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躺在夜色里。疏淡的月影将他Jing致的侧颜衬得柔美。黑暗中,那因高热而升起的陀红不再明显,齐悦整个人看起来既脆弱又苍白,睫羽在眼睑下方打下的Yin翳,浓黯昏黑,犹如置身沉沉梦魇中的他,此时此刻的心境。
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真正意义上的高烧才势不可挡地席卷上来,淹没了他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梦中反反复复上演的,都是餮的唇瓣严丝合缝地覆在自己唇上,沁人心脾的兰息,一点点渡入自己的口中。
齐悦一遍又一遍地回味那温热的触感,如濒死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拼了命地汲取那最后的温情。火红的长甲隔着布料覆在餮的裤头上,感受手中阳`物的勃壮。那代表了,餮不是毫无感觉的铁石心肠,他也爱着自己,渴望着自己。
可这梦魇偏要以恶境收场。不管齐悦在心中,怎样叫嚣着求餮留下,那人都像听不见似的,毅然决然退出了虚无中,去到了齐悦的双手,无论如何也触及不到的地方。
齐悦心碎,绝望,昏昏沉沉地从头再上演一遍短暂的亲密,每一次,都希冀着能有不一样的结局,然而每一次,都不能让他如愿。餮退入浓雾前、张惶的神情,叫齐悦知道,他还不愿意面对心动,他不肯原谅自己。
“餮、餮”齐悦喃喃唤着那个名字,伸在半空中的手,始终抓不到一个凭靠,“不要走、餮,不要离开我,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该是到了产珠的时辰了,可毫无经验的齐悦,努力了好几次,始终不得章法,无法将珠子顺利推挤出来。让已经成熟的神珠,过久地附着在肠`壁上,不仅高热退不下来,对祭品的身体极为不利,还可能因为过度充塞,而叫齐悦忍受着胀痛的折磨。
屋子中,月光铺不到的角落里,化出一个人影。
餮隔了老远站着,定定地望着齐悦。他的上身,还保持着适才急急退入虚中去时的赤`裸,因而饕在他腹上卷曲狂扭的焦躁,全都露了出来。
齐悦是饕的宝贝,就算餮再怎么狠心弃之不顾,饕也在餮的脑海中一遍遍地发着恳求的信号,求他出去看看齐悦怎么样了,闹得餮心神不宁。
可真见到了齐悦,餮还是犹豫不前。
“餮、餮呜呜,小悦好怕,你教教我,究竟该怎么办当初明明说好的,你会陪在我身边的为什么到头来我还是一个人,为什么”齐悦在枕头上不安地摇动着的脑袋,汗津津的侧颜上凌乱地贴着碎发,有一种惹人垂怜的凄怆美感。
餮又忆起答应过齐魅的话。待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然坐到了床边,悄悄拉起了齐悦的手,指腹按在那薄肤上摩挲,哑着声说出了一句温柔的安慰。
那一句“我在,别怕”,犹如深入到地狱中去的光,照进了齐悦的梦境,将迷路的神识召唤回来。他迷迷蒙蒙地睁眼,看到那张天神一般的俊颜就在自己眼前,顿时心坎上的某处一酸,下意识地就想扑进餮的怀里,倾诉自己的委屈。
可餮站起了身,掀开薄被,露出了齐悦盖在被子下光裸的长腿,以及垫在一条卫生巾上的rou`tun。齐悦的腿弯被餮折叠了,分开架起在两边,摆出一个待产的姿势。餮就那样跪在他两腿中间,两手压在他膝盖上,为齐悦鼓劲道:“不能再拖了。来,用力排出来。”
齐悦闻言,涌起一阵甜滋滋的心安。他略一点头,深吸了一口气,用口将气息呼出的同时,下`体用力,将媚`rou往外挤送。
“嗯、嗯——嗯哈”有了餮的鼓励,情况比之前好一些了。齐悦能感觉到,深嵌于肠`壁中的某颗硕珠开始松动了,似乎是往前行进了一点,可甬`道太长,孕珠的地方较深,珠子没能被推出来,却吐出了一大股、对饕来说香甜无比的孕水。齐悦泄`了力,浑身虚软地张着腿喘息。
yIn`舌哪里抵抗得了那样诱人的美味,不待饴水淌至卫生巾上,就看准了那条流泻的小瀑,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吸溜吸溜”卷了个Jing光。
餮背后的巨眼,快乐地眯了起来。齐悦在这里受苦,它倒好,自顾“趁人之危”享受起来,把刚才对齐悦的担心关切,全抛在了脑后。
餮“啧”了一声,掐住了yIn`舌的头部,命令它“滚回去”,随后伸出了一根长指,探入到齐悦紧闭的小口里去,摸到了快要排出体外的硕珠,帮他抠挖。
由于孕水的经常性自我洗涤,齐悦的后`xue里不仅非常干净,而且还滑润异常,绢绸般的触感,没有叫餮产生想象中的厌恶。
他本来觉得麻烦,想快一些帮齐悦抠出来完事,可他甫一深入,就看到齐悦敏感地抖了一下身子,情不自禁蜷缩起脚趾,口中开始了“哼哼哈哈”,像是舒服极了的呻`yin。餮起了玩心,推着那颗珠子,按在了齐悦突起的sao`点上,有技巧地压弄,爽得齐悦不自觉高抬起了脚心,瑟缩着囊`袋,前头的珊瑚小尘柄也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啊、啊、啊哈餮、邪主、邪主不要再弄了!唔、小悦不行了,啊啊啊”
在齐悦攀上高点时,餮满意地抽出长指,第一颗珠子“啵”地被带出了rou`口,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