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叫他俩在村子里被人戳脊梁骨。
有这样的娘爹,斐斐也能理解来儿为何遇到这样的大事只会想着去死,因为从没有人告诉过她,她可以还手,她自己也早在日复一日的驯化中忘却了女人天性。
原本正跟九霄玩的盼儿却气呼呼道:“姐姐没有错!骂姐姐的才是坏人!”
“你瞧瞧你。”来儿爹说,“把你妹妹都教坏了!叫她以后如何嫁人!咱家的女儿,要成老姑娘了!”
说着,居然跟来儿娘一同抹起眼泪来,浑然不顾一旁的女萝等人,他们一家恨不得把头低到地上不引起注意,结果来儿带这么些个奇奇怪怪的人来,村子里肯定又在议论纷纷!
女萝注意到来儿的神情愈发麻木,又开始浮现出那种万念俱灰的神态,她正想说点什么,斐斐气得跳起来大叫:“你们这样的,也配有女儿?身为人父,不能保护女儿,只知责怪,而你!你不配做母亲!”
比起来儿爹,斐斐更恨来儿娘,她指着来儿娘的鼻子痛骂:“你是女人,却找了个这样没用的窝囊废做丈夫,自己也跟着变成窝囊废了!生下两个女儿,你还生怕她们不像你一样寻个窝囊废,一起做窝囊废!真是下贱!”
说完,她抓住来儿的手:“你哭什么哭,我不许你哭!你要哭,只能等那些坏人死后流两滴怜悯的泪,现在不许哭!”
女萝与阿刃都抿嘴忍笑,斐斐气冲冲拽着来儿往外走,阿刃顺势一弯腰,将盼儿抱在怀中准备一同去寻仇,这会儿正是做饭时间,下地的人全回来了,也好叫他们都看看,到底谁有错,罪人又该是什么下场。
村子不大,来了外人迅速传遍,许多人蹲在来儿家门口等着瞧热闹,斐斐怒气冲冲,一脚把门踹开,对着围观村民龇牙咧嘴的威胁:“看看看,看什么看?眼珠子给你们挖出来!”
她可不是随口说说,正巧有一男村民靠她颇近,一副油头滑脑的猥琐模样,她飞起一脚,便将此人踹飞,其他人顿时吓得作鸟兽散。
她雌赳赳气昂昂地对来儿说:“你看,他们有什么好怕?正大光明的打不过,你就趁他不注意敲他砖头盖他脑袋,不然你就等人睡熟了拿刀砍他的头,要是还不行,你去找点毒药下到他们家井里,你怕什么?一时的忍辱受气不算丢人,一辈子忍辱受气委曲求全,那就不算人了!”
斐斐戾气重,任性又刁蛮,下手也狠毒,这种性格对上过于温吞软弱的来儿,那可真是三下子缺了一下子,很有两下子。
于是女萝全程放任斐斐发挥,在来儿的指路下,一行人找到邻村那未婚夫家,这一家人桌上摆放着三荤一素,正笑么呵呵庆祝,突然家门被踹碎还有人闯入,登时吓了一跳,定睛一看,见是来儿,这家的女人率先冷笑:“我说你这不要脸的小倡妇,咱们两家的婚约可是解了,你还敢来?真是不要脸,要缺男人哪,你找个地儿卖去呗,腿一张来钱多快。”
这话说得刻薄至极,斐斐一巴掌扇了过去,女人见她一副稚女模样,顿时就要还手,可她哪里打得过早已开始修炼的斐斐?
只是斐斐想杀的不是她,女萝心领神会,用藤蔓将女人捆了个结结实实,阿刃则将吓到钻桌底下的年轻男人拖了出来,斐斐上去就是一脚,来儿捂住嘴,险些尖叫出声。
这位妹妹也忒狠了!
可该说不说,她不觉她可怕,只觉热血沸腾,甚至、甚至很想跟着来一脚。
这边这家,斐斐便不在意他人围观了,看的人越多越好,看得多了,才知道害怕。
她将年轻男人剥了个精光,随后请阿刃帮忙拎出家门,地面生出两根藤柱,正好把年轻男人两腿分开绑上面,斐斐对这家女人冷笑道:“腿一张来钱快,那你以后就坐这儿等着收钱发家致富吧!”
年轻男人杀猪般惨叫,仍旧是被绑了上去,随后斐斐掏出随身剪刀塞进来儿手里,指着这家户主,也就是伤害来儿的前未婚夫亲爹,“你去捅死他!”
担心来儿不会,斐斐又摸出一把剪刀,噗呲一声捅进年轻男人大腿,“你想不想报仇?我帮你教训一个,剩下那个你得自己动手!”
来儿双手轻颤,她不由得朝女萝与阿刃看过去,因她心中还是有些害怕,谁知说时迟那时快,一直乖巧站在阿刃身边的盼儿突然冲了出去,夺过来儿手里没握稳的剪刀,冲着老男人猛扎下去!,她抓住来儿的手:“你哭什么哭,我不许你哭!你要哭,只能等那些坏人死后流两滴怜悯的泪,现在不许哭!”
女萝与阿刃都抿嘴忍笑,斐斐气冲冲拽着来儿往外走,阿刃顺势一弯腰,将盼儿抱在怀中准备一同去寻仇,这会儿正是做饭时间,下地的人全回来了,也好叫他们都看看,到底谁有错,罪人又该是什么下场。
村子不大,来了外人迅速传遍,许多人蹲在来儿家门口等着瞧热闹,斐斐怒气冲冲,一脚把门踹开,对着围观村民龇牙咧嘴的威胁:“看看看,看什么看?眼珠子给你们挖出来!”
她可不是随口说说,正巧有一男村民靠她颇近,一副油头滑脑的猥琐模样,她飞起一脚,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