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主”齐悦被甩到大床上,羊脂美玉一般裸呈的身子,在柔软舒适的床垫上弹跳了一下。他半开不合地微张着两条纤韧修美的玉腿,迷离地望着餮倾身压上床来,利落地脱去了薄衫,露出结实健美的上身,心中隐隐充斥着一些期待。
学校分给齐悦的单身公寓,总体上面积不大,可当初在选购床铺时,齐悦确然有考虑过圈养邪神饕餮的这一天。从小的邪`yIn魅术不能白练,在取回属于齐魅的记忆之前,齐悦也从族人的口中,听过一些当年的故事,知晓当年因为情势所迫,齐魅不得已而辜负了餮的深情。他内心里或多或少,有过一些旖旎的遐思和期待。因此,他特地选了一张大床,为的就是与餮同床共寝,以弥补先祖对他的亏待。
可是他与yIn`舌的第一次,被餮强横地摁在了地板上施暴,目前为止,餮还没有与自己在这张、他Jing心准备的“婚床”上共寝过。而今天这是头一回,餮终于肯与自己一同上了这张床铺。
虽然齐悦的神智,烧得有些迷糊,但他还是止不住地暗暗高兴,内心里甚至开始希冀:如果夜里他产珠的时候,餮也能在这张床上抱着自己哄他安心就好了
可他随即想到一个问题:“邪主,小悦的孕水随时会流下来,怕是要弄shi了软褥,待会儿邪主要是不嫌弃,与我一同躺下的话,怕会不舒服吧要不,我去拿条大毯来垫着?”
餮跪在床上,居高临下斜睨着那条诱人深入的春涧。两瓣饱满软玉中,挂着shi亮的清露,幽幽散发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膻味,越是临近产珠,就越是浓厚。那味道,以人类的迟钝嗅觉,怕是难以分辨,但对于自邪神腹中,倏然窜出的红舌来说,却是天底下最为可口的美味,是它要用舌苔上每一个敏感的味蕾,去舔尽的芬芳。
“呵,你个小sao`货不用担心。你放心,你的sao水,饕定会一滴不剩,全都舔个干净。”餮的手,缓缓撸`动着yIn舌,似在为一条即将出征的野兽鼓舞士气,“饕,喏,你最喜欢的sao味,今天我准许你,好好地享用享用”
齐悦听完餮的话,支着上身的手,无力地垂放下来。
虽然上了床,到头来却还是只肯用yIn`舌Cao`他。齐悦心中那一点微不足道的期望,终究还是不出所料地落了空。他认命地躺在床垫上,僵直了身子,合上眼,准备承受长舌无止尽的腾搅和索欢。
“别给我作出一副垂死的样子!谁不知道你个sao`货最喜欢挨`Cao了啊!装什么装,变个饕喜欢的模样来助助兴!”
齐悦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今天的这一次,定然是痛苦与激烈相伴的欢愉。他的肠`壁媚`rou里,此刻恐已经嵌了大大小小若干颗孕珠。因着极致的紧窄,怪舌初次挤入的时候,自己恐怕不会太好受。既然如此,自己何不就依了餮的话,变成祭品形态,尽情地享受一番“邪主的不吝赐欢”呢?
“是,邪主”齐悦勉力挤出一个凄美的微笑。他忍着头晕爬起来跪好,双掌合十,举到眉心,表情肃然。下一瞬,九天明焰的红光,在他的眉间猝然跳动,长甲交叠成了一朵艳丽的红莲。发`情,可以最大程度地减少甬`道被强行拓开时的不适,齐悦就可以欺骗自己,他与怪舌的交`合,是自己的心甘情愿。
齐悦的身子,被餮整个翻了过去,如同手机视频里一样,齐悦绕在颈子上的长辫,再次被餮从后头用力扯紧了。齐悦就着雌伏的姿势趴在床上,线条柔和的美背,与被迫高抬起的翘tun中间,折出了一个深深凹陷的美妙弧度。任谁看了那盈盈一握的腰肢,都会忍不住想要抚上去亵`玩。
在齐悦看不见的后方,餮痴醉地望着那绵白弹润的饱满tun`缝间,一点红嫩娇美的花心,漾着淋漓的水光,因着情`动而在不自觉地开合缩启,像是不知餍足的小嘴。
饕迫不及待地侵占了属于它的娇美小`xue,缓解了他近一周来的“相思”,仿佛回归了它最温暖的家园。
餮掌控着齐悦的姿势,有些像牵着马缰骑乘。齐悦纤细白嫩的身子,被怪舌拱着不断向前,但拴在他脖子上的“缰绳”,又牢牢掌控着他的玉躯,不让他往前挪移,由不得他肆意逃离、由餮主导的这一场野兽交`欢。
“唔唔、唔!”一阵又一阵的短暂窒息,加剧了齐悦所体验到的快感,他的喉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似是痛苦的哀鸣,又似愉悦的欢曲。
肥厚的舌rou,一下下摩擦在已然成形的珠壁上,那微妙细腻的触感,不仅仅极大地愉悦了饕,这一次,连餮也再难忽略那共通的激爽。
一股没来由的醋意,叫餮猛然收紧了手中的“缰绳”,他的“小马儿”被高高拉起了脖颈,脸憋涨得通红,爽得不住抖着身子,一下下收缩着媚`rou,绞紧了舌头,濒死一般地索欢。餮的心中,愤然冒出了一股杀意,他难以自控地将环套越收越紧,恨不得就此绞死了这不要脸的小荡`货。杀戮和暴虐的快意,加之与怪舌感同身受的性`快感,终于让餮真正的男形,再也压制不住地勃起了。
就在他一失神、真的快要将齐悦绞死的瞬间,他看到齐悦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转过脸来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