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楚方洲同样的问题,得到相同的答案。有人把问题转移到他们两人身上
“温柏,请问你和楚方洲是什么关系?”
温柏道:“同事关系,我是他在公司的后辈。”
“请问你们两个在谈恋爱吗?”
温柏突然停住脚步,看着那个记者,“你在开玩笑吗?”
那名记者不依不饶,“有人拍到你们两个人同进同出,一起夜游,你还摸他的脸,你们不是谈恋爱又是什么关系?”
温柏皱眉,“同性之间举止亲密说明不了什么,方洲是我的前辈,年纪却比我小,我把他当弟弟,照顾弟弟没什么不对吧?”
有人把话筒转向了楚方洲,“楚方洲,温柏说他把你当弟弟,你把他当什么?”
楚方洲道:“对我来说,他就是我的哥哥,他教会我很多。”
看着这群脑残记者面上露出失望的深情,温柏在心里冷笑,他们以为能在楚方洲口中听到什么答案?
周奇和两人的助理拦住了还想问话的记者们,把他们从后门护送出去,两人舒了口气,穿过几个胡同往片场走去。
片场同样被人围住了,两人又是经历一番长枪短炮的围攻才得以进入,进了化妆间,周奇愤然道:“他们两个主角搞绯闻关我们什么事啊?这些记者真是没事找事,有没有意思啊!”
“就是,我们方洲认认真真拍戏,得罪谁了要这么诬陷我们,冤枉死了。”楚方洲的小助理在旁边嘟着嘴附和。
周奇听不过去了,“你家方洲冤,我家温柏不冤吗?我们家温柏可是有……”
“周哥!”温柏呵斥住周奇,“闭嘴!”
周奇没说完的话被温柏一瞪,蔫蔫地咽了回去。
“小李,少说两句!”楚方洲也呵斥自己的助理。
孙集一个小时后才到,姜国栋几天前回香港了还没回来。孙集到的时候脸Yin沉得可怕,工作人员们大气都不敢出,现场气氛很糟糕。
今天这一场戏拍的就是温柏和楚方洲在宾馆房间对过的那一场,江城找到周家河把人劫走的一幕。
孙集心情不好,两个演员也是不敢分心,好在两人对过戏,前面还算顺利,但是在江城打周家河这一个镜头中,温柏犹豫了一下。他练过武,比普通人下手要重,他那一犹豫,是因为拿不准该用几分力。
“停!”孙集喊。
温柏站起来,同时把楚方洲从地上拉起来,“对不起,孙导。”
“啧,温柏你怎么回事啊?”孙集皱着眉头,“该打就打,你犹豫什么?还怕把他打死了?”
温柏顺从地点了点头,没说话,楚方洲拉了他一下,“温哥你尽管打,不用顾及我。”
温柏笑了笑,孙集挥了挥手,继续拍摄,这次温柏没敢犹豫,估摸着用了五分力,没想到孙集又喊了停。
“你这是打人呢还是摸人呢?用力啊,有多少力用多少力,你杀人被发现了你不害怕吗,你现在的思维是不正常的你懂不懂?”孙集喊道。
要不是知道孙集拍起戏来就是这么个六亲不认的性子,温柏还以为他跟楚方洲有仇。
“对不起啊孙导,我练过拳,手下有些不知轻重,怕把方洲给伤了。”温柏抱歉道。
“伤不了,不使劲怎么表现情绪?”孙集挥着拳,“咱们要的是真实,真实!懂不懂?”
第三次,温柏使了八分力,他的八分力就相当于别人的全力了,他觉得这一巴掌打下去,楚方洲这细皮嫩rou的脸肯定肿了。果然,孙集大喊一声好,楚方洲捂着脸半天缓不过神来。
楚方洲的小助理跑过来,抓着楚方洲的手差点都要哭了。
温柏连忙去掀楚方洲盖着脸的手,手拿开后,右脸明显高了起来,一片通红,温柏做好了心里准备,还是吓了一跳,“对不起啊方洲,你忍着点,我让周奇去买药。”
楚方洲拉了拉温柏的胳膊,“没事温哥,你别紧张,我没事,不疼。”
“怎么会不疼,都肿了。”小助理带着哭腔道。
“你再多话就回宾馆,别跟过来了!”楚方洲对小助理喝道。
小助理抿着唇红着眼睛,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不敢说话了。
温柏自责地握了握拳,把楚方洲从地上拉起来,把他扶着坐好。
孙集走过来,捏着楚方洲的下巴左右看了看,道:“没事,让人去买点消肿药擦擦就行。”
温柏让周奇遣了个助理出去买药,交代买最好的,助理太实在,回来的时候拎了一大袋子,温柏挑了几个适用的给楚方洲送过去。
“我真的没事温哥,拍戏哪有不受伤的,我又不是瓷娃娃。”楚方洲也是颇不好意思。
中午,两个人拿了盒饭并排坐在外面台阶上吃饭,楚方洲的脸擦了药好多了,但还是肿,温柏转头一看到就觉得不舒服,楚方洲倒是说说笑笑,丝毫没在意。
饭后是午休时间,整个剧组静悄悄的,温柏和楚方洲还有各人的助理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