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江白生生的tun瓣上,还刺了一朵sao气的玫瑰,那艳红色似是带了刺,扎疼了齐悦的眼睛。齐悦想起了那片玫瑰园,想来餮这两年,应是喜欢上了那火红的娇花,该不会是因为和帝江欢`好的关系吧?
齐悦越想越难受,感觉呼吸都凝窒了,连继续维持每一次平静的吸入,都是那样困难。
一旁的帝江,却越闹越来劲,他大大掰开着自己的xue`rou,一吸一张地勾引着餮。tun瓣抵在球桌边沿前后耸动,每一次的撞击,都让他充满弹性的tun`rou颤抖。他转过头朝餮抛媚眼,一边将手指,贴在抹得过于艳丽的唇上,殷勤地送着飞吻,那姿势,要多妖娆有多妖娆。
“来呀,餮哥哥,像你平时那样,狠狠地射`我!哦,不要停,不要停宝贝!”
相比他的热情,餮显得尤为冷静。他慢条斯理地趴低身子,伏在桌球台上,以一手的虎口架着球杆,另一手模拟着推出的动作,脸上的表情专注而冷峻。
可齐悦受不了。他受不了餮的眼睛,将别人的rou`xue当做目标凝望的样子。哪怕他此刻盯着的,是另外一只“眼球”,可只要一想到,老公在心里计算着一杆入“洞”的路线,终点是别人的“温柔乡”,齐悦就难受得发狂。
“啪——啪——砰!”令餮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算准了击出的主球,一连撞上两个联动的副球,第二球直奔帝江的rou`洞去了时,横空飞过来一只黑胶的粗大肛`塞,沾着被某种羞人体ye打shi的兔毛,重重撞在了球上,阻截了它的去路!
他和帝江同时向齐悦望去,只见那不堪羞愤的小东西像是豁了出去,及时从自己后`xue中拔出了兔尾,出手如电,击中了老公即将“出轨”的一射。
齐悦睨着凌厉的眸子,愤愤地从挂在头顶的兔耳朵上,扯下了那两只甜甜圈,较着狠劲,一边盯住了餮,一边张大嘴使劲咬了一口,随后“呸”地一声吐掉,咬牙切齿地说:“老公,你请我吃的这顿甜点里头,加了醋。味道变了,我吃不出一点甜味来,真难吃!还给你!”
说着,另一只没被尝过的甜甜圈,应声飞了出去,猝不及防,糊在了餮的胸前。随着甜甜圈的掉落,nai油华丽丽地黏在男人、刻意装范儿的马甲上,Jing致昂贵的烟灰底料上,被拉出了一道刺目的nai黄。
餮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受气包小悦,还能做出这么幼稚的反抗举动来,一时间还未想好要作何反应。
他受了齐魅的千年王八气,又遭了齐悦的囚禁那么久,就算他现在看到这人,已不觉得如当初那般碍眼,但过去的伤害,不是他想忘,就能一笔勾销的。
因而他总忍不住,想要去欺负齐悦,看那人为自己翻江倒海、心酸流泪,才觉得爽快,好像想象中的齐魅,终于得了报应似的。
可他此刻,看到齐悦傻乎乎地将那甜甜圈,当做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狠狠咀嚼的样子,他忽然觉得,这人真是执着傻气得可爱。
下一刻,在餮反应过来,齐悦丢了肛`塞究竟是要做什么前,一只在他眼里、比帝江的诱人一百倍的蜜桃tun,堪堪送到了他眼前。
从紧身的黑色布料里透出来的,是一汪鲜嫩多汁的粉泉。含`吮着胶棒多时的内`壁里,已泌出了shi漉漉的肠`ye,甚至在拔出时,扯了一丝出来,沾在嫣红的xue`口,像是花蜜甜津般勾人品尝。
“你”连帝江这样的浪蹄子,也没想到齐悦竟肯放下正经人的架子,摆出同样yIn`荡的姿势,与自己“同场竞技”。
齐悦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未及舔去的nai油,他压根无视了帝江,而是转过头,坚定地对餮说:“老公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