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疯了的谷梁矜
在凤栖宫得了镯子,又摸了小半日的牌,妯娌几人这才说说笑笑的出了宫。
对夏生歌妯娌几人而言,今日就是个好日子,经过今日这事,那南寰公主说什么也不会嫁到东枢来了吧?
只要她们妯娌齐心,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姜淑笑眯眯的开口,“我最近新得了一种新茶,又香又好看,回头我给大家发了帖子一起来我府中品茶。”
“说好了一定要来。”
翟清涵笑道:“二嫂想要显摆,我们是肯定要去的,不过只是有茶还不行,还得有吃的和玩儿的。”
何倩也说了,“听说二嫂府上的厨子也是不遑多让,得要好好的为我们办一桌才行。”
几人笑意盈盈,百福儿忽然打趣,“大嫂,我今日怎么看着大哥看你的眼神不同?”
说着摸了下巴,“有一种我媳妇原来这么美的意思。”
夏生歌耳根微红,嗔怪的瞪了她一眼,“六弟那样俊朗还不够你看的?”
文绵绵笑的欢,“我家王爷是不够我看,但大哥今日的眼光很有意思啊。”
姜淑几个也凑了上去你一句我一句的打趣,南寰的使臣瞧见了频频侧目,东枢皇室之间的关系如此和谐?
哎呀,东淑的几个皇子关系好像也很不错啊,虽然人家还在罚跪,但听说罚跪的兄弟三个醒来是抱在一块儿的,看来关系真的可以……
东枢的一边是一片和谐,此刻南寰的谷梁矜都快气疯了。
对她来说,从进入东枢开始就是她霉运的开始。
无端的水土不服到今日被辱,她堂堂的南寰长公主何曾受过这样的气?
“查到了什么?”
见有人回来,不等来人开口就主动开口,来人躬身,“摄政王一行到了东枢后除了进宫外并没有其他的行程,只有皇贵妃去过几次安南王府。”
“据说摄政王和东枢皇帝相谈甚欢,几次都是两人挥退左右伺候的人后商议半日,可惜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皇贵妃从回来后没有在宫里住过。”
谷梁矜眉头紧促,这些消息对她来说可有可无,“东枢皇帝对皇贵妃是何种态度?”
若是东枢皇帝真的看中皇贵妃,必定不会这么多年不闻不问,其中必有内情,可惜,她的皇帝兄长对此事始终是讳莫如深。
难不成今日东枢的那些人说的是真的?
一想到这里心里更加的烦躁。
来人回道:“东枢皇帝召见过皇贵妃,同样是挥退了伺候的人说了半日话。”
“皇贵妃也时常进宫,目前只能判断出东枢皇太后很看中皇贵妃。”
谷梁矜又问了几个问题,答案都不如她所想,心里更加焦虑,挥退这人后就和一旁的使臣商了起来。
使臣说了,“依微臣来看,摄政王必定是和东枢皇帝之间达成了交易。”
“皇贵妃和摄政王之间的事,东枢皇帝必定知情,在这般情形下还能达成交易,可见是摄政王许下了极大的好处。”
谷梁矜冷言,“东枢皇帝难道不怕犯天下之大不讳?”
“若此事传扬出去,只怕要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使臣摇了头,心里对谷梁矜的说法不以为意,他们这位只会走偏门讨皇上欢心的公主看不懂这形式也正常。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利益只够大,名声这样的事根本就不值一提,而且多的是法子可以掩盖了真相。
只要有足够的权势,谁又敢不怕死的非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若他是东枢的皇帝,在南寰皇帝和南寰摄政王之间必定要选择后者,只要搏一搏就有无限可能。
他们的皇帝错就错在既然打了东枢的脸却又留有余地,当初将人家从正妻变成妾,就应该将人暗中了结,而后随便给东枢一个理由,东枢的人又能说什么?
优柔寡断想要得到更多,以至于现在骑虎难下,兵败如山倒,平白给摄政王创造了机会。
“公主要做的就是尽快和东枢的皇帝有一次谈话的机会,将皇上的意思清楚的表明,而后许以好处。”
“皇上终究是皇上,能给的远比摄政王能给的多。”
谷梁矜点了头,心里却不知为何,没有太多的胜算。
安南王府里,换了一身衣裳的文绵绵脚步轻快的去了隔壁的将军府,要和她祖母说晚上烧纸的事。
“我想着多烧一点也没什么坏处,也当是安个心,正好张家的小将军又有这个本事,请了他来也免得传出一些闲言碎语。”
文老夫人很是赞同,尤其是得知文绵绵也睡的不安稳更是觉得这事拖不得。
“我们这样的武将府中是应该要多有一些忌讳,多几分的虔诚和善心。”
“神鬼之说玄之又玄,虽然说不可尽信,但也不可不信,张家的小将军在道观学了一身的本事,能请到他那是再好不过了。”
文绵绵连