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秦大佬是迫不及待想要遵守他在进组前答应他的诺言,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装贞烈?
“出来,”秦贺的声音就在门外,“自己出来拿衣服。”
在一起(一更)
秦大佬这是恶趣味作祟,打定主意要为难他了,温柏摇头苦笑,低头看着自己一身光裸,打开门走了出去。
秦贺靠在墙上,抱着手臂看着他,手里是刚点燃的烟,看上去极有耐心。温柏不知道秦贺竟然还抽烟,且抽得这么好看,一时间有些看呆。
秦贺猛吸了一口指尖的烟,将剩余的掐灭,走到温柏面前,把嘴里的烟吐到他的脸上,烟雾缭绕中,不知道谁先开的头,两人开始接吻。
窗外月光沉静如水,屋里灯火昏黄暧昧。秦贺一改往日温柔接受的模样,忽而变得强势急迫起来,他一手固定住温柏的头,一手扯掉他身上的毛巾,把人揽在身前,不得动弹。
温柏只觉得不平衡,他还裸着,对方却衣冠楚楚,太不公平了,只是还没容他多想,一个天旋地转,下一秒,他已经躺在了蓬松柔软的大床上,一个身体压上来,再次吻住了他。
秦贺的攻势太急,就像饿了好几天的野兽,见到猎物绝不松口,温柏直觉不好,这与他之前的设想不太对路。
“秦爷是不是太急了?”温柏坐在秦贺身上,手撑在他脑袋两侧,低头看着他。
秦贺没说话,只是手沿着他垂在两侧的脚踝摸上小腿,再是大腿,然后是胯部人鱼线,勾魂的手指在小腹、中腹处流连,既不往上,也不往下。
温柏一个失神,位置再次翻转。
温柏醒过来的时候,全身是被碾压过的疼痛,他的脸在枕头上蹭了蹭,想起昨晚想吃秦爷反被秦爷吃的样子,温柏窘得头都抬不起来。
腰上被缠上一只手臂,脑后是温热的呼吸。
秦贺暗哑着嗓子道,听上去餍足得很。
“秦爷要躺下试试吗?”温柏说出的话并不友好。
秦贺把脸埋在温柏颈间,手臂在他腰间收紧,闷笑出声。温柏气恼,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秦贺抓住他的手放在唇间吻了一下,“起床吗?”
“起吧。”温柏说,又不是女人,哪能上过一次床后就卧床不起了?
秦贺先下床洗澡,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温柏正趴在床上眯着眼睛假寐,背部袒露,被子边缘落在腰部,秦贺用毛巾擦净头发上滴下来的水,喉结极缓慢地滚动了一下,走过去俯身亲了一下温柏的脸,“给你放好洗澡水了,我抱你?”
温柏睁开惺忪的眼睛,看了他两秒,道:“不用了,我自己去。”
温柏从床上爬起来,动作缓慢地下床,穿鞋,他用手托着腰来防止任何多余的扭动,他不敢坐,很难受。秦贺不忍心,弯腰一把抱起他,不顾他的挣扎,往浴室走去。
洗过澡后,他拒绝了秦贺的搀扶,自己下楼吃早餐,平常他坐的位置被换成了舒适的软椅,温柏无语了,他简直不敢看佣人们的眼神,虽然佣人们似乎很坦然。
早餐是清淡的清粥小菜,应该也是秦贺特意吩咐的。看着这些,即使昨晚被吃,温柏心里也是软得一塌糊涂,罢了罢了,得夫如此夫复何求,谁睡谁还不是在一张床上,有什么关系呢?
吃过早餐后,秦贺上楼处理公务,温柏身体不适不能出去,便回房休息了,他在床上趴了一会儿,拿起手机给小末打了个电话。
“你不是在拍戏吗,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小末那边有点吵,大早上的也不知道在哪里。
“你在哪呢?”温柏问。
“菜市场……这个,还有这个,都给我称一点……”小末的语气听上去很苦,“我老婆出差了,这一个星期我都要每天按时回家给儿子做饭,苦逼啊……行了大妈,就这么多吧,别加了,吃不完……”
温柏笑道:“能有儿子让你做饭是件幸福的事,别抱怨了。”
“痛并快乐着,等你有孩子了你就知道了,小孩都是小魔王。”小末道,“对了,找我有事?”
孩子……恐怕他这辈子是不会有孩子了,温柏早就做过心理建设,没觉得什么。倒是秦贺,他想有个自己的孩子吗?他那么大一份家业,应该是想有人继承的吧。
“温柏?怎么没声了?找我什么事快说,不说我挂了啊,我还买着菜呢。”小末在那边催促。
温柏回神,忙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梓然那边解约的事麻烦你多费心,改天请你吃饭。”
“就这事啊,放心吧,我过会儿给他打电话。”
挂了电话后,温柏枕在手臂上想着什么,没一会儿便睡着了,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是中午,房间里还如睡前一样昏暗,阳光被厚重的窗帘挡在外面。一觉过后身子好多了,温柏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发现窗下的沙发上坐了一人,正就着窗帘缝隙中洒进来的一点光亮翻看着手里的书。
听到声响,秦贺抬起头,“醒了?”
温柏撑着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