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两只tun,两个洞开的rou`xue,邀请着他的进入。就算男人再如何口是心非,为了刺激齐悦,而编造出和帝江的亲密过往,附在他身上的那根长舌,永远诚实无比,永远忠于齐悦——哪怕,齐悦已再变不成,它喜欢的长甲、喷水、孕珠的祭品。
饕在餮的脑中疯狂叫嚣,要餮回应齐悦的召唤,如果餮不把球射`进去,就让它钻进久违的“实体”里,去爽快一下吧!
餮一横眉,攥住腹下又开始蠢蠢欲动的yIn舌,使劲将它摁了回去,随后在心里不耐烦地跟yIn`兽保证道,这一球一定选择齐悦。饕这才听话地闭了嘴,呆在宿主身体里静观其变。
餮望过去,见齐悦满眼期待的神色,心下感叹,这小东西真真是爱自己至此,怎么都不气馁的么?好吧,既然追到这里来了,这一球,就赏给你!
餮特意不徐不疾地,推在边沿的点上。黄眼的小球悠悠打着转儿,滴溜溜翻动着瞳仁,顶着另外一颗球,朝齐悦的小`xue滚去。
齐悦心下一喜,眼看就要“吃”到老公发来的、爱的“讯号”了。可这时,帝江忽然作弊,朝着台面拍下一掌,小球硬生生改变了方向,最终还是落入了他的“网”中。
“哈!好舒服,好刺激哦!”帝江以涂了深紫色甲油的手指,摩挲在那枚黄球之上,故意斜眼偷瞄齐悦,一边把小球往自己的后`庭里塞,“哦!好棒,吃到了!餮哥哥射过来的东西真大,塞得小`xue里头满满的!”
齐悦没有忘记,上辈子他作为齐魅时,曾与这妖男对弈。齐魅棋艺之高,帝江不是对手,可后者一掌拍在棋桌上,弹跳而起、又被他挥袖落地的,一个不错,全是该被吃掉的黑子。
齐悦有些颓然地想:身怀灵力,果然是可以无视规则的吗?只可惜,自己没有先祖的资质,毕生的灵力,全耗在了阱阵的维持上。如今,那消逝的灵流,已经与阱阵共存亡了。
“唔!唔唔!”帝江原本正在得意,忽然,塞进他tun`缝内的球,径自飞了出来,随着餮的抬掌控制,竟往他喋喋不休的口里去了,阻住了他的yIn`声浪`语,弄得他只能无奈地呜呜叫唤。
“你再敢耍赖,坏了玩球的规矩,我就强迫你咽下去!反正你化了真形,也就是一个破布口袋,也不在乎多吃几个球撑着了。”
餮的厉声教训,让齐悦感到一丝痛快。想来,老公抱他归抱他,应当也没有对帝江,动多少真情的吧事到如今,齐悦也只能这样苦中作乐地想了。
呵呵,就算老公不爱我,至少,也不能爱他比我多呀
餮感觉惩罚够了帝江,便松了虚空中的握力,小球才得以被他急匆匆地抠了出来。这一下恐是真的玩深了,他禁不住干呕几下,带着些许委屈的泪花抱怨说:“那我不作弊了,餮哥哥还会射给我么?哼,我看,全都喂了旁边那只兔子去了吧!”
餮勾着一抹冷笑,用涩粉擦头抹了两下杆首,遂又放回台上,慢慢伏下`身瞄准道:“怎么不会?你这么饥`渴,我保准这一杆,让你一次吃个够!”
“好哇好哇!”帝江佯装兴奋地拍拍手,刻意转过头,朝齐悦扬了扬眉。
果然,还是要射给他么?
齐悦有些难过,他本以为刚才餮教训帝江,是有存心偏向自己的意思呢
可也没什么,不过是又一次失望而已。一次次燃起希望,又一次次地失望,不是早就该习惯了么?
“啪、啪、啪、啪!”餮击出了一个四步球。齐悦从来不知,一个人竟可以把桌球的路线,设计得如此Jing确,犹如推杆前的每一步,早就在胸中绘好了成竹图。每一次的撞击,每一点的位移,每一分的施力,都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地步。
首球带着副球,走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折线,并且让原本处在不同位置的三颗静止球,以刁钻的角度先后滚向了帝江的洞xue。这就是餮所谓的——“一次吃个够”,只可惜,再Jing湛的球技,也不是为齐悦准备的。
正在齐悦望着身侧、满脸落寞时——“啵”,一声轻响,齐悦的后`xue,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酥麻撞击,并不蛮狠,并不急促,并无任何不适,相反倒有一种温润的熟悉感。
齐悦不敢置信地回头,只见一颗光莹润泽的珍珠,正不偏不倚地含在自己xue`内。它不知何时,被餮悄悄放到了台面上,其走向亦被男人Jing密地计算在内。当第三颗球入“洞”前,曾“不经意”地在那珠子上撞了一撞,激得那珠子凌空低飞,奔着它的主人齐悦而去了。
是的,之所以说那是“主人”,因为它对于齐悦,是再亲切不过的怀念了——“我们的孩子就叫‘溢情珠’吧。流光溢彩,光华四溢,其上流动的,满满都是我家小悦对我的情意”
当初餮的一言一语,尚在齐悦的眼前,如同所有初产子的妊妇一样,齐悦也曾经欣喜过、雀跃过,可自从餮离开了自己,他便丢了所有溢情珠,再也不敢看上一眼了。
餮竟然,一直都存着吗?这么说,他来美国前那天晚上,他狠心临走前,有偷偷抓进口袋里带来么?他这么做,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