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当然很想跟你们去上党,但却不是此刻---」摇了摇头,汪蝶深情注视童渊身体里的丈夫说:「自从汉室衰微、群盗并起,坚儿即怀大志,连他两个儿子伯符、仲谋均亦非等间;我若没在这压制住他们,恐将造成不可预期的变数,因此妈不能随你们离开。」
「那---,你作何打算?」顿感失望的刘祖荫叹了口气问道。
「眼前以铲除妖佞许昌为首务---」冷静沉思半响,恢復理智的汪蝶才分析着说:「孙家一直想把江东纳作未来势力发展基业,若不是汉龙快速稳定了渐呈崩裂的大局,他们必趁动乱将吴郡据为己有;所以待此间平定,须先设法从中分开这些好战的投机份子。」
很快便融入他们的两女忽想起孙坚暨诸将方才之言语;颇觉担忧的貂嬋就道:「不过刚刚听孙将军说许昌那廝不仅法力高强,更能唤来青龙、白虎、朱雀、蛇gui等圣兽为己所用;妈---,您可有破他之术?」
再度摇摇头,汪蝶也同感困惑的说:「这四样怪东西我亦曾亲眼目睹,确实是厉害无比,连我都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基于『物质不灭定律』,那些畜牲必有出没的轨跡可循,否则---,即属装神弄鬼的技俩。」
本在狐疑的刘汉龙便接着问道:「您说的是---,障眼法?」
「我也仅仅是单纯臆测而已,至今还啥都无法肯定---」柳眉微皱,只差未想破脑袋的汪蝶沉yin了片刻,乾脆先将问题丢到了一旁,转个话题问丈夫说:「对了,祖荫;你回到汉末后,曾有贺柏灿的消息吗?」
刘祖荫颓然的道:「没有;这傢伙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几十年来我走南闯北,足跡踏遍了中原各地,始终毫无贺佬的下落------」
「妈,您託小师妹带的那句话是---,已确认坠子果真已被贺伯---贺柏灿抢去了吗?」刘汉龙这时于混乱的思绪里彷彿想到了什么,又忙问说。
「那天我用匕首切断绳索和他一块落崖后,迷糊中只记得復挨了贺柏灿一掌,即丧失所有的知觉,因此项鍊肯定已不会在我这边了---;不过以其本事与志在必得的决心,他---绝不可能眼睁睁放弃此物。」汪蝶言下之意等于表示东西遭贺柏灿夺回的机率极高。
若是母亲没问起曾在叙利亚恐怖组织取得生化武器的贺柏灿,早让许昌父子及四隻圣兽搅和到一个头两个大的刘汉龙,实亦难做进一步的联想;如今听妈妈骤然提及,他脑海不免浮映被「秦皇陵」内那未死赢政改造出的诸多怪咖,便从中推敲着说:「因为这整件事的发展太匪夷所思,我也不过是藉由里面的几项巧合来大胆假设------」
于是他很快把跟构造剧变的高昇、董卓、赵簧交手过程简略叙述了一遍,并将封諝临死前透露的骇人秘辛原原本本讲给父母亲知悉;说完,刘汉龙方总结心得的道:「其实在皇宫耳闻图谋多年且几乎得逞的封諝谈论此事,我就想过那亦为穿越者的秦始皇,会不会即是咱要找的贺柏灿?否则,他如何拥有不属于古代的生化科学技术?」
「孩子,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先前怎不早些跟我讲?」白了爱儿一眼的刘祖荫立刻埋怨着说:「贺柏灿为人何等狡猾Yin险,万一真的给他溜出了驪山皇陵墓,天下便要大乱了;你---,可已拟妥对应的腹案吗?」
搔了搔头顶的刘汉龙坦言道:「没有,因为一切完全是我的凭空瞎猜,最近又被刚溜去西川且意图不轨的刘焉搞得晕头转向,所以至今都未曾去积极勘察;不过爸别太担心,倘若封諝所言不虚,已变赢政的贺柏灿势必须有传国玉璽方能出得秦陵,而那枚东西此刻还好端端的放在洛阳城内,所以我们暂时不用顾虑到这一层面。」
「如此甚好;那咱就先儘快解决掉吴郡的麻烦,再一同至驪山探个究竟---」刘祖荫瞅着重逢的发妻问:「小蝶,届时你也会前往吧?」
犹豫半响,难以抉择的汪蝶方欲回答,大嗓门孙策慌张的喊声突然从老远传进了帐内说:「快、快些稟报太君,说许韶这傢伙又打来了!」
「走,一块瞧瞧去!」刘汉龙Jing神一振,即偕眾人忙掀帐而出。
「nainai,芮良、芮玄两兄弟来报说城里大批贼军刚由那使大铜锤的偽太子率领,正围住了咱『桥头堡』猛攻,人数约五万左右;」奔到一身是汗的提枪孙策亦顾不得未行礼数,又忙稟道:「爹惟恐驻守于彼的徐琨表哥和芮祉将军有闪失,已派遣程普、黄盖、朱治三将先行赴援,并要孙儿到这来向您及刘大将军请示下一步的行动方针------」
回復孙太君身份的她便毅然说:「莫慌,你听大将军的调度就是。」
无暇擦拭汗珠,孙策忙以焦急眼神投向那最高军事首长的刘备。
其实打从接掌了吴郡那勦匪主将时起,刘备早已不停的在构思肃敌之战略,此刻即决断的道:「嬋儿,便劳你驾与致远再跑一趟淮江口,吩咐二弟、三弟马上水、陆齐进,同至『桥头堡』阵地会军讨贼!」
待貂嬋应命离开,他又说:「伯符贤侄,咱这就去跟令尊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