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缠(h)
言蕊生在咬他的脖颈,印下一道道齿痕。
他的手在空中颤巍巍地打了个圈,最后小心地搭在她的腰侧,却一点力气都不敢使。
她的牙齿尖利,下口也是十足十地狠,像只小狼崽在撕咬它的食物。
言慈生疼得蹙眉,还是什么都不说,右手滑到她的脊背,轻轻摩挲着安抚小时候言蕊生哭泣时他总是这样安慰她。
埋在他胸口的少女抬起头,他们的目光相触,窗外是绵绵的雨水。
你疼吗?
在漫长的缄默后她终于轻声开口。
白皙光洁的额头几乎布满晶莹的汗珠,一颗颗地坠入乌沉沉的发间,他身体漂浮在云间,心却不断下沉。
我不疼,生生。他以为她在自责,柔声安慰。
她的眼睛里却闪过遗憾。
言蕊生想他应该也是不疼的,言慈生这样的人怎么会知道疼呢?他只是把她的疼当作养料,十几年中从来都做足了冷眼旁观的姿态。
这点身体的疼对他来说,想来无关痛痒。
需要更激烈的东西来摧毁这一切。
她拨开他乱糟糟的额发,完全露出掩藏在底下的那双点漆般盈亮的眸子,长如鸦羽的眼睫不安地扇动着,扫在她虎口痒得让人发麻。
那双眼睛很不好读懂,情欲?怜惜?还是掩盖喜悦所伪装的怯意?
不想再试探了,她累了。今天她想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让他得偿所愿。
她承认自己是个经不起打击的懦夫。
哥哥,恭喜你成功把我一起拉入地狱。
言蕊生赤身跪坐在他的腰上,双手扶着他挺立的Yinjing,像拔起一把剑自刎一样,对准自己的xue口。
手中男人的性器坚硬庞大,而她的xue口才堪堪吞下过两根手指,此时空虚的小xue已经在渐渐收缩,哭泣似稀稀落落地滴着水。
把这样的东西一口气捅进去会不会痛得死掉呢?
不要!生生,不要!言慈生如梦初醒,沙哑惊恐地叫起来。
他的声音被Yinjing突破重重嫩rou后与甬道摩擦的快感硬生生折断。
言蕊生咬紧牙关,她的身体颤抖得像一片秋风中的落叶,被贯穿的一瞬间痛感和此后不断涌起的快感让她用力把下唇磕出血来,不受控制地流出泪水。
言慈生的手还搭在她的腰间,在冲击之下已经掐出点指痕,娇嫩肌肤上刺眼的青紫触目惊心,他下意识放开了手,在她一次又一次不留余地的冲撞下无计可施地抓住身下的床单。
她动作生涩地撑着他的胸膛起落,花xue被他的Yinjing不断地抽插着,抽搐着吐出一泡泡yIn水,把那狰狞的性器浇得银亮,打shi了他们的下身。
rou体撞击的啪啪声音毫无空隙地填充了这个静谧的房间,野兽似的喘息堵住了双胞胎所有的感官,在抽插吞吃中,他们的身体大声呼唤着对方更凶狠地进攻,直到把两具身体捣成一团黏腻的rou。
唔啊······太、太快了······哈啊、别······
后来言慈生就只剩下呜咽般的呻yin声。
言蕊生全凭感觉鲁莽行事,脊背绷得紧紧的,向后仰着身体,感受到体内的异物无头苍蝇似的戳弄着,突然撞上一处软rou,就像原本漂浮在空中突然坠入地面,从尾椎传来的酥麻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尖叫一声,十指陷入他的肩头,软下身体伏在他身上喘息。
rou唇外翻,喷出一滩水,沿着堵在小xue中依旧硬挺的rou棒淌下,在她夹紧的大腿根蜿蜒向下,她高chao了。
言慈生的口鼻眼都被她身上混合着腥味的暖香充盈,他抬起手紧紧地圈住柔软得像朵云的少女身体,在她的锁骨上止不住地落下混乱的亲吻,在她小xue里射Jing的欲望强烈得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他尚且还保有一丝理智,想拔出自己的Yinjing,言蕊生的小xue却牢牢吸住了他,寸步难行,被翕动的软rou缠住的触感逼得言慈生眼尾又重重地添上一层红,他半是崩溃半是求饶地大声哭喊:放过我好不好生生、生生······不要······够了······
冷笑一声,有些犯晕的言蕊生勉强撑起自己绵软的身体,张开黏糊糊的腿心,又一次狠狠坐下去。
汁水飞溅,她刚起坐一回就没了力气,小xue含着他的Yinjing抽搐,手脚发软的她也坐在他身上靠着他支起的腿大口呼吸。
言蕊生垂眼看着他得不到纾解而有些扭曲的脸,这张脸即使这样也好看得楚楚可怜,勾得人想揉碎了看看皮rou里到底藏的是什么心。
她伸手用身下两人交合处源源不断的yIn水沾shi自己的指尖,凑近那张脸,像画画一样把带着热气的yIn水细细地涂抹在他的额头、眉眼、鼻尖,最后划到他型色优美的唇上。
已经被情欲冲昏的言慈生在她轻柔的触碰下生出细密难耐的痒意,他伸出舌头虔诚又色情地卷上她的指尖,舔那些又腥又甜的yIn水,缠着她玩弄自己的手指不肯松开,用这样的方式来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