异口同声:“没什么!”
女萝忍不住笑了:“这么有默契啊?”
斐斐朝阿刃吐舌头,赶紧转移话题:“对了姐姐,究竟怎么样了?”
“回去再说。”
三人回到客栈,女萝将自己的发现与她们一说,最后总结道:“这只是我的个人感觉,我说萧八郎有问题,可我没有证据。”
“肯定不会错的,吉祥布庄的事情肯定跟那个萧八郎有关,要不……咱们把他抓起来严刑拷打,不认罪就不放他走怎么样?”
女萝无奈:“这可不行。”
这时,日月大明镜说道:“女萝,你看见他手上那个戒子了吗?”
女萝回想一番,萧八郎作为萧家的命根子,自然受尽宠爱,家中一切吃的穿的都先紧着他,所以即便从小便智力有缺,又昏睡两年,萧八郎依旧穿着家里布料最好的衣裳,他左手的小拇指上,确实是有个很不起眼的戒子。
“我看见了,有什么不对吗?”
“那是法器。”
“法器?”
斐斐奇道:“萧家人不是凡人吗?怎么会有法器?难道是萧八郎有了什么奇遇?可他是个傻子啊,还昏迷不醒。”
日月大明镜说:“女萝,距离你杀死剑尊,已快要满一年了吧?”
女萝点头,“正是。”
“也许,新的天骄将要降世,命运的齿轮又将再次转动。”
日月大明镜的话令女萝心头一窒,她下意识想起自己的四世轮回,“你是说,萧八郎可能是新的天骄?”
“我们看不穿他的命运,也无法窥视他的未来。”太过显眼被人注意,她自己则跟在几个婶叔后头进了巷子,斐斐无聊的蹲下来数蚂蚁,顺便掏出口袋里的纸折纸人。
离她七八步的树下有一群小孩儿,女男都有,其中有个年纪看起来最小的女娃娃,走路像只小鸭子般摇摇摆摆,可能是因为这个姿势很好笑,有个男孩儿手欠,推了她一把,小女娃一屁股摔在地上,愣了愣,随后哇的一声哭出来。
斐斐跟阿刃双双愤怒不已,随后斐斐折了个小纸人,捧在手心用力吹口气,小纸人慢慢悠悠站起来,借着风力飞到男孩身边,男孩应声而倒,也摔了个屁股墩儿,不过他倒霉些,摔在一处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